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だ!”
小鬼子的呼喊聲剛起,歐陽刺刀甩手一揮,將想要爬起來的一頭小鬼子釘了下去,在它捂著脖頸倒下的同時。
兩把二十響機頭在大腿上一擦,‘砰’‘砰’‘砰’...
左右開弓,帳篷內的小鬼子不算,隔壁的鬼子他也沒有放過。
隔著帳篷就是持續輸出。
直到打空彈匣,重新上彈,“召長官,還愣著干什么?出去干小鬼子啊!”
傻愣愣看著歐陽對著看不見的地方開槍,跟著他的召登禹幾人完全傻眼。
直到歐陽沖出帳篷,他們幾個才反應過來,追了上去。
“長官,難道你現在有了天眼通?!”一直跟著的許破虜問出了幾人的心里話。
糟糕,一時緊張,忘記這茬。
“啊?哦,啊...”歐陽端著槍,不知道如何解釋,也不知要不要對著帳篷里的鬼子開槍。
“不要藏著掖著,不管是英靈附體還是天眼通!我們不關心,只要你能打鬼子就是好本事!”召登禹大聲,“我命令你,用出來,殺鬼子!”
‘砰’‘砰’‘砰’...
歐陽從善如流,管他呢,怎么解釋那也得事后再說,現在殺鬼子才是頭等大事。
跟著他的幾個人成了他的專職彈藥箱,雙槍下,小鬼子一個個莫名其妙的栽倒,臨死前,怎么也想不到是哪里射出的子彈。
戰士們的偷襲相當成功,解決哨兵,沖進帳篷,大刀飛舞間,小半鬼子們睡眼惺忪間便已身首異處。
隨后的手槍、手榴彈更是打了小鬼子一個措手不及,小鬼子的炮兵大亂。
槍聲、刀聲、嚎叫聲、砍殺聲一浪接一浪...
蔡家裕的爆炸聲和火光驚動了駐老婆山的日軍,它們看情況不妙,立即趕來支援。
危急時刻,右翼特務旅那個團來了。
黑夜里,一場混亂開始。
‘卡擦’,最后一刀子彈打完,歐陽正想去摸召登禹的大刀,被他大手打開,“哈哈...小歐,終于到了我們表現的時候,兄弟們,沖啊!”
幾人怪叫一聲,舉著大刀殺了上前,那熱切勁,就像前面有漂亮娘們在等著他們。
就連瘦小的許破虜都跑的挺快。
“哎,哎,等等我...”取過一個死鬼的三八大蓋,拔出它腰間的刺刀上好,歐陽挺槍沖鋒,“兄弟們,沖啊沖,沖的上楊六郎,沖不上恰米湯...”
打穿蔡家裕,正想沖往白石子的炮兵陣地,斜角紅光一閃。
【松井太久郎:大佐,混成14旅團炮兵聯隊聯隊長】
臥槽,大魚!
“召長官,這邊!”歐陽大喊一聲,拐個彎,徑直往那邊沖去。
一個小廟,竟然被小鬼子當成了指揮部。
召登禹回身跟了過來,他相信歐陽的‘判斷’,“小歐,慢點,等我們一起...”
“三國戰將勇,首推趙子龍,長坂坡前逞英雄,戰退千員將,殺退百萬兵...”
歐陽哼起了前世視頻里聽到了一首歌,越路越快,直至遇敵,“哇呀呀...倭奴,受死!!”
一刺刀捅翻一個,歐陽腳步未停,順勢一槍托打的第二個小鬼子大牙橫飛,步槍從下往上斜掄,劃開第三頭鬼子脖頸。
彎腰避過第四把刺刀,錯身而過,歐陽挺直腰身,回馬槍,單手持槍扎進了第四頭小鬼子的腰子。
棄槍,側身閃開第五頭鬼子的突刺,抓住它的手,一個抱摔,將它砸在地上,一腳踩斷它的頸骨,奪過它的步槍,撥開第六把刺刀。
突刺,刺!
“殺!”
不過轉瞬間,他已經放倒了六頭鬼子。
“給我留一個!”召登禹撲了上來,接過第七頭鬼子,他的大刀舞的虎虎生威,不過一合,就將此頭鬼子斬于刀下。
幾人一路殺了個人頭滾滾,直到突入小廟。
“大佐!?”召登禹驚喜,“吾那小子,等下,把這家伙留給我!”
對不起,沒門!奔入小廟,歐陽停都沒停,直直奔著大佐而去,就連旁邊掠過的少佐都沒動。
“八嘎牙路!”衣裳不整的大佐拔出了武士刀。
歐陽順手拎起一把椅子砸了過去,在老鬼子躲閃的當兒,一刺刀扎穿了它的脖子,刺刀透頸,直接將它釘在墻上。
嘎嘎...受死吧,鬼子!
“踏馬的!”從沒暴過粗口的召登禹罵出了聲,無奈對上那個少佐,“這個誰都不要跟我搶,老子堂堂一個將軍,不斬個佐官怎么也說不過去!”
釘在墻上的老鬼子還有氣,半米長的刺刀將它深深的扎在小廟墻體的木柱上,讓它根本掙脫不了,只能用手捂著傷口殘喘,氣管中不斷發出‘咯咯咯...’哀鳴。
歐陽接過它手里的寶刀,打量一下,“噢喲,寶刀啊!老小子,難道你還是個武士之后?”
這刀一看就與小鬼子配發的那種爛大街的‘鐵棒’不一樣,刀鋒宛如秋水,在燭光下發出陣陣寒光。
‘當當...’歐陽彈了彈武士刀,滿意的聽著它的聲音,看著仍在掙扎的小鬼子,“這是家傳的,還是你小子從哪里搶來的?算了,我也懶得管了,反正感謝你的禮物,我就不客氣了!”
“阿里嘎多是你媽死!”
說完,歐陽就去解它身上的刀鞘,小鬼子還想反抗,伸手撓了他幾下,撓癢癢似得,歐陽根本不在意。
回刀入鞘插入腰間,歐陽好心的把它的兩只手抬起,“來,捂著傷口,你看看,都流這么多血,你小子怎么能這么不小心呢...”
“捂著,對,就這樣捂著,深呼吸,對,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別急,慢慢來...”
大佐喉管里發出陣陣‘咯咯’聲,嘴巴里噴涌出大把污血。
“怎么,還有話要講?是有遺言嗎?你說...放心好了,你老婆肯定會有人養的,你的孩子也會有后爹打的。”
歐陽去摸它的口袋,掏了一張照片,“嘖嘖...你老婆挺好看的,喲,女兒也挺可愛的,要不你告訴我地址,以后由我來照顧她們?”
大佐抬起手指了歐陽一下,然后白眼一翻,手臂垂落,就此隔屁!
“長官,你這樣子老膈應人了...”收集地圖資料等戰利品的許破虜打了個寒戰,突然說道。
戰斗早已結束,一地的小鬼子死的干凈利落,反而是釘在墻上的大佐堅持到了最后。
生命挺頑強。
呸!歐陽啐了一口,罵道:“你小子懂個屁,這群小鬼子,真以為我們這地方,是它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啊,不扒它們幾層皮,老子才不會放過它們!”
取下它的槍套,不出所料又是南部十四,只是這款,好像是炮兵型?
歐陽墊了墊,沒扔,雙手捧起遞給召登禹,“召長官,這是您的戰利品,請您收好!”
召登禹瞟了一眼他腰上的武士刀,歪了歪嘴,收下了這把手槍。
“松井太久郎?”召登禹檢查著老鬼子的證件,“還真是炮兵聯隊的聯隊長!”
他扯下它的領章與證件一起收好,“走了,戰斗還沒有結束,繼續,一定要把小鬼子的大為炮都給毀了!”
外面的戰斗仍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