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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還欠一百二十萬兩

寧遠看著司馬隱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暗爽。

這一局,他完全是在虛張聲勢。不過賭場中最重要的不是技巧,而是膽量。

賭坊內(nèi)爆發(fā)出一陣驚呼,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寧懷文的臉色由紅轉(zhuǎn)白,再由白轉(zhuǎn)青,手指緊緊攥著椅背,指節(jié)發(fā)白。

“本太子從小在宮里長大,哪懂什么賭術(shù)?”寧遠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衣袖,“當你猜測是三個六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

寧懷文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你這骰子功夫不太行啊,竟敢來賭?”

“二哥此言差矣,”寧遠端起茶盞,輕輕抿了一口,“不會搖色子就不能賭了?這一局我猜中了司馬隱的點數(shù),十五萬兩一下子翻到一百五十萬兩。他沒猜中我的點數(shù),這三十萬兩歸本公子所有。我輸了大小,這十五萬兩你們拿去分了。”

燭光映照下,茶水在杯中泛起細微的漣漪。寧遠繼續(xù)道:“算下來,我賺了一百六十五萬兩。你手里攢了四十五萬兩銀子,也就是說,你還欠著我一百二十萬兩銀子。加上賭坊欠我的,一共是二百二十萬兩。”

寧懷文氣得渾身發(fā)抖,胸口劇烈起伏:“繼續(xù)賭!司馬隱一定能贏你!”

“二哥,”寧遠放下茶盞,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要賭也得有本錢啊。你現(xiàn)在還欠著我這么多銀子,我憑什么繼續(xù)跟你賭?”

“噗!”

寧懷文一口鮮血噴出,若不是下人扶住,險些摔倒。

周圍的賭客紛紛后退,生怕惹禍上身。

寧遠給韓鐵虎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帶人開始搬運銀子。

整整四十五萬兩光潔如雪的銀子,裝了數(shù)十個大箱子,東宮的下人看得眼睛發(fā)直。

銀光閃閃的白銀在燈火下熠熠生輝,刺痛了在場每個人的眼睛。

“寧遠!這些銀錢可都是我的!”寧懷文聲音嘶啞,目眥欲裂。

“二哥,”寧遠整理著衣袖,語氣依舊平靜,“這可是你輸給我的。你還差我一百二十萬兩沒還清,是給現(xiàn)銀,還是寫欠條?”

“你!”寧懷文指著寧遠,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暈了過去。

下人們手忙腳亂地將他扶住,場面一時混亂不堪。

寧遠轉(zhuǎn)向一旁臉色發(fā)白的歐陽策:“我借你一千兩,加倍就是兩千兩銀子,從欠條里扣掉。你還差我九十九萬八千兩銀子沒給,三日后我派人來取。”

看著手下往馬車上搬運銀子,寧遠心中暗笑。

這一局,他完全是在賭運氣。但有時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夜色漸深,馬車緩緩駛離賭坊,消失在京城的街道上。

皇宮龍書閣內(nèi),燭火搖曳。

寧天策聽完劉三福的匯報,手中的奏折“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什么?遠兒在懷儒的賭坊贏了四十五萬兩現(xiàn)銀,還有二百多萬兩欠條?”

“陛下,千真萬確!太子殿下不僅贏了賭局,還從司馬隱手中贏得了巨額銀兩!”劉三福跪在地上,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

大殿內(nèi)一片寂靜,只有檀香裊裊升起。

寧天策端坐在龍椅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扶手,眼神深邃難測。

司馬隱這個名字,在四大王朝、七大古國中都如雷貫耳。

這位賭王向來手段高明,從不輕易示弱。能從他手中贏得賭局,絕非僥幸。

“仔細說說。”寧天策淡淡開口,聲音中聽不出喜怒。

劉三福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將事情經(jīng)過娓娓道來……

“特制骰子?”寧天策眼中閃過一絲興趣。

“是的。那骰子據(jù)說是西域奇匠所制,內(nèi)有乾坤,尋常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劉三福繼續(xù)道,“可太子殿下竟然看破了機關(guān),不僅贏了那局,還讓司馬隱輸?shù)靡粩⊥康亍!?

寧天策手指的動作微微一頓。寧遠展現(xiàn)出的才智,遠超他的預(yù)期。

這些年來,自己一直以為太子是個無能之輩,如今看來,倒是自己看走了眼。

“司智遠可在場?”

“回陛下,余大人全程都在。”

寧天策瞇起眼睛。司智遠的底細早已查清,此前從未與寧遠有過交集。這就更令人費解了。

“陛下,太子殿下如今手握重金,想必很快就要為韓鐵虎置辦宅邸,添置仆從。東宮也該增添衛(wèi)隊了。”劉三福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寧天策冷笑一聲:“不必提醒他。這小子最近順風順水,該讓他吃點苦頭了。”

他站起身,負手而立,“說說兵部那邊的情況。”

“回陛下,出了些問題。”

劉三福面露難色,額頭又開始冒汗,“開拔大軍需要大量銀兩,可戶部那邊......”

“戶部沒錢?”

寧天策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語氣陡然轉(zhuǎn)冷,

“去告訴他們,寡人不論使用何種手段,軍費必須籌齊!”

“遵旨!”

與此同時,東宮中。

寧遠看著地上的九具尸體,面無表情地吩咐魏忠信將銀兩入庫。

這些刺客顯然訓(xùn)練有素,但在他的勃朗寧面前,依然不堪一擊。

血腥味在院中彌漫,幾個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每個下人賞銀一百兩,你得二百。”寧遠淡淡開口。

這話一出,府中下人頓時跪倒一片,連連叩謝。

有人已經(jīng)喜極而泣,畢竟這筆錢足夠他們安穩(wěn)過上大半年。

寧遠冷眼掃過眾人:“本皇子豈是無能之輩,你們過去做的那些事,我都清楚。今日既往不咎,但若再有二心......”

他的話沒說完,但在場的人都不寒而栗。那些曾經(jīng)背地里嘲笑太子的下人,此刻更是嚇得面如土色。

“小人們再不敢了!”魏忠信帶頭磕頭,額頭重重叩在地上。

寧遠淡淡道:“過去拖欠的薪水,一并補上。韓鐵虎,處理好這些尸體。”

“是,殿下。”韓鐵虎應(yīng)聲,開始指揮人手清理現(xiàn)場。

處理完這些,寧遠獨自向后院走去。

他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柳盈盈的反應(yīng)。這些刺客的出現(xiàn),恐怕與南楚脫不了干系。

然而推開房門的瞬間,寧遠的臉色驟變。

屋內(nèi)一片狼藉,茶具碎了一地,窗欞被人強行破開,留下幾道猙獰的裂痕。

床榻上的被褥凌亂不堪,顯然發(fā)生過激烈的打斗。而柳盈盈卻不見蹤影。

寧遠蹲下身,仔細檢查地上的痕跡。

幾滴暗紅的血跡引起了他的注意,血跡還很新鮮,顯然事情發(fā)生不久。

“好一個柳人雄!”寧遠眼中殺意涌動。

作為南楚太子,柳人雄敢在北魏京城如此放肆,無疑是打著外交使團的幌子。

而柳盈盈的身份又是太子妃,這事只可能是他干的。

寧遠沒有驚動任何人,只是默默檢查了勃朗寧的彈夾,確保裝滿子彈后便獨自出了府。

一個人殺人,總比帶著一群人殺人來得方便。

夜色漸深,京城的街道上行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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