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醉魂香風波
- 攤牌了,本太子是曠世奇才
- 神羅地鳴
- 2268字
- 2025-05-07 19:34:18
寧懷文卻不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寧遠:“靈兒姑娘,此事必須要個說法。九弟,你倒是解釋解釋。”
“有什么好解釋的?”寧遠嗤笑,目光在趙靈兒嬌嫩的唇瓣上停留片刻,“不錯,我是親了靈兒。大不了,我娶她為太子妃便是。”
此言一出,院中一片寂靜。
趙廉正氣得渾身發抖,面色由青轉白。寧懷文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即又恢復如常。
趙靈兒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趙廉正指著寧遠,手指都在顫抖,“混賬東西!走,靈兒,我們去見陛下!”
趙靈兒被父親拉著離開,臨走前擔憂地看了寧遠一眼。
那眼神中似乎包含著某種復雜的情緒,但轉瞬即逝。
寧遠踉蹌著走到寧懷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靈兒的唇,很甜...”說完,他轉身返回房中。
柳盈盈正躺在床上,看到寧遠的狀態,不由得一驚:“太子殿下?”
寧遠已經失去理智,直接撲了上去。房內很快傳出陣陣曖昧的聲響。
兩個時辰后。
寧遠終于恢復清明,摟著懷中嬌軀,輕聲道:“多虧有你。”
柳盈盈已經精疲力竭,狠狠瞪了他一眼:“太子殿下,您這是要折磨死奴婢嗎?”
寧遠輕笑:“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嗎?”
柳盈盈啐了一口:“要不是看您中了那藥...”
寧遠眼神一凜:“你說什么藥?”
柳盈盈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閉口不言。
寧遠將她摟得更緊:“說!”
柳盈盈咬了咬唇:“是...是二皇子讓人在畫里下了醉魂香...”
寧遠冷笑:“原來如此。二哥這招夠狠,先下藥,再讓趙靈兒來找我,最后再讓趙廉正撞見。好一個連環計!”
龍書閣外。
趙廉正跪在地上,手中緊握畫軸。
他雙膝跪著的時間已過兩個時辰,膝蓋早已疼痛難忍,卻依然一動不動。
“這個逆子!”寧天策怒不可遏,“朕怎么會有這樣的兒子!”
劉三福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趙大人已跪了兩個時辰...”
寧天策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寧遠,真是會給他找麻煩。
若是看上趙靈兒,直接來求賜婚便是,何必鬧出這等丑事?
偏偏九日后還有與南楚的比試,這個節骨眼上,他不能對寧遠處罰太重。
“把人帶進來。”他淡淡開口,聲音里聽不出任何情緒。
劉三福躬身應是,轉身快步離去。腳步聲漸漸遠去,龍書閣內又恢復了寂靜。
寧天策端起茶盞,茶水已經涼了。他看著杯中的茶葉緩緩沉底,思緒不由得飄遠。
趙家世代簪纓,在朝中根基深厚,若處理不當,怕是要生出事端。
腳步聲由遠及近,打斷了他的思緒。
“陛下,趙大人到了。”劉三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進來吧。”
趙廉正一進門就撲通跪倒,額頭重重磕在地上,發出悶響。
“陛下,太子殿下輕薄小女,懇請圣上為臣下申張正義!”
他聲音顫抖,老淚縱橫,看上去甚是可憐。
但寧天策卻注意到,他跪倒時的位置恰到好處,既顯得悲痛欲絕,又不至于真的傷到自己。
“趙愛卿年事已高,不必行此大禮。”寧天策面無表情地說道,目光卻落在趙廉正懷中那卷畫軸上。
劉三福連忙上前攙扶。趙廉正借力站起,一邊抹著眼淚,添枝加葉地述說了整個過程。
他說得聲情并茂,時而悲憤,時而哽咽,若是不知情的人聽了,怕是真要以為太子是個不可理喻的紈绔子弟。
“陛下,太子雖有功于社稷,卻也不該這般目無法紀!”趙廉正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趙家世代書香,在北魏文人中頗有聲望。若此事不嚴懲,我趙家顏面何存?更何況,這關系到朝廷威信......”
寧天策心中冷笑。若非看在趙家確有幾分功勞,就憑這番話,就該讓你嘗嘗什么叫皇權。
這老狐貍,明明是來興師問罪,卻偏要擺出一副為國為民的姿態。
“此事朕自有定奪。”寧天策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趙廉正卻不依不饒:“陛下,老臣斗膽,想知道您會如何處置太子?畢竟此事關系重大,若處置不當......”
砰!
寧天策猛地拍響桌案,茶盞跳起,水花四濺。
趙廉正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一個踉蹌,手中畫軸脫手而出,在地上滾了幾圈。
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飄散開來。
寧天策眉頭一皺,這味道......
劉三福眼疾手快地撿起畫軸,仔細查看后,湊到寧天策耳邊低語幾句。
“陛下,這畫軸中暗藏玄機,似乎......”
寧天策眼中寒光乍現:“趙廉正,你這是在試探朕的底線?”
“老臣不敢!”趙廉正嚇得連連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砰砰聲響。這次倒是真的用了力氣,看來是真的慌了。
“既然不敢,那就退下吧。”寧天策揮了揮手,示意劉三福送客。
待趙廉正被攙扶著離開后,龍書閣內又恢復了寂靜。
月光依舊靜靜地灑在地上,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畫軸中的香粉,可是那催情之物?”寧天策冷聲問道。
“回陛下,老奴年輕時見過此物,正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醉魂香'。此物無色無味,中者神志不清,難以自持。”劉三福低聲回答。
寧天策眸中寒意更甚。
難怪遠兒會做出那等事,原來是中了這等下作手段。趙家,好大的膽子!
“去把遠兒叫來。”
寧遠正在東宮中沉睡,被劉三福喚醒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的劉三福,一時間有些恍惚。
“王公公,天都快亮了,能不能明天再處置我?”寧遠打了個哈欠,聲音里帶著幾分困倦。
“太子殿下,陛下召見,事關重大。老奴備了軟轎,路上您還能休息片刻。
”劉三福語氣溫和,卻帶著幾分急切。
寧遠無奈,只得披衣而起。夜風微涼,他裹了裹衣衫,坐進軟轎。
轎夫腳步穩健,轎子晃動得很有節奏,寧遠卻再也睡不著了。
來到龍書閣,寧遠強打精神行禮:“兒臣見過父皇。今日之事,兒臣認罰,只求父皇快些發落。”
寧天策將畫軸扔在地上:“這其中的手段,你可知曉?”
寧遠看了眼畫軸,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粉末,心中了然,父皇已經知道真相了。
但他沒有辯解,而是淡淡道:“兒臣行事荒唐,玷污了趙家閨秀,罪該萬死。”
寧天策眼中閃過一絲贊許。這孩子,明明可以為自己辯解,卻選擇擔下所有。
是為了保全趙家,還是已經看透了其中關竅?
“既然你認錯,就禁足三日吧。”寧天策語氣緩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