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經》!
那可是上古仙家秘術!
冥皇一脈的天才經臨羽,就是死在了這《入夢經》之下,成為了刁陽上位的踏腳石。
如今,刁陽再次提起《入夢經》,冥皇的心臟猛地一跳。他隱隱感覺到,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背后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入夢經》……莫非……”
冥皇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刁陽,
“是你給刁陽的?”
“是又如何?”
刁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冥皇沒有說話,只是用陰冷的目光瞪著他。
周圍的幽族們坐不住了,紛紛議論起來。
“《入夢經》可是上古仙家秘術,他茅煜陽憑什么擁有?”
“對,交出《入夢經》,否則我們踏平大魏!”
“一個大魏的廢太子,竟敢破壞我幽族皇陵聚寶大會,必須嚴懲!”
“交出《入夢經》!”
聲浪一陣高過一陣。
若是換成真的茅煜陽,恐怕早就被這陣勢嚇破膽了。
但刁陽是誰?什么場面沒見過?
這種小場面,不過是毛毛雨!
他冷笑一聲,周身靈力涌動,如同狂風驟雨,氣勢逼人。
“想要《入夢經》?”
刁陽手掌一揮,數十把極品魔器憑空出現,寒光閃閃,攝人心魄。
這些魔器,可不是凡品,隨便一件都能讓普通修仙者眼紅。
“爆!”
刁陽一聲令下,魔器同時爆炸,發出一聲震天巨響,仿佛整個空間都要被撕裂。
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如同一道道無形的利刃,向四周擴散。
周圍的幽族元嬰期高手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炸了個正著。
慘叫聲此起彼伏,血肉橫飛,場面慘不忍睹。
“茅煜陽,你別太囂張!你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你就不怕給大魏招來滅頂之災?”
冥皇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刁陽,聲音嘶啞地吼道,
“別忘了,你身后還有一個大魏!”
話雖如此,但他卻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站在原地無能狂怒。
“哈哈,我們大魏的男人,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求著你們來送人頭!”
刁陽狂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他偷偷看了一眼正在馴化天降祥瑞的七星。
七星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一切順利。
刁陽心中大定:
“看來七星已經得手了,是時候撤退了。”
他手一揮,將七星和天降祥瑞一同收了起來,動作隱蔽而迅速。
可即便如此,還是被一些眼尖的幽族強者發現了。
“不好,茅煜陽搶走了天降祥瑞!”
“他竟敢染指天降祥瑞,找死!”
“攔住他,不能讓他把天降祥瑞帶走!”
幽族強者們頓時炸開了鍋,一個個紅著眼睛朝刁陽撲了過來,
“殺了他!”
各種攻擊,如同狂風暴雨般朝刁陽傾瀉而下,聲勢驚人。
“雕蟲小技。”
刁陽冷笑一聲,暗中催動了荒古圣體。
大圓滿境界的荒古圣體,堅不可摧。
那些攻擊落在刁陽身上,如同撓癢癢一般,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你……你竟然也會荒古圣體?”
冥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看著刁陽,臉上寫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這有什么奇怪的?別忘了,我還會《入夢經》呢!”
刁陽得意地笑了笑,
“在我的夢境里,我就是神,區區荒古圣體,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話間,刁陽一邊施展天命神諭,一邊催動清玄之力。
戰神那古老而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了整個冥皇殿。
壓抑的氣氛,讓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戰神的身影緩緩浮現,他低頭看著刁陽,眼神復雜。
“吾……”
“行了,我知道你是誰,不用自我介紹了。”
刁陽不耐煩地打斷了他,
“直接動手吧,不殺三千幽族元嬰,我寧可被你詛咒而死!”
戰神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么,然后緩緩說道:
“三千幽族元嬰……冥皇殿湊不齊,讓玄域圣地的修士來頂上,如何?”
“可以。”
刁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對他來說,無論是幽族還是玄域圣地,都是敵人,殺誰都一樣。
戰神的身影瞬間消失,無影無蹤。
緊接著,冥皇殿上空傳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
虛空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撕開一道巨大的口子,遍地都是玄域圣地元嬰境大佬的尸骸,如同雨點般從空中墜落,堆積如山,血流成河。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幽族強者們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這些……都是玄域圣地的修仙者?還是元嬰期?”
“怎么會這樣……”
冥皇的聲音都顫抖了,
“三千個元嬰期……就這么沒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三千個元嬰期,那可是一股足以毀滅任何一個國家的力量!
可現在,卻被刁陽叫來的魔神,輕而易舉地屠戮殆盡!
“呵呵,我說過,在《入夢經》里,我就是主宰,殺幾個元嬰期算什么?”
刁陽一臉狂傲,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這囂張的模樣,讓幽族強者們感到一陣膽寒。
刁陽可不在乎這些。
他目光一轉,落在了冥皇身上,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我幫你們幽族解決了這么多玄域圣地的麻煩,你也算欠了我人情。你剛才對我出言不遜,這事,你得給我個交代!”
刁陽氣勢逼人,語氣強硬,
“不然,我可不答應!”
冥皇臉色鐵青,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你別得寸進尺!真把我惹急了,我叫老祖來教你做人!”
冥皇色厲內荏地威脅,但語氣明顯有些發虛。“怕?笑話!”
刁陽嘴角一撇,眼底寒芒乍現,冥皇只覺周身如墜冰窟,心頭那股子壓力,沉甸甸地壓了下來。
“你……到底想怎樣?”冥皇的聲音,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簡單。”刁陽緩緩抬起一只手,豎起食指,“自斷一臂,再磕頭求饒,這事,就算翻篇了。”
“癡心妄想!”
冥皇一聲怒吼,胸口劇烈起伏。
這簡直是騎在他頭上拉屎!他可是冥皇,整個幽族的精神圖騰!
真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刁陽磕頭認錯,以后還怎么在幽族混?別說這些幽族子民了,恐怕他自己都得戳爛自己的脊梁骨!
就算今天能茍延殘喘,這冥皇的寶座,也絕對坐到頭了!
“哦?不愿意?”
刁陽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可轉眼間,嘴角又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講情面了。”
話音未落,一股浩瀚磅礴的清玄之力,如決堤的洪水般,從刁陽體內瘋狂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