廚房里飄來陣陣飯菜香。李輝的妻子小菱正在準備午飯,看到洪雨薇來了,連忙招呼:“雨姐,來得正好,馬上就能吃飯了。”
飯桌上,洪雨薇吃得飛快。筷子在碗里翻飛,眼睛時不時瞟向陳守信。陳守信看在眼里,心知她急著要去看裝備,便也加快了進食的速度。
“妹夫,車鑰匙。”洪雨薇伸出手,指尖微微顫抖。
“這么急?”陳守信故意逗她。
“當然急,明天過節,今晚必須把事情辦完。”洪雨薇眼中焦慮。明天就要出發執行任務,作為第二梯隊的增援力量,她必須確保裝備萬無一失。
車子駛向實驗室。一路上,洪雨薇坐立不安,手指不停地敲打著車窗。陳守信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別著急,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實驗室位于一座廢棄的工廠內,外表看起來破舊不堪,但內部卻是另一番天地。推開厚重的防盜門,眼前的景象讓洪雨薇驚呆了。
一套銀灰色的機甲戰衣靜靜地懸掛在支架上,流線型的設計充滿了科幻感。裝甲表面鍍著一層特殊的涂層,在日光燈下泛著金屬的冷光。而李輝正穿著新的義肢,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練習走路。
洪雨薇驚喜地喊道:“李輝!你真的能走了?”
李輝咧嘴一笑,向前邁了幾步:“頭兒,你看,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吧?”
洪雨薇仔細打量著李輝的新義肢。外表看起來和普通的腿沒什么區別,但能看出其中蘊含的高科技。
“這...這就是我的裝備?”洪雨薇的注意力很快被那套機甲戰衣吸引。她走近支架,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陳守信點點頭:“來,試試看。這可是我這段時間的心血。”
洪雨薇迫不及待地上前,輕輕撫摸著機甲戰衣的表面。那種冰涼的觸感讓她心跳加速。裝甲表面布滿了細密的紋路,那是能量傳輸的管道。
“先戴頭盔,需要進行瞳孔和視網膜匹配。”陳守信拿起頭盔,遞給洪雨薇。頭盔內部布滿了傳感器,看起來極為精密。
“這么高級?”洪雨薇小心翼翼地接過頭盔。
“這套裝備只認你一個主人,別人穿上也只是個擺設。生物識別系統會記住你的各項生理數據。”陳守信一邊解釋,一邊幫她調試頭盔的位置。
洪雨薇戴上頭盔,一片漆黑的視野中突然亮起了多個畫面。各種數據和圖像在眼前閃爍,讓她一時有些眼花繚亂。
“有點亂。”她說道,聲音透過頭盔傳出來顯得有些失真。
陳守信輕輕推開她的面甲:“這些都是不同角度的監控畫面,可以幫助你掌握戰場態勢。左邊是熱成像,右邊是夜視,中間是普通視野。你可以通過眨眼來切換不同的模式。”
接著是腿部裝甲的安裝。金屬片相互咬合,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塊裝甲都經過特殊處理,既輕便又堅固。洪雨薇感受著裝甲貼合身體的感覺,仿佛與機甲融為一體。
“最后是胸甲。”陳守信幫她調試著各個部件的連接。胸甲內部是最復雜的控制系統,需要格外小心。
當整套裝備穿戴完畢,洪雨薇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透過面甲的顯示屏,她能清晰地看到各個方向的情況。裝甲增強了她的力量,卻并沒有影響到靈活性。
陳守信指著肩部的武器槽說道:“這個是64式戰略步槍,配備了激光測距和紅外探測,精準度世界頂尖。彈匣容量30發,可以根據需要切換不同類型的彈藥。”
李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頭兒,你這也太帥了!簡直像科幻片里走出來的!”
“一套裝備要多少錢?”他好奇地問道,目光在裝甲表面流連。
“十二萬美金。”陳守信說出這個數字時,李輝倒吸一口涼氣。
但洪雨薇卻覺得很值得。她能感受到這套裝備的強大,每一個細節都經過精心設計。這將是她在危險任務中最可靠的伙伴。
“試試助推器。”陳守信按下墻上的開關,實驗室的天花板緩緩打開,露出一片開闊的空間。
洪雨薇按照陳守信的指示,啟動了背部的助推裝置。一股強大的推力從背后傳來,她的身體瞬間騰空而起。
“控制得不錯。”陳守信看著她在空中穩穩地懸浮,滿意地點點頭。
洪雨薇嘗試著前后移動,逐漸適應這種全新的感覺。裝甲的反應非常靈敏,幾乎能夠完美地執行她的每一個指令。
“妹夫,你真是個天才。”洪雨薇由衷地說道。這套裝備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期。
陳守信擺擺手:“還有很多需要改進的地方,比如助推器系統還沒完善。續航時間還需要延長,能量效率也有提升空間。”
“我相信你能做到的。”洪雨薇笑道。她開始測試裝備的各項功能,從武器系統到防護能力,每一項都讓她驚嘆不已。
看著洪雨薇熟練地操作著裝備,這套裝備凝聚了他的心血,而現在,它將保護他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對了,還有一個驚喜。”陳守信走到角落,拿出一個黑色的箱子。
洪雨薇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特制的能量補充裝置。”陳守信打開箱子,露出里面整齊排列的能量塊,“每一塊都能支撐裝備運行兩個小時。我給你準備了十塊,應該足夠這次任務使用了。”
洪雨薇仔細檢查著能量塊,心中感動不已。陳守信考慮得如此周到,讓她更有信心完成這次任務。
李輝站在實驗室里,目光緊緊鎖定在那把造型獨特的槍械上。銀白色的槍身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狹長的槍管與寬厚的握把形成鮮明對比,整體設計既科幻又不失實用性。
“這...這簡直太帥了。”李輝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渴望。
作為一名軍人,對槍械有著天然的親近感。這種感覺,就像男人對心愛的女人一樣,既有征服欲,又充滿憐愛。他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幾下,仿佛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