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儲君之爭
- 攤牌了,本太子是曠世奇才
- 神羅地鳴
- 2305字
- 2025-05-07 19:34:18
魏忠信心頭一跳,連忙跪下:“回稟殿下,這些都是在二皇子那里聽來的。小人以前有眼無珠,如今愿為太子效死!”
“本太子早知你的底細。”寧遠淡淡道,“只要你忠心,好處不會少。”
魏忠信心中一凜。他跟隨二皇子多年,沒想到太子早已看穿了自己。
幸好自己從未做過什么出格的事,否則今日怕是難逃一死。
“司東遠的事不必擔心,”
寧遠從懷中取出一疊紙張,“倒是這兩百多萬兩銀子的欠條...你可有辦法?”
魏忠信接過欠條,手微微發抖。
在金玉賭坊那一場,他已經得罪了二皇子。若再去討債,怕是要掉腦袋。
“太子殿下,這...”
“老二欠的一百二十萬兩不用管,”寧遠冷笑,“賭坊的銀子,你要么要來,不然就把那賭檔交到我手上!”
魏忠信眼前一亮。金玉賭坊雖不值錢,但位置極佳,是二皇子的主要財源。若能拿下,不僅能削弱二皇子,還能為太子增添助力。
“殿下放心,小人必當竭盡全力!”
與此同時,皇宮龍書閣內。
“你說司東遠帶人去抓遠兒?”寧天策放下手中的奏折,臉色陰沉如墨。
“回陛下,于大人已在來的路上。”劉三福垂首道。
“哼!一個刑部尚書,也敢摻和儲君之事?”
寧天策冷哼一聲,龍案上的茶盞被他一掌拍得粉碎。
“陛下息怒。”劉三福小心翼翼地道,“太子殿下殺了南楚官員,又廢了柳人雄。雖說是南楚理虧,這件事鐵定會讓兩國交惡。朝中大臣對太子殿下多有不滿,怕是后面還會有人...”
“呵,朕倒要看看,我北魏的官員,到底有多少是軟骨頭!”寧天策冷笑,眼中寒光閃爍。
北魏立國之初,人人血性剛烈。如今倒好,一個個都成了謹小慎微的軟蛋。如果有人膽敢借題發揮,殺!
正說著,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陛下,司尚書求見。”小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
“讓他進來。”寧天策冷冷道。
司東遠跌跌撞撞地進了龍書閣,額頭還帶著未干的冷汗。他剛要開口,就被寧天策一聲冷喝打斷。
“司愛卿,你好大的膽子!”寧天策拍案而起,“擅自抓捕太子,你是要造反嗎?”
“陛下明鑒!”司東遠撲通一聲跪下,“臣絕無此意!只是太子殿下行事太過,殺我北魏使臣,又傷南楚太子...”
“住口!”寧天策怒喝,“南楚太子擄走太子妃在先,遠兒替朕教訓教訓他們,有何不可?”
司東遠額頭搶地:“陛下,太子妃乃南楚細作,此事臣已查明...”
“查明?”寧天策冷笑,“就憑南楚使臣的一面之詞?”
“這...”司東遠語塞。
“來人!”寧天策一聲令下,“把司東遠押下去,好好審問審問,看看他是不是南楚的奸細!”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司東遠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
寧天策揮了揮手,侍衛們立刻上前,把司東遠拖了下去。龍書閣內,只剩下他凄厲的求饒聲,漸漸遠去。
“三福。”寧天策沉聲道。
“臣在。”
“傳朕旨意,即日起,太子妃一事,任何人不得再提。違者,以謀逆論處!”
“臣遵旨。”
寧天策負手而立,望向窗外。大雪紛飛,整個皇城都籠罩在一片銀白之中。
“遠兒啊遠兒,你可要小心了。”他輕聲自語,“這朝堂之上,可不比戰場,刀光劍影都藏在笑臉之下...”
東宮內。
“太子殿下,大事不好!”
魏忠信火急火燎地沖進來,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連腳步都有些踉蹌。
他那張平日里總是波瀾不驚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焦慮,眼神中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司東遠帶著一群朝臣入宮了,看樣子是要狀告您!”
寧遠正靠在軟塌上,聽到這消息不禁輕笑一聲。
剛才還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的司東遠,這會兒就跑去找父皇告狀了?真是可笑。
“這老狐貍終于按捺不住了。”寧遠瞇起眼睛,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不過我那二哥倒是夠狠,這么大的一張底牌說扔就扔。”
司東遠此舉無異于自尋死路。
父皇是什么人?表面上對朝臣和顏悅色,實則殺伐果斷。
司東遠暗中投靠二皇子的事情,連柳盈盈都知道,父皇又怎會不知?
“殿下,老奴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魏忠信壓低聲音道,身子微微前傾,
“司東遠敢在這個時候入宮,必定是有所依仗。據老奴所知,最近朝中有不少大臣頻繁走動。”
寧遠轉頭看向魏忠信,目光如炬:“說下去。”
“這些大臣表面上是為了商議邊境之事,但老奴派人暗中跟蹤,發現他們經常在夜里聚集在禮部侍郎家中。”魏忠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而且,那些聚會總是持續到深夜。”
寧遠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院子里的梧桐樹隨風搖曳,樹影婆娑。
“你覺得,他們在密謀什么?”
魏忠信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說道:“老奴斗膽猜測,可能與南楚有關。最近邊境屢有摩擦,朝中不少大臣主張和談,反對用兵。”
“呵,和談?”寧遠冷笑一聲,“南楚步步緊逼,已經占據了我們三座邊城。這些人是想讓北魏朝成為笑柄嗎?”
就在這時,柳盈盈匆匆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顯然也聽說了司東遠入宮的消息。
“太子殿下,事態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她壓低聲音說道,“剛剛得到消息,兵部侍郎也加入了司東遠的隊伍。”
寧遠眉頭緊皺。兵部侍郎投向司東遠,這意味著什么?
“看來這些人是打算玩大的。”寧遠冷聲道,“不過他們未免太小看父皇了。”
“殿下,老奴還有一事稟報。”魏忠信突然說道,“二皇子最近頻繁出入南苑的一處宅院,那里住著...”
“住著誰?”
“南楚的使者。”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讓房間內的氣氛瞬間凝固。
寧遠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手指不自覺地握緊。
“二哥這是想玩火啊。”寧遠冷笑道,“勾結外敵,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柳盈盈卻搖了搖頭:“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二皇子不會這么愚蠢,他一定還有其他打算。”
“盈盈說得對。”魏忠信附和道,“而且,老奴發現最近城中多了不少陌生面孔,很可能是南楚的細作。”
寧遠沉默片刻,突然問道:“錢東方最近如何?”
“兵部尚書大人依舊深居簡出,很少過問朝事。”柳盈盈回答道,“不過前幾日,他倒是接見了幾位邊關將領。”
“邊關將領?”寧遠眼前一亮,“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年輕將領,聽說都是貝大人的舊部。”柳盈盈頓了頓,“他們似乎對朝中主和派很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