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林支教老師是好人
- 田園悍婿:重生知青的逆襲
- 大魚
- 2275字
- 2025-08-07 01:11:35
人群中,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站了出來:“她說林支教老師教大家種蘑菇是為了自己撈好處,說他當(dāng)赤腳醫(yī)生也是為了中飽私囊。”
“對,我也聽見了!”又有人附和,“她還說林支教老師是資本主義的尾巴呢!”
李玉蘭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這時,她兒子鄭小軍從屋里走出來,一頭秀發(fā)宛如雞窩,一臉困惑:“怎么回事?韓書記,我媽又惹什么事了?”
“你問問你媽,造謠生事的本事見長啊!”韓大山冷哼一聲。
鄭小軍轉(zhuǎn)頭看向李玉蘭:“媽,你又說什么了?”
李玉蘭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周圍的人群越聚越多,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李玉蘭也太過分了!”
“林支教老師多好的人啊,她也敢說。”
“就是,要不是林支教老師教咱們種蘑菇,哪有現(xiàn)在這么好的收入?”
韓大山環(huán)視四周,提高了聲音:“大伙兒都來評評理。林明遠(yuǎn)來咱們村,教大家種蘑菇,讓大家增加收入。現(xiàn)在又當(dāng)了赤腳醫(yī)生,給大家看病。這樣的人,能否獲得勞動積分?”
“該!”農(nóng)戶們異口同聲。
“可有人說他投機(jī)倒把,批他搞資產(chǎn)階級那一套。”韓大山指著李玉蘭,“你們說,這話該不該說?”
“不該!”
“林支教老師是好人!”
“就是,要不是他,咱們哪有這么多收入?”
看著群情激憤的農(nóng)戶,李玉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的手緊緊抓著門框,指節(jié)發(fā)白。
“我…我知道錯了。”她終于低下了頭,聲音細(xì)若蚊蠅。
“知道錯了?晚了!”韓大山一揮手,“來人,把她關(guān)起來,好好反省反省!”
幾個巡防隊的人立刻上前。
“不要啊!韓書記!”李玉蘭嚇得直往后退,“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鄭小軍連忙上前求情:“韓書記,我媽她就是嘴上沒把門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小軍,你別求情。”韓大山打斷他的話,“這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說李寡婦的事,我們網(wǎng)開一面。這次要是再不嚴(yán)懲,以后還不知道她要說出什么話來。”
林明遠(yuǎn)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不是那種喜歡記仇的人,但有些事情,確實需要有個說法。
“帶走吧。”韓大山說完,轉(zhuǎn)身看向林明遠(yuǎn),“小林,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人敢亂說話了。”
李玉蘭被拖走時的哭喊聲在村子里回蕩,聲音凄厲得讓人心顫。她掙扎著,試圖抓住路邊的樹枝,卻被兩個民兵毫不留情地拽開。
“我沒說錯!我說的都是真的!”李玉蘭嘶聲力竭地喊著,臉上的淚水和灰塵混在一起。
周圍的農(nóng)戶們看熱鬧似的圍成一圈,有人冷眼旁觀,有人竊竊私語,更多的人在幸災(zāi)樂禍。
“可算把這個攪事精抓走了,整天嚼舌根,早就該管管她了!”
“就是就是,成天在村里嚼舌根,這下嘗到苦頭了吧?”
“活該!誰讓她亂說話的。”
人群中,鄭小軍看著自己的母親被拖走,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他想沖上去阻止,可雙腿卻像生了根,一步都邁不出去。
“小軍,你媽這是自找的。”旁邊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里帶著幾分憐憫。
鄭小軍猛地甩開那只手,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他那副怯懦的樣子,讓周圍的人不禁搖頭嘆息。
待李玉蘭的哭喊聲漸漸遠(yuǎn)去,韓大山站到人群中間。他環(huán)視四周,目光如炬:“諸位鄉(xiāng)親們,嘴上的話要過過腦子,李玉蘭就是前車之鑒。”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打了個寒顫。
“韓書記您放心,林支教老師是咱們村的好人啊,誰敢胡說八道!”高嬸第一個表態(tài)。
“就是就是,我們可不像李玉蘭那樣不知好歹。”鄭大嬸也趕緊附和。
“要我說,光抓李玉蘭不夠,她兒子鄭小軍也該管管!”人群中有人喊道。
這話一出,鄭小軍臉色煞白,連連擺手:“我、我可沒說過林支教老師的壞話,都是我媽……”
話沒說完,他就慌不擇路地跑回家,“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那聲響在寂靜的村道上格外刺耳。
韓大山看著鄭小軍逃跑的背影,眉頭微皺:“這孩子,讓他媽給慣壞了。”
等農(nóng)戶們散去,林明遠(yuǎn)走到韓大山身邊。他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靜地問道:“韓叔,李玉蘭要關(guān)多久?”
“半個月吧,等她認(rèn)識到錯誤再說。”韓大山轉(zhuǎn)頭看向林明遠(yuǎn),“你覺得如何?”
林明遠(yuǎn)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全聽韓叔安排。”
“你小子就會說好聽的。”韓大山笑罵道,眼里卻滿是贊許。
一旁的林支書插話道:“小林啊,要是你覺得處罰輕了,咱們還可以讓她去前隊干活,或者去掃豬圈。”
林明遠(yuǎn)連忙擺手:“林叔,不用這么重的懲罰。”
他心里清楚,前隊都是干重活的地方。那些壯勞力都吃不消,更別說李玉蘭一個婦道人家。至于豬圈……那味道能把人熏暈過去。
就像知青大院的孫軍建他們仨,自從去掏糞掃豬圈,整個知青大院都躲著他們走。最后只能另外開一間房,讓他們?nèi)齻€住在一起。現(xiàn)在那間房都快成了禁地,沒人敢靠近。
“行,有什么不滿意盡管說。”林支書拍了拍林明遠(yuǎn)的肩膀,“在咱們長嶺子村,你就是自家人。”
“謝謝林叔。”林明遠(yuǎn)由衷感激。這份情誼,比任何懲罰都要重要。
林支書打趣道:“叫我林叔,那不得照顧你這個晚輩?再說了,你可是咱們村的赤腳醫(yī)生,誰還沒個頭疼腦熱的時候?”
林明遠(yuǎn)不好意思地?fù)蠐项^,露出少年人特有的憨笑。這種溫暖的氛圍,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家鄉(xiāng)。
告別兩位長輩后,林明遠(yuǎn)往家走去。路上遇到的農(nóng)戶們對他格外熱情,有人送雞蛋,有人送自家種的蔬菜,更多的人在數(shù)落李玉蘭的不是。
“小林啊,別往心里去,李玉蘭就是嘴上沒把門的。”
“就是,誰不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你和孫支教老師的事,我們都懂的,年輕人嘛……”
林明遠(yuǎn)始終保持著微笑,到家時臉都笑酸了。他知道,這些農(nóng)戶不過是在討好他罷了。畢竟他現(xiàn)在是村里唯一的赤腳醫(yī)生,誰還沒個生病的時候?
剛到家門口,村里的大喇叭就響了起來。韓大山的聲音通過喇叭傳遍全村,他嚴(yán)厲批評了李玉蘭的行為,警告大家要管住自己的嘴。
聽到喇叭的農(nóng)戶們議論紛紛。那些平日里愛嚼舌根的大媽們,此刻都有些心虛。特別是之前聽信過李玉蘭謠言的人,更是擔(dān)心林明遠(yuǎn)會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