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凜看了一下白明慧的調查記錄：“倒不是沒可能...”

“另外兩家養殖場呢？”顧楓問道。

“第一家養豬場也有一些吐槽，但第二家養牛場的老板，似乎風評不錯，員工之間的關系也比較融洽。”白明慧道。

“......是這樣么...”顧楓靠著椅子，望著天花板。

“會不會是和它們的種族或者屬性有關？”柴星云提出道。

“公豬獸是裝甲體，牛人獸和巨雞獸都是成熟期...屬性的話...巨雞獸和公豬獸都是火系，牛人獸是土系，看不出來關聯...”周凜分析道。

“都是動物數碼獸？這算是共同點么？”顧楓問道。

“這個共同點太大了吧...”蟲蟲獸在一旁道。

都是動物型的數碼獸...說到動物型，林恪很快想起了十二神將。

十二神將對應著十二生肖，在第三代動畫中，它們是四圣獸的部下，只聽從于四圣獸。

四圣獸維護著數碼世界的平衡。

當前人類世界和數碼世界正處于一個不太平衡的時代，十二神將若是為了維護數碼世界的和平出動，倒也不是沒可能。

但證據還是有限。

“現在最怕的還是不知道數碼獸什么時候回突然出現。這次是養雞場，下次說不定就是養鴨的，養鵝的...”柴星云分析道。

“再調查一下這幾個場的員工吧，說不定有些東西沒有問出來。”周凜道。

“我記得這幾只數碼獸，似乎都是對人類具有較強的攻擊性...”林恪突然開口道。

這幾次與這些數碼**戰，林恪都在場。

他尤其想起牛人獸那次，牛人獸并沒有攻擊那些牛，而是指揮那些牛對飼養員發起反擊。

“的確，我調取到了部分錄像，那些數碼獸似乎更像是領導者，指揮那些動物反抗。”白明慧道。

“不會是動物的負面情緒吸引了它們吧...”顧楓提出猜想道。

“啊？不會吧...”柴星云質疑道。

“烤肉店出現的飽嗝獸是因為人的貪念；

沈茂周圍出現的朽木獸和之前賀氏醫館出現的仙人掌獸是因為怨恨；

上次楊靜秋周圍出現的時鐘獸則是因為執著于追求年輕...”林恪總結道。

“的確，貌似之前的事件都是因為人類的情緒才將數碼獸卷了進來，數碼獸也放大了他們的負面情緒，以此獲得能量。”白明慧補充道。

“數碼獸最初被作為人工智能創造出來，會受動物情緒的影響么...”柴星云提出道。

“最初被用于訓練人工智能的數據應該是人工投喂的，動物情緒的確...”林恪附和道。

“一團亂麻，一團亂麻！”顧楓揉搓著頭發，思緒混亂道。

“林恪、顧楓，你們去三家養殖場再調查一番，明慧，你把資料整理一下，繼續去走訪那些員工。”周凜吩咐道。

“是！”

......

吉運養豬場。

這是公豬獸出現的地方。

破壞的圍欄逐漸修復了，算起來也有半個多月了。

林恪和顧楓來到了這里，出示了證件。

“真是一個麻煩的案件。”巴達獸感嘆道。

“天氣這么冷，巴達獸你不回暴龍機里面待著么？”林恪問道。

“還好吧...我比較喜歡外面。”

洛城的十一月已經是快下雪的時候了。

“一入冬，人就懶了，什么都不想干。”顧楓有些慵懶地說道。

“的確，早上起來只想在被子里窩著。”巴達獸道。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你有不慵懶的時候么？”

“有啊，當然是對戰的時候！”顧楓眼神亮了起來。

“哪有那么多架讓你打。”林恪回道。

兩人進入了養豬場，找到了負責人。

這里除了飼養員住的地方外，也有一個辦公區。

辦公區兩層樓，里面有采購、物流、銷售、人事等部門。

那里距離養殖場較遠，公豬獸出現時沒有被波及。

“算上飼養員，一共二十七個員工。”負責人劉嘉說道。

“最近有發生什么異常么？”林恪問道。

“您指的是？”劉嘉有些不解。

“比如說員工與公司發生勞動合同糾紛之類的？”林恪舉例道。

“沒有，我們公司對員工一向很好的。”劉嘉笑著回道。

“好吧。”林恪假笑了一下。

這么估計也問不出什么。

他和顧楓先是去了銷售部，調了一下近半年的訂單。

“兩位治安官，這些還請你們保密。”劉嘉叮囑道。

“明白。”顧楓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林恪快速地瀏覽著這些訂單的公司名字。

“有什么發現嗎？”顧楓急問道。

“沒有，基本就是各個市場的豬肉鋪。”林恪回道。

巴達獸拍打著翅膀湊了過來，看了一眼訂單：“價格好便宜！”

“你還懂豬肉的價格？”顧楓奇怪道。

“當然，我經常和小恪一起去買菜。”

“我們這是源頭工廠，自然便宜。”劉嘉解釋道。

“可是...”林恪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

他看著訂單上的價格，對數字十分敏感的他簡單計算了一下，就算是源頭工廠，價格也過于便宜了。

“您還有什么問題么？”劉嘉問道。

“沒...”林恪想了想，這種事情大概也和案件無關，也就沒問下去。

他記下了幾個他家附近豬肉鋪的名字，打算去問問。

“話說你們這里的豬有這么多么？”林恪看著訂單上的豬肉斤數，又望了望外面的養殖場。

“當然，別看那些豬現在小，可沒幾個月就能長很大呢！”劉嘉道。

顧楓附在林恪耳邊，小聲道：“你問的這些和案件有關系么？”

“隨便問問。”林恪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林恪又去了一下人事部，員工關系就交給白明慧去調查了。

“這里是我們的物流，訂單發過來后，就在這里進行打包運輸，我們這里是冷鏈運輸，所以會有些冷。”劉嘉道。

林恪拿著近幾個月的發貨單，瀏覽了一下，看起來也沒什么問題。

“這家的生意還真不錯。”顧楓看著厚厚的發貨單，根據忙碌的運輸人員判斷道。

“確實...”林恪附和道。

“接下來就是采購部了！我們這里主要購買一些豬崽，還有豬飼料等等...”劉嘉將采購訂單低了過來。

前面的訂單都很正常，林恪在最后的幾張單子上發現了藥品支出這一費用。

“豬也會生病么？”

“當然。”

林恪發現這一項的支出非常多，收款的公司名頭是“賽明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