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刁陽的眉頭,直接就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心里那叫一個憋屈。
“也就是說,不管有沒有用,我一天就只能用三次,對吧?”
“對……就是這個意思!”大長老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
刁陽緩緩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強(qiáng)忍著怒火。
下一秒,他猛地抬頭,盯著天上的蠻神虛影,冷冷地說道:
“你在這兒也沒啥事了,明天再來吧!”
“吾乃蠻神,不是你能隨便使喚的!”
蠻神的聲音,聽起來很是不爽。
大長老嚇得腿都軟了,差點(diǎn)就跪下了。
刁陽卻冷笑一聲:
“我使喚不動你?剛才是誰聽我的話,給玥兒公主提升的境界?”
“哼!”
荒古神影發(fā)出不屑冷笑,狠狠地瞪了刁陽一眼,直接就消失了。
“還敢跟我頂嘴?看我以后不整死你。”
刁陽心里暗罵。
他轉(zhuǎn)過身,眼神像刀子一樣,在大長老和大祭司身上掃來掃去。大祭司剛被他扇飛,正掙扎著爬起來。
“神仙魔三族都不是好東西,跟大周合作的事,得趕緊辦。”
刁陽的聲音,冷冰冰的,
“這事,大祭司你親自去辦。必須盡快跟大周結(jié)盟。”
“還有,首席長老莫要袖手旁觀。咱們虎族還有很多散兵游勇,你得把他們都組織起來,防著神仙魔三族搞偷襲。”
大長老和大祭司哪敢說個“不”字?
兩人趕緊答應(yīng)著,急匆匆地就去辦事了。
……
第二天一大早。
刁陽直接就把蠻神虛影給叫了過來。
“去玄域圣地,給我殺一千個結(jié)丹期的。”
刁陽語氣隨意,就跟讓蠻神去買包煙一樣。
蠻神虛影愣了一下,似乎有點(diǎn)不樂意,但還是說道:
“可!”
說完,蠻神虛影就沒了蹤影。
與此同時,玄域圣地,那些正在修煉的筑基大圓滿境界的道修,突然就感覺一陣心慌。
還沒等他們明白過來怎么回事,一股嚇?biāo)廊说耐壕蛷奶焐蠅毫讼聛怼?
緊接著,一個巨大的拳頭,直接就砸了下來。
轟!
整個玄域圣地都跟著晃了三晃。
上千名金丹大道修士,直接就沒了,連個渣都沒剩下。
玄淵圣主正在密室里修煉,突然就被驚醒了,他猛地睜開眼睛,一臉的怒火。
“蠻神虛影?荒古神靈居然親臨戰(zhàn)場,殺了我玄域圣地一千個結(jié)丹期?他有病吧?”
玄淵圣主罵了幾句,但也沒太在意。
筑基大圓滿境界的道修,在大周那種地方,可能還算個人物。
但在玄域圣地,根本就不算啥,死了再招就是了。
可他話還沒說完呢,蠻神虛影竟然又回來了。
玄淵圣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又是一個大拳頭砸了下來。
轟!
再次涌現(xiàn)千名金丹修士,沒了。
“混蛋!蠻神你到底想干嘛?真要跟我玄域圣地過不去?”
玄淵圣主氣得差點(diǎn)吐血。
荒古神影初次顯威,他忍了。
可這第二次出手,就太過分了!
他身為玄域圣地的主人,怎么可能忍下這口氣?
“蠻神,你要是再敢來,老子就親手宰了你!”
玄淵圣主怒吼道。
他話音剛落,蠻神虛影又出現(xiàn)了。
轟!
又是一個拳頭砸了下來。
再次涌現(xiàn)千名金丹修士,被蠻神虛影給弄死了。
這下,玄淵圣主徹底瘋了。
“你找死!”
他怒吼一聲,就要沖出去跟蠻神拼命。
可蠻神虛影卻跑得比兔子還快,直接就沒影了。
……
虎族,荒王城。
刁陽看著回來的蠻神虛影,笑瞇瞇地說道:
“今天干得不錯,明天接著來啊!”
“我已經(jīng)殺了三千個玄域圣地的筑基大圓滿境界的道修,不能再殺了。”蠻神的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累。
“你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刁陽的臉色沉了下來。
“我不是你的仆人,別忘了!”蠻神提醒道。
“呵,你要是不聽話,那我也沒必要守約了!” 刁陽冷笑。
“……”
“行了,你要是不想去玄域圣地,那就換個地方。去幽族圣地,給我殺一千個結(jié)丹期!” 刁陽直接下了命令。
蠻神虛影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消失了。
刁陽看著蠻神虛影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嘴:
“還跟我玩心眼?以后有你受的!”
“一天三次,我就不信累不死你!”刁陽自言自語,他決定要讓蠻神付出代價,這不僅僅是報復(fù),更是一種策略,他需要利用蠻神的力量,來削弱其他勢力,為虎族崛起爭取時間。日子一天天過去,刁陽在虎族過得那叫一個舒坦。
大祭司到處拉關(guān)系,大長老埋頭搞內(nèi)政,至于蠻神?
他撇了撇嘴,蠻神現(xiàn)在就是他的專屬打手,隨叫隨到。
眼下,刁陽唯一惦記的,還是大周里的混元寶塔之靈。
“唉,玄域圣地最近是吃錯藥了?這么老實(shí),連個派去都城搗亂的人都沒有。這樣下去,我一個人想找到混元寶塔之靈,猴年馬月才能辦到啊!”
刁陽揉著眉心,有些煩躁。
這事兒可關(guān)系到玥兒公主的命,他哪敢耽擱。
可最近,玄域圣地的修仙者們安分得過頭了,簡直像是集體轉(zhuǎn)性了。
他甚至開始懷念,那些家伙在都城搞事情的日子了,至少那樣他還有機(jī)會渾水摸魚。
正當(dāng)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懷里突然一陣躁動。
他掏出一看,是茅煜陽那家伙,通過親信送來的秘制傳音符又亮了。
刁陽隨手一點(diǎn),茅煜陽那急切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還帶著點(diǎn)獻(xiàn)媚的味道:
“刁陽兄,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咱倆好歹都是守陵人,關(guān)系這么鐵,你就跟我透個底唄。你在大周皇陵里頭,到底有沒有撿到過什么天材地寶?隨便漏點(diǎn)風(fēng)聲給我,小弟感激不盡!”
刁陽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些天,茅煜陽跟魔怔了似的,發(fā)了幾千條信息,狂轟濫炸,就為了打聽大周皇陵里有沒有寶貝可撿。
刁陽都能想象出茅煜陽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刁陽冷笑,“我有系統(tǒng),我偏要賣個關(guān)子,急死你丫的!”
心里暗罵一句,刁陽懶洋洋地回了一句:
“你猜?”
“我猜……你一定私藏了!”茅煜陽這次回得更快了,語氣那叫一個肯定,“當(dāng)初我潛入大周陵寢時,你親口說的,你囤積的寶物來路不正!怎么樣,沒冤枉你吧?”
刁陽頓時噎住了,感覺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茅煜陽這貨,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他感覺自己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這算不算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
他頓了頓,又回了一條:
“你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