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方才跟兄弟整了幾杯保健酒，上火了。”唐凱旋的聲音中充滿了興奮，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什么藥酒？延時的還是補腎的？”美女秘書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

“人參烏龍雪蓮酒，包你滿意！”唐凱旋得意地說。

我在窗簾后暗自叫苦，這兩人大半夜跑來辦公室干這種事，真是讓人無語。

窗簾后的空間狹小逼仄，我?guī)缀醪桓覄訌?，生怕發(fā)出一點聲響。

“要在沙發(fā)上還是辦公桌？”美女秘書的聲音越發(fā)妖媚，像是在蠱惑人心。

“就地解決！”唐凱旋迫不及待地說，聲音里充滿了欲望。

我心里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不知道陸慧芳現(xiàn)在在監(jiān)控室看到這一幕是什么表情，畢竟那針孔攝像頭可是帶紅外功能的。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場鬧劇快點結(jié)束。

喝了藥酒的唐凱旋精力充沛得很，絲毫沒有要結(jié)束的意思。

辦公室里充斥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我感覺自己的處境比做賊還要尷尬。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手機嗡嗡的震動，打破了辦公室里曖昧的氣氛。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幸虧不是我手機在叫。要是這時候暴露了，恐怕會很難解釋。

“宋...宋副總...你電話響了...”美女秘書氣喘吁吁地說，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

“別管它！馬上就好！”唐凱旋顯然不想被打擾。

又過了一會兒，唐凱旋終于發(fā)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我在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希望這場鬧劇能就此結(jié)束。

手機還在不停地震動，像是執(zhí)著地要提醒些什么。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陸慧芳這通電話會不會暴露我的行蹤。

手心開始冒汗，緊張地等待著事情的發(fā)展。

“你先接電話吧?！泵琅貢碇路f。

與下一段內(nèi)容重疊

唐凱旋慌忙抓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后，“嗯？陸慧芳？這會兒她來電話什么意思？”

唐凱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疑惑，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他的語氣變得溫柔：“慧芳？怎么了？”

我躲在窗簾后，屏住呼吸。

雖然聽不到陸慧芳在電話那頭說什么，但從唐凱旋的回應(yīng)中，我大致能猜到對話內(nèi)容。

窗簾的布料有些厚重，帶著一股淡淡的霉味，讓我忍不住想打噴嚏。

“是啊，我還在加班?！碧苿P旋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心虛。

“好的好的，我馬上去看看他在不在辦公室?！?

“小事，等我查看后給你回電話?！?

掛斷電話后，那個和唐凱旋曖昧的美女秘書陳婷婷嬌滴滴地問，

“陸慧芳找你什么事啊？”她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在唐凱旋胸前畫著圈。

“說是找不到沈巖，電話打不通，微信也不回，讓我去辦公室和地下車庫找找?！?

唐凱旋不耐煩地說，順手拍開了陳婷婷不安分的手。

我在窗簾后握緊了拳頭。

這個唐凱旋，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里卻和秘書搞在一起。

更可恨的是，他居然還想著背叛公司，偷偷拿走了那份重要的客戶通訊錄。

“呵呵，說不定人家正在哪個角落快活著呢?！?

陳婷婷意有所指地說，“這年頭，衣冠楚楚的男人最不可信?！彼穆曇衾飵е鴰追殖爸S。

辦公室里的燈光有些昏暗，我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陳婷婷正坐在辦公桌上，短裙下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

唐凱旋站在她面前，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間。

“說得對，搞不好和咱們一樣，正在辦公室里快活呢?！?

唐凱旋笑得猥瑣，“我得去看看。你先走吧，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那好吧。”陳婷婷不情愿地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明天見啊，老總。”

她刻意在“老總”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高跟鞋的聲音漸漸遠去。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帶上，發(fā)出一聲輕響。

我又等了幾分鐘，確定他們已經(jīng)離開，這才從窗簾后鉆出來。

腿有些發(fā)麻，我扶著墻站了一會兒，等血液重新流通。

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縫觀察了一下，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應(yīng)急燈發(fā)出微弱的綠光。

為了避免和唐凱旋撞個正著，我決定走樓梯下樓。

看著電梯顯示屏上的數(shù)字，我知道唐凱旋正在往下搜尋。

八十八層樓...

我深吸一口氣，推開了安全通道的門。

冰冷的金屬門把手傳來一絲涼意，讓我清醒了幾分。

一圈圈螺旋向下的樓梯，在應(yīng)急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詭異。

我扶著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每一步都要確認腳下的位置，生怕一個不小心摔下去。

轉(zhuǎn)啊轉(zhuǎn)，轉(zhuǎn)啊轉(zhuǎn)。

樓梯間里安靜得可怕，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急促的呼吸聲。

偶爾會有風(fēng)從某個縫隙鉆進來，發(fā)出嗚嗚的聲響，聽得人心里發(fā)毛。

到了六十層的時候，我的腿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

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流，打濕了襯衫的后背。

但我不敢停下來休息，生怕唐凱旋突然從哪個門進來。

五十層...四十層...

我的胃里開始翻江倒海，眼前的樓梯也變得模糊起來。

該死的暈眩感越來越強，我不得不放慢腳步，一只手扶著墻壁，另一只手緊緊抓著扶手。

三十層的時候，我實在撐不住了，蹲在樓梯間的拐角處干嘔。

空蕩蕩的胃里什么都吐不出來，只能發(fā)出一陣陣干咳。

就在這時，上面?zhèn)鱽砹碎_門的聲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是唐凱旋嗎？他發(fā)現(xiàn)我了？

我屏住呼吸，緊貼著墻壁。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喂，老板，我找遍了，都沒看到人?！?

是保安的聲音。

我松了一口氣，等腳步聲完全消失后，才繼續(xù)往下走。

終于到了一樓，我已經(jīng)虛脫了。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我扶著墻，一步一步地挪到垃圾桶旁，終于忍不住吐了出來。

胃酸的味道刺激著喉嚨，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我用袖子擦了擦嘴，掏出手機給陳陽打電話。

“喂，陳陽，來接我一下?！蔽业穆曇粲行┥硢?。

“老大，你沒事吧？聲音怎么這么難聽？”

“別廢話了，快來昊陽國際中心一樓。”

“好嘞，馬上到?！?

十分鐘后，陳陽的車停在了大廈門口。

“老大，你這是怎么了？”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陳陽嚇了一跳。

“別問了，先送我回去。”我癱在副駕駛上，閉上眼睛。

回到四合院，陸慧芳正笑瞇瞇地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