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回天南宗后,柳天南和柳霸早已在大廳等候著她。見到柳雪進來,便讓她坐下。
柳雪問:“爺爺,父親,這么急召集我回來是有什么事么?”
柳霸:“雪兒,西北大洲的圣教國繼續擴張,已經威脅到中洲的多數國家與地區,而紅牛國的魔宗,向北大洲發起了攻勢,北大洲的諸多小國已經開始在抵抗,而北大洲的沙皇帝國已經派修煉者和軍隊去和魔宗對抗,雙方交戰激烈。而中洲的聯盟會呼吁南大部洲,西大部洲,西南部洲,東南部洲,東北部洲,東大部洲皆派出修煉強者前去抵抗圣教國與魔宗。而東北部洲的瀛洲國卻拒絕了,同時向東南部洲諸多小國發起侵略,派出了300萬軍隊以及15萬古武者,東南部洲的最大國度澳利國已經派出軍隊和修煉者前去支援和抵抗。局勢是越來越亂了,這片大地正在生靈涂炭。”
柳雪聽后雙拳緊握,說道:“東北部洲的瀛洲國不是大半年前才被我們擊退么?他們怎么還有那么多軍隊和修煉者組織如此強大的攻勢?”
柳天南道:“我們之前都小瞧瀛洲國了,他們的修煉者居然高達60余萬,之前進攻我們只是牛刀小試,試我們夏國的水,發現我們不是那么容易被吃掉,便采取撤腿的戰略。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東南部洲的小國和澳利國。澳利國的修煉資源特別豐盛,地大物博,他們野心才是最大的。而這次出動的修煉者僅占他們全部的四分之一,可見他們還會有新的動作。”
柳雪道:“這不是皇室要操心和做決斷的事么?大半年多了,皇上和貴妃還未回來主持大局么?”
柳霸道:“據燕都那邊傳言,他們二人一直沒回,關鍵是皇室的修煉內院元老也在閉關不見任何人,其首席弟子和席下弟子皆說沒有親衛符,內院的所有修煉者他們都沒權調用,而且誰也不能調用。”
柳雪道:“真是一群榆木腦袋,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守這些沒用的規矩。上次要不是夏國宗門派出人手,怕是燕都都會不保,國都滅了,還要內院干啥?”
柳天南苦笑道:“恐怕沒那么簡單,他二位皆雙雙失蹤,這里面的情況根本無法猜測透和琢磨。”
柳霸說:“這次劫難我們夏國的修煉者宗門可不能袖手旁觀,現在前方迷霧重重,稍有失誤和誤判便會誤國誤民。我們也提前規劃和預測一下走向,看接下來采取什么策略應對,有備無患,方是上上策。”
柳雪:“父親有什么打算和想法?不妨直接說出來。”
柳霸:“我想保留實力,如果皇室這次要召集夏國的宗門去對抗別國的修煉者,我想我們不要參與,靜觀其變。”
柳天南:“我也是如此想法,和你父親一致。這次不同前一次,前一次是抵御外敵,不得不出力,而這次如果是要參與其他大洲的戰事,我們宗門無需去犯這個險,只會得不償失。”
柳雪聽后,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確實如此對我們有利,可那些小國的無辜平民和修煉者,不都會被發動戰爭的這三個國度消滅么?”
柳霸說道:“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提升實力是硬道理。外部的事,我們宗門的力量太弱,不可能扭轉局勢。除非有圣上在,那些人才不敢輕舉妄動。”
“這是為何?”柳雪不解的說道。
柳天南笑了笑,“據燕都有內院的弟子說,圣上的修為是當今這片大地已知的第一人,境界深不可測,一人就能滅掉一國的修煉者,所以沒人敢妄動。”
柳雪震驚說道:“那是何等境界?”
柳天南:“目前我們夏國的整體修煉者實力是這片大地最強的,而上次出動的宗門最強者,已到第五境神通境。那已經是頂尖境界了,圣上就不好說了,我們沒到過,猜不透。”
柳霸道:“雪兒,你4年前已是通玄中境,現在到高境了沒?”
柳雪4年前17歲就已是通玄中境確實令人感到震撼,因為江城的一流宗門齊家家主也是通玄中境,這意味柳雪達17歲便達到了一流宗門宗主的實力,而這4年過去,到什么層次,柳霸預估會是高境。
柳雪回道:“我已修出一樣神通了,是神通境了,父親。”
柳天南和柳霸先是驚訝,然后馬上樂得高興笑起來。
柳天南道:“不錯呀,這太讓我們感到意外和驚喜了,21歲的五境頂尖強者,說出去怕是沒人信。這事亦不要伸張,保護好雪兒的境界隱私,雪兒是我們家族最大的底牌。”
柳霸也欣慰著點頭認可。三人有聊了一會兒后,柳雪便先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而當柳雪走出大廳往自己住所走時,轉過一個轉角,看到長廊過道上有兩位風韻多姿且容貌不俗的年輕女子,約18歲容貌,她們往石頭和柳三的住所走去。柳雪見這二人面生,且都是搬山初境修為,便悄悄跟了上去。
那兩名女子到了柳三和石頭的門前時,輕輕敲了3下門,柳三住房在左邊,石頭在右邊,只見柳三與石頭開了門,將那兩名女子分別引進門。關門后,房間客廳燈就關了。
柳雪明白里面事后先沒回自己房間,而是去到宗門正大門山門守門的人員那,問今晚進宗門的女子是誰,做了登記沒?
那山門守衛看見是千金小姐柳雪來了,便恭敬說道沒女子進大門。柳雪一驚,又問道那宗門內的陌生女子面孔的人是誰。那守衛便說是老爺為了不給合歡宗上保護費,答應了合歡宗的要求,后面的情況說了一遍。柳雪氣得跺了下腳,說不許告訴別人她問過了解過這個事,便回自己房間了。
柳雪回到自己房間后,想到剛才的畫面,心跳一陣加速,平復后,暗自說道:“這石頭倒也罷了,這柳三平時看著老實本分的,也是好色之徒,果然男人都一個樣。”而在這時,一個男孩的模樣出現在了她的腦海里,已經大半年沒找到的那個男孩,她想了一會兒,便洗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