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件情趣內衣在我身上比劃,“嫂子,你不是說和我哥已經互通心意了嗎?我想了想,光是幫你們互訴衷腸太慢了,不如來個一步到位!”
我連忙將那兩件“東西”塞回包裝袋,心中默念阿彌陀佛。這種東西,我怎么可能穿?房間里的溫度似乎在不斷升高,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快試試看,”她不依不饒地湊近,“我怕尺寸買小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差點被地毯絆倒。“不、不用了...”
“嫂子,我送的東西入不了你的眼嗎?”龍心月撅著嘴,眼睛里泛起水光,一臉委屈地看著我。
我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里一軟,“不是不喜歡...”我斟酌著措辭,“我和你哥現在感情很好,不需要這些外物。”
“那你們多久沒有親熱了?”她直白地問,目光灼灼地盯著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噎住,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次與龍棲淵親密接觸的場景。
“大概...一個月前..?”我輕聲說,聲音里帶著幾分不確定。
“什么?”
龍心月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瞪大眼睛,“你們該不會都是性冷淡吧?這樣下去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上小侄子!”
我張了張嘴,想說就算天天親熱也不可能有小侄子,但這種話實在不適合對小姑子說。況且,龍族和人族的結合本就罕見,更別說生下后代了。
“嫂子,”她忽然握住我的手,神色嚴肅得不像平時的她,“老實說,我哥不太行?”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咳,這種事你就別管了吧?”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尷尬。
“怎么能不管!”她急得直跺腳,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我哥可是我們家唯一能傳宗接代的人了!如果他不行,那我就得被迫繼承龍王之位...”
她自動忽略了龍棲澤。
說到最后,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也變得黯淡。我注意到她提到“龍王之位”時,身體微微顫抖。
“二哥呢?”我試圖轉移話題。
“我二哥?”龍心月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充滿了無奈,“除了我和母后,從沒見過任何女人能在他身邊待超過五分鐘。他那張嘴,能把觀音菩薩都給氣走!”
“我算是看出來了,”龍心月在房間里來回踱步,自言自語,“我哥整天板著張臉,除了彈琴做飯什么都不干,肯定是腎虛!要不明天我帶他去看男科?”
我扶額,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要和小姑子討論這種話題。
“你哥怕是會先把你送去精神科。”我無奈地說。
她充耳不聞,已經開始盤算怎么騙龍棲淵去醫院了。嘴里念叨著“中藥、西藥”之類的詞。
我搖搖頭,拿著換洗衣物去了浴室。
熱水沖刷著身體,漸漸帶走了疲憊。
等我洗完澡,拉開浴簾時,卻發現搭在架子上的衣物全都不見了!浴室里冷氣襲來,激得我打了個寒顫。
“心月?”我喊了幾聲,卻沒有人應答。只有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從門外傳來:“聞雪?”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龍心月不在,倒是把她哥給招來了。我下意識地裹緊浴巾,感受到胸口劇烈的心跳。
“能幫我找套衣服嗎?你妹把我衣服順走了。”我無奈地說,“對了,千萬別拿床上那套!”想到那套情趣內衣,我的臉又開始發燙。
門外沉默片刻,傳來一聲“好”。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卻讓我莫名安心。
很快,他又回來了,“把門打開一條縫。”
我小心翼翼地開了條門縫,接過衣服才發現是他的居家服。
“你的內衣放在哪里我不清楚,只能先拿我的湊合。”他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似乎帶著一絲不自然。
我只好套上他的衣服。可他的身材修長,這衣服穿在我身上簡直像戲服一樣寬大。袖子蓋住了手,褲腿拖在地上。
剛開門,我就被過長的褲腿絆倒。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雙有力的手臂及時托住了我。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讓我心跳加速。
抬頭對上他的眼睛,我看到那雙平日里清冷的眸子突然變得幽深。循著他目光望過去,才發現胸前的帶子松了,露出大片肌膚。
我需要扶著什么爬起來,手臂環住他的脖子。卻聽他低聲說:“第二次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意思,他的唇已經覆了上來。他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舌尖輕輕掃過我的唇瓣,撬開牙關。
這個吻充滿了侵略性,讓我幾乎喘不過氣。我下意識抓緊他的衣領,想要推開卻又舍不得。他的手扣住我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時間不知不覺溜走,我被這個別扭的姿勢弄得腰酸,“等等...龍棲淵...”
他終于抬起頭,但手還在我的衣服里游移,指腹的薄繭摩挲著我的腰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中的欲望幾乎要溢出來。
看著他染上情欲的俊臉,我湊到他耳邊,“你知道你妹送了我什么嗎?”
他眉心的朱砂痣微微跳動,顯示著主人此刻并不平靜的心情。
“情趣內衣。”我一字一頓地說,感受到他的身體瞬間僵硬。
下一秒,我就被他打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他的動作看似粗暴,卻又小心翼翼地護著我的頭,生怕我撞到門框。
臥室的門被重重關上,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
龍棲淵將我放在床邊,動作有些急切。他的手掌微涼,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
柔軟的床墊彈了一下,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他懷里倒去。房間里只點著一盞暖黃的壁燈,在他俊美的面容上投下朦朧的光影。
他的唇帶著微涼的溫度,從我的下巴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鎖骨處。溫熱的呼吸打在皮膚上,激起一陣細小的戰栗。
我伸手撫摸著他眉心那一點朱砂痣,指尖傳來細膩的觸感。這抹紅色在他蒼白的膚色上格外醒目,仿佛一滴凝固的血。
“奇怪,我記得第一世的時候,你額頭上并沒有這個印記。”我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幾分困惑。
他抓住我的手,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著我的指節。他在我的指尖落下一個個輕吻,聲音低沉而曖昧,“不是說過了嗎,這是你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