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照片
- 結婚后,發現妻子的秘密
- 木葉九
- 2099字
- 2025-07-06 00:11:16
“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這是在給你選擇的機會。”她放下酒杯。
“想想看,如果你的小嬌妻知道你在國外的'豐功偉績',她會怎么想?更何況她現在還懷著孕...”
我的心猛地揪緊了。陸慧芳確實懷孕了,而且是高齡產婦,醫生特別叮囑要注意情緒。
“你真是個瘋子。”我咬牙切齒地說。
“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瘋一點又有什么關系?”
她輕笑著,“再說了,你覺得你老婆會相信誰?是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還是相信照片上親密無間的我們?”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陳玉雨,你聽好了。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吧!”
“是嗎?”她突然湊近,壓低聲音,“那你準備好接受后果了嗎?”
就在這時,我按下了停止錄音鍵。
“你...”她看著我手機上的錄音軟件,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中一般呆立在原地。
“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錄下來了。”
我冷冷地說,“如果你再敢騷擾我或者我的家人,我就把這段錄音公布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用下三濫手段糾纏已婚男人的瘋子!”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你竟然...”她的聲音在顫抖。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陳玉雨,從今往后,別再來糾纏我。你要是實在寂寞難耐,還是找個國外的吧。”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清吧。
寒風依舊刺骨,但我的心里卻輕松了許多。
這份錄音,能洗清我的嫌疑。雖然和陳玉雨確實拍過那張親密照片,但那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回到四合院時已經十一點半。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房門,生怕吵醒陸慧芳。
正當我準備換衣服時,屋子里瞬間明亮起來。刺眼的光線讓我一時睜不開眼。
“你去哪了?”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陸慧芳!
她坐在床邊,臉色蒼白,眼圈發紅,顯然已經哭過。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隱瞞。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圓,這個道理我懂。
“親愛的,我約了個人碰面。”
“繼續說。”陸慧芳的聲音依舊冰冷。
我看著她那雙透著寒光的眼睛,緩緩道:“還記得我在中歐時,被一個女孩糾纏的事嗎?就是那次你看了微信后離家出走的事。”
“記得,你在門外站了一整夜。”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其實...當時還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那時我擔心她會對我做什么,就想著把她灌醉。結果她趁著酒勁,強吻我并拍了照片...”
“所以,那個女人是陳玉雨?”陸慧芳突然打斷我的話。
我愣住了。她怎么會知道?我從來沒說過啊!
“你...這事兒你咋打聽到的?”
陸慧芳沒有回答,只是把手機扔給了我。
我看著屏幕上那張照片,瞬間明白了。陳玉雨這個瘋女人,竟然把照片發給了陸慧芳!
“你看,這是在奧蘭拍的,桌面上全是洋文標識。”我趕緊解釋。
陸慧芳卻冷冷地說:“都拍成這么曖昧的照片了,指不定你倆啥事兒都干了?她顏值那么能打,又那么嫵媚,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現在大半夜的還偷偷出去見她...”
說著,淚水從她眼角滑落。
我心如刀絞,伸手想為她擦淚。
“別碰我!渣男一個接一個!”她猛地打開我的手。
我趕緊掏出手機,想播放剛才錄下的聲音。
“滾!”她的怒吼讓我不敢再多說什么。
我只好退出房間,連鞋都來不及穿。北方的冬夜,地面冰涼刺骨。
我打開手機,想把錄音發給她。結果發現,微信對話框旁邊出現了紅色感嘆號。
她又把我拉黑了...
房間里傳來她壓抑的哭聲。我站在門外,心如刀割。
她現在是高齡孕婦,情緒波動太大對胎兒不好。可我又不敢貿然進去。
寒風呼嘯,我光著腳站在走廊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一刻,我多希望時光能倒流。
如果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在奧蘭就該果斷拒絕陳玉雨。
可世上沒有后悔藥。我只能在這寒夜里,聽著房間傳來的啜泣聲,承受著良心的煎熬。
走廊上的感應燈忽明忽暗,將我的影子投射在墻上,顯得格外孤獨。
我掏出手機,翻看著和陸慧芳的聊天記錄,每一條消息都讓我心痛不已。
遠處傳來幾聲犬吠,打破了夜的寂靜。
我蜷縮在走廊的角落,任憑寒風吹拂。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如何面對最愛的人。
我站在房門外,心里一陣焦躁。
寒風從走廊盡頭的窗戶灌進來,刺骨的冷意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這種情況下貿然進去,只會讓陸慧芳更加生氣。
可眼下她正在房間里哭泣,那壓抑的啜泣聲透過門板傳來,每一聲都像是一把鈍刀,在我心上來回割著。
我抬起手又放下,反復幾次,卻始終不敢敲門。
思來想去,只能找小舅子黑豆幫忙了。
他現在正在仁心醫院照顧丈母娘,讓他把錄音轉發給陸慧芳,或許還有轉機。
這個辦法雖然有些取巧,但眼下也是無可奈何。
掏出手機撥通黑豆的電話,卻傳來忙音。
再打,依然如此。我看了眼時間,晚上九點半,這小子該不會又在打游戲吧?
果然,“叮”的一聲,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姐夫,打王者呢,等會兒回你。”
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就知道這小子又在打游戲!
走廊里的溫度似乎又低了幾分,冷風吹得我直哆嗦。可現在哪有功夫等他?
繼續狂轟濫炸般撥打電話。我現在可是光著腳站在外面,身上就一件薄薄的保暖衣,腳底的瓷磚冰涼刺骨。
要是等他打完這局游戲,我非得凍僵不可。
終于,在第十幾個電話后,通話接通了。
“姐夫啊,能不能等會兒?”黑豆的聲音里帶著幾分不耐煩,“正打團戰呢!牛魔快開大!”背景音里傳來激烈的游戲音效。
“我把你姐惹哭了。”我直接說明來意,聲音里帶著幾分疲憊。
電話那頭瞬間安靜了一秒,連游戲音效都仿佛消失了:“什么?!你干嘛了?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