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川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名單，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青姨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海川，出事了！”青姨的聲音有些顫抖，“高波被抓了！”
張海川轉過身，臉上沒有絲毫驚訝：“我知道。”
“你知道？”青姨愣住了，“可是這消息剛剛……”
“因為，”張海川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這也在我的計劃之中。”
青姨接過文件，仔細翻看，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驚訝：“這些都是……”
“沒錯，”張海川點點頭，“這些都是他們的活動軌跡。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終于將這張網(wǎng)織好了。”
“可是這太危險了！”青姨擔憂地說，“你是藝人，不是特工！”
張海川笑了笑：“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一個被限制的藝人，會成為他們最大的威脅呢？”
夜色漸深，張海川的辦公室依然亮著燈。他站在窗前，看著遠處的燈火，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下一步的計劃。
很快，這場游戲就要結束了。
而他，將以一個全新的身份重返娛樂圈的舞臺。
午后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咖啡館的木質(zhì)桌面上，映出一片溫暖的色調(diào)。張海川端著咖啡杯，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那張清晰的照片。
“這次的目標確定無疑？”他放下杯子，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
孫巧巧將手機往前推了推：“千真萬確。你看這張照片，他和一個外籍女性同桌而坐。表面上看似素不相識，但離開時'不小心'遺落U盤，那女人隨后就若無其事地拿著U盤離開了。”
張海川推了推墨鏡，仔細打量著照片中的細節(jié)。照片里的男人看起來很普通，但那種刻意為之的自然反而顯得格外可疑。
“你怎么跑到這片區(qū)域來了？”他抬眼看向?qū)O巧巧，“這都是第幾個了？”
孫巧巧攪動著面前的拿鐵，奶泡在杯中劃出漩渦：“純屬巧合。我就是來買杯咖啡，誰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最近官方不是一直在強調(diào)提高警惕性嘛，看到可疑人員，總得留個心眼。”
“安警官覺悟就是高。”張海川輕笑一聲。
“彼此彼此，圈內(nèi)最護國的藝人。”孫巧巧眨了眨眼，從座位上站起來，“支援已經(jīng)在路上了，我們該行動了。”
街角的花壇邊，張海川靠在一棵梧桐樹下，看著兩名便衣警察迅速將孫喜安制服。
這一幕他已經(jīng)見過太多次，每次都像是在看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臺劇。
犯罪嫌疑人總是一臉難以置信，仿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抓。
“又立功了。”孫巧巧走到他身邊，輕聲說。
張海川舉起手中的咖啡杯，做了個干杯的手勢：“同喜同喜。”
第二天，當?shù)鼐职l(fā)布通告：一位張姓藝人配合相關部門擒獲特務，獲得抓獲叛國者獎勵。
消息一出，網(wǎng)絡瞬間沸騰。
“又是張海川？這貨是不是在間諜身上裝了定位器？”
“建議張海川轉行當賞金獵人，這收入比當明星都香。”
“文化管理局更新名單了，我川哥又減免三個月！”
“他不會真靠抓間諜解封吧？”
各種猜測層出不窮，有人質(zhì)疑，有人羨慕，更多的是對這位明星的好奇。而第三天的通告更是讓網(wǎng)友們炸開了鍋：《張某再次協(xié)助抓獲間諜，獲抓獲叛國者獎勵》
“昨天說他運氣好的呢？這下現(xiàn)眼了！”
“這是真聽進去建議，改行當賞金獵人了？”
“上面都懶得發(fā)通告了，不過限制期又少了三個月！”
一時間，全民抓間諜的熱潮席卷而來。大街上到處都是自封的“賞金獵人”，只要有人舉止稍顯可疑，立馬就會被人盯上。各地警務所的電話被打爆，舉報熱線更是一直處于占線狀態(tài)。
第四天，張海川又立功了。
晨曦娛樂的會議室里，高層們面面相覷。
“這張總是開了天眼嗎？”一位總監(jiān)揉著太陽穴。
“再來一個就能解封了。”另一位副總喃喃自語。
其他禁演名單上的藝人坐不住了。有人甚至打起了歪主意，放出消息：只要有人能抓到間諜，愿意出雙倍價錢買下這個功勞。
第五天。
網(wǎng)友們習慣性地打開微博，卻發(fā)現(xiàn)今天沒有張海川的新聞。取而代之的是官方的一則建議書，呼吁民眾理性舉報，不要過度占用公共資源。
“哈哈哈，都想學張海川發(fā)家致富呢？”
“我昨天就因為跟外國人說話，差點被當成間諜抓起來！”
“這下好了，全民都成了福爾摩斯。”
就在這時，文藝審查總署發(fā)布通告，一些藝人因試圖用金錢收買功勞，被延長三年限制期。
而此刻的張海川，正站在一家中醫(yī)診所里，看著躺在診療椅上的孫巧巧。她的右腳踝微微腫脹，臉上卻還帶著笑意。
“安警官，你也太拼了。”張海川皺著眉，“那人明顯是練過的，你這樣追著跳下去，不要命了？”
孫巧巧輕輕晃動著受傷的腳：“誰讓你總是搶在我前面，我這個警察一個都沒抓到，回去都不好意思領功了。”
老中醫(yī)拿來冰袋，遞給張海川：“沒什么大礙，就是崴了一下，敷敷就好。”
“要不要通知你家人來接你？”張海川小心翼翼地將冰袋貼在她腫脹的腳踝上。
孫巧巧搖頭，長發(fā)輕輕晃動：“回頭他們又叨叨個不停，你送我回去吧。”
“你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張海川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沒事的，就這點小傷。”孫巧巧眨著大眼睛看他，“你背我回去就好。”
張海川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蹲下。孫巧巧趴上他的背，他托著她的大腿站起來，感受著她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
夕陽的余暉灑在街道上，拉長了兩人的影子。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但張海川已經(jīng)顧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的結果什么時候出來？”他輕聲問道。
“明天吧。”孫巧巧的聲音帶著笑意，“你要解封了。”
“是啊，總算能恢復自由了。”
“以后別再打人了，好好開演唱會。”孫巧巧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會去看的。”
“一定。”
張海川感受著背上的溫度，嘴角不自覺地揚起。這一路走來，雖然坎坷，但似乎也沒那么糟。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仿佛要一直延伸到未來。
街角傳來一陣喧鬧，幾個年輕人正在激烈討論著最近的熱點。
“你們說張海川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能力？”
“我覺得他肯定有內(nèi)部消息。”
“別瞎猜了，人家是真本事。”
張海川聽著這些議論，腳步?jīng)]有絲毫停頓。他知道，從明天開始，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但此刻，他只想好好地走完這段路，送懷里的人安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