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 重生廢太子
- 愛喝水的魚
- 2201字
- 2025-07-14 00:12:51
”
話音未落,通幽天眼已開。
陣法核心,盡收眼底。
刁陽唇角一勾,抬手,一道靈力激射而出。
“砰!”
正中要害。
護陵大陣,戛然而止。
沒二話,刁陽帶著七星,一步跨入皇陵深處。
與此同時,皇陵密室。
仙祖廢太子仙青玉猛地睜眼,臉色鐵青。
“護陵大陣停了?出岔子了?”
他心中“咯噔”一下。
這次聚寶大會,可是他翻身的關鍵,容不得半點閃失。
仙青玉不敢怠慢,起身就往外沖。
可就憑他,能發現刁陽?
做夢!
……
再說刁陽。
一路疾行,他和七星很快到了皇陵深處。
“七星,感覺到了嗎?”
刁陽掃視四周,壓低聲音問。
七星不吭聲,只是“噌噌”點頭,小爪子直指前方一道陣法。
那陣法,氣息強得嚇人。
“在那?”
刁陽眼睛一亮,三兩步趕過去。
“等著,我破了這陣,你再進去。”
他再次開啟通幽天眼。
可這一看,刁陽心涼了半截。
這陣法,太復雜了!
通幽天眼催到極限,也看不透。
想像之前那樣輕松破解?
白日做夢!
“太大意了!”
刁陽臉色凝重,額頭開始冒汗。
就在這時。
腳步聲!
很輕,很細微。
卻逃不過刁陽的感知。
有人!
而且,他竟然沒提前察覺?
刁陽心頭一凜,猛地回頭。
身后,站著個白胡子老頭。
金斧頭,銀斧頭,一左一右,閃著寒光。
老頭笑瞇瞇的:
“小友,你在這兒,尋摸啥呢?”
這場景……
刁陽腦子“嗡”的一下。
“河神?”
他脫口而出,緊接著連忙擺手:
“那個……斧頭掉了,我在尋找寶斧。”
老頭笑了,遞過銀斧頭:
“這把,可是你的?”
刁陽掃了一眼。
銀的?
打發叫花子呢?
“不是。”
他果斷搖頭。
“那這把呢?”
老頭又遞過金斧頭。
刁陽撇嘴。
金的?
就這?
“也不是!”
“都不是?”
老頭眼珠一轉,竟扭頭就走:
“那打擾了。”
刁陽傻眼了。
這劇本……
完全不對啊!
“哎!”
他急忙喊道:
“等等,我按套路出牌,你怎么不按套路來啊?”
老頭停下腳步,回頭,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貍:
“小友莫非真以為老夫是傻的不成?金斧頭銀斧頭,白送與你?”
刁陽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
童話里,都是騙人的?
老實人沒好報?
他深吸口氣,重新打量老頭。
奇怪!
以他化神初期的神念,竟然看不透這老頭的深淺。
沒有靈力波動,卻有股子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老頭,不簡單!”
刁陽暗自警惕,臉上卻堆起職業假笑:
“在下天地盟護法,赫連無雙……”
“哦?”
老頭打斷他,似笑非笑:
“若你是赫連無雙,那老夫又是何人?”
“呃……”
刁陽懵了。
有人冒充?
修仙界也這么卷?
“你這后生,年紀輕輕,不學好,偏生冒充老夫作甚?”
老頭瞇起眼,寒光閃爍。
“你當真是赫連無雙?”
刁陽還是不信,上上下下打量老頭。
看不出破綻。
怪事!
老者發出不屑冷笑,氣勢陡然一變:
“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地盟赫連無雙!《玄星經》,已小有所成。”
“敢問前輩……修煉寶典,可曾……揮刀自宮?”
刁陽小心翼翼地問,生怕說錯話。
老頭臉色一沉:
“嗯?《玄星經》乃我教鎮教絕學,非長老不能修習。你從何得知?”
刁陽心里“咯噔”一下。
壞了!
這世界,真有天地盟?
他不敢亂動,壯著膽子道:
“大膽狂徒,居然膽敢跟我重名?我才是天地盟護法!”
老頭哈哈大笑:
“我教有日月二神,威震寰宇,豈會派你這等小輩來此地傳教?”
刁陽開始心虛了。
真的有天地盟,而且,規模還不小?
這下可如何收場。
他看著老頭,眼神閃爍不定:
“得,既然你是真的,那我……我坦白,其實我是靈族廢太子仙青玉。”
“切,仙青玉那小子,我天天見,會不認得?”
老頭嗤之以鼻。
“你……”
刁陽差點吐血。
人設崩塌,一個接一個。
點兒太背了!
他深吸口氣,強裝鎮定:
“那這樣,懶得打聽你底細,你也別管我是誰。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如何?”
“你看破了本尊的來歷,若不盤問清楚你的來歷,老夫豈不大虧?”
老頭寸步不讓。
“成吧,那我說實話,我是虎族年輕一輩的巢刁。”
刁陽開始胡謅。
“虎族年輕一輩中,并無此人。”
老頭想都不想。
“那……我是大周教書育人一脈的天才弟子。”
刁陽換了個說法。
“大周并無此人”
老頭依舊不上當
“那我是大周三親王刁煌天!”
刁陽咬牙道。
“你咋不說自己是大周廢太子刁陽呢?”
老者冷笑,目光如炬。
刁陽只覺冷汗涔涔而下。
“這老頭,有些道行啊!”
刁陽心跳如鼓,目光緊緊盯著老者。
豈料,老家伙露出詭異笑容,話鋒一轉:
“原本,老夫是要一斧頭劈死你這個胡作非為的混賬。不過,念在你為我天地盟傳播教義,招收了不少信徒的份上,可饒你不死。”
說著,他指了指陣法:
“小子,你是不是想進到里面去?”
刁陽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老頭微微一笑:
“看在你替我傳教的份上,老夫便幫你這一回!”
話音剛落,老人掌控著一對金銀神斧,運起古怪的靈力,朝著那光幕劈頭蓋臉的便是一陣亂砍。
“轟!轟!轟!”
撞擊聲,震天動地。
皇陵上方,陣法劇烈搖晃,裂紋急速蔓延。
刁陽眼前,那道原本堅不可摧的陣法,竟被老頭硬生生劈開一道口子。
“這……當真粗暴!”
刁陽目瞪口呆。
“還愣著作甚?速速進去!陣法撐不了多久了!”
老頭催促道。“讓……我進去?”
刁陽的聲音有些打顫。
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恐懼。
開什么玩笑?
這老頭子剛剛還揮舞著一對金銀斧頭,在那兒大肆破壞,跟拆遷隊似的。
天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萬一自己前腳進去,他后腳把陣法一關,那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成了甕中捉鱉。
“怎么,你不樂意?”
老者三角眼一瞪,手里的斧頭又舉了起來,作勢要砍。
那斧頭寒光閃閃,刁陽毫不懷疑它能把自己劈成兩半。
“前輩誤會了,”刁陽連忙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腰桿不由自主地彎了幾分,“晚輩只是……只是有些受寵若驚, 您老人家神通廣大,晚輩這點微末伎倆,哪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