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翹著二郎腿躺在蚊獸背上,這貨正拿口器當吸管嘬妖丹。看著它絨毛上泛起的金屬光澤,我突然想起古神記憶里鋪天蓋地的蚊獸大軍——好家伙!我家扎男該不會是星際難民偷渡來的吧?
“兒啊,給爹表演個口器開瓶蓋!”我踹了踹它甲殼。蚊獸翻著復眼“噗”地扎穿路過妖獸的天靈蓋,妖丹順著吸管滑進它胃里,熟練得像在嗦螺螄粉。
八天后連墨城在望。守城修士看見蚊獸直接表演平地摔:“妖...妖獸攻城啦!”我優(yōu)雅落地收坐騎,剛把修為調(diào)到筑基期,三股元嬰神識就掃過來。
“看什么看?沒見過滴滴打蟲啊?”我瞬移跑路,神識卻黏著那仨老頭:“再偷窺收費了啊!”
溜達到秘市鋪子前,牌匾上元嬰印記閃得跟KTV霓虹燈似的。正要進門,斜刺里沖出個少年和我撞滿懷,懷里紫晶石“哐當”砸我腳面。后面追來的莽漢揮著蒲扇大手呼來:“擋道狗滾開!”
我側(cè)身閃避內(nèi)心吐槽:筑基后期就敢稱爺爺?當年我煉氣期都比你有禮貌!
莽漢搶了紫晶石扔出塊下品靈石:“老子買的!”少年吐血怒視的模樣讓我想起藤化元那老狗。剛轉(zhuǎn)身要走,那憨貨竟掄起飛劍偷襲:“裝完逼想跑?”
劍尖離我三寸時“咔嚓”自斷。我頭都沒回甩出禁制——血水潑墨畫新鮮出爐,儲物袋在血泊里泡溫泉。
“碰瓷新套路?用命訛儲物袋?”我看著少年搶回紫晶石狂奔,突然感應城東升起股元嬰怒氣:“誰殺我徒弟?!”
秘市老頭當場給我表演滑跪:“祖宗您快走!那是城主小舅子!”
我眼睛一亮:“他有秘市令牌不?”
老頭點頭瞬間,我閃現(xiàn)到半空。光頭大漢纏著條便秘臉的蟒蛇,渾身掛滿儲物袋像圣誕樹成精:“惡徒納命來!”
“散!”禁幡一抖遮天蔽日,整座城秒變大型桑拿房。光頭佬驚得狂掏儲物袋,飛蟲涌出組成應援團:“道友誤...”
九道禁氣黑龍直接沖散愛豆見面會。青銅古鏡追光打過去,這位元嬰選手當場跳起激光雨。眼看他血遁要逃,我袖中黑劍“咻”地捅穿他腰子——司徒南教的腎擊必殺果然好用!
三個援兵剛閃現(xiàn)就被禁幡攔成吃瓜群眾。蚊獸扎男興奮俯沖,口器“噗嗤”扎進逃跑的元嬰天靈蓋。在三位元嬰觀眾目瞪口呆中,光頭元嬰像奶茶珍珠般被嘬得一干二凈。
扎男翅膀泛起土豪金紋路,復眼睥睨全場:“嗝~”
我順手摸走光頭佬的儲物袋和三叉戟,掏出令牌閃回秘市。老頭捧著帶血的令牌直哆嗦,我彈了彈令牌上的血珠:“現(xiàn)在能進了不?”
老頭變臉比翻書快:“貴賓里邊請!剛給您清了雅座!”
我掂量著戰(zhàn)利品樂開花:光頭佬十八個儲物袋活像丐幫百寶囊。除了一堆蟲糧,居然翻出三瓶元嬰期壯陽丹?角落還藏著本《元嬰防背刺指南》——早看這書何至于死啊!
扎男突然用口器戳我后背。神識一掃差點笑噴:它把三叉戟改造成巨型牙簽,正剔牙縫里的元嬰殘渣。
“兒啊,”我慈愛地拍它腦門,“下回記得細嚼慢咽。”
窗外明月高懸,儲物袋里婉兒的傳音符突然發(fā)燙。神識接通就聽見她怒吼:“王林!你又用禁幡當遮陽傘?!陣紋都曬褪色了!”
我抱著禁幡竄到月光下美黑,突然瞄到令牌背面小字:“持此令可兌化神洞府線索...”
扎男的口器興奮得嗡嗡響。很好,下一站副本——給光頭佬的姐夫送溫暖!
主持人激情吶喊:“壓軸拍品:神秘獸卵!”展臺升起顆布滿金紋的巨蛋。我懷里扎男突然躁動,神識傳來餓鬼投胎般的渴望。
隔壁包廂飄來冷笑:“一百萬靈石,這卵本座要了!”聲音赫然是昨日圍觀的三元嬰之一。
我慢悠悠舉牌:“一百萬零一塊。”
全場死寂。老者包廂傳來捏碎茶杯聲:“小友,老夫連墨城護法...”
“兩百萬。”我直接翻倍。反正用的光頭佬遺產(chǎn)。
當侍者把巨蛋推進包廂時,扎男口器“噗”地扎破蛋殼。金光爆閃中,巴掌大的金紋蚊獸滾進我手心,抱著扎男口器喊爸爸。
老頭在對面包廂氣到變聲:“那是上古...”
“謝老哥割愛~”我拎起新寵物晃了晃,“以后你就叫扎女,專業(yè)扎心那種。”
離場時拍賣師追出來遞上地圖:“賣家托我轉(zhuǎn)交——說您肯定用得上。”羊皮卷上化神洞府標記旁,畫著邱四平的狗頭笑臉。
很好,副本路線齊活了!出門把扎女塞給委屈的扎男:“看好妹妹,爹帶你們捅老巢去!”
蚊獸父子口器相碰,擦出復仇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