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脖子上面掛玉牌
- 長生成凡,從御仙開始
- 果然是果然
- 2224字
- 2025-05-18 19:46:02
眾人慌亂中散堂,
自鄭縣令上任以來,
還未曾經(jīng)歷過如此混亂的堂審。
呂封此刻無人理睬,
退至一邊,靜靜地觀察著堂中景象。
現(xiàn)下的局面,和他計(jì)劃如出一轍。
昨日,溫念青之所以闖入地牢,又沒帶走馮緒,
只因,她的本意,就不在營救,而是潛藏。
她身上帶著兩道令牌,
一道是自己的,
另一道,則屬于那龍女,
她將龍女令牌放入假湖中,
龍女化形為錦鯉,
又將自己的令牌放入龍女嘴中,
當(dāng)溫念情靠近假湖,
令牌將她收入其中,
至此,她便以令牌的形態(tài),躲在龍女口中,
潛藏假湖深底,
直至深夜,
趁鄭典史審問呂封結(jié)束,
打道回府之時,
像前世一般,
向鄭典史體內(nèi),注入血毒!
“不過被血毒感染,
只花了一夜,便達(dá)到了近乎練氣二層的境界。
是說這小子有天賦,
還是這世界太過妖孽呢...”
呂封回憶著方才鄭典史最后的猛撲,
不由得有些后怕。
這一遭,只有兩件事他沒算準(zhǔn),
這第一,便是那猿王的封印,
之所以溫念青潛入之前動作極大,不僅是為了打消懷疑,
裝作行動失敗,示敵以弱,
更是為了提前掃蕩鄭典史手下的生力軍,
果不其然,
把守地牢的,就是他最得意的底牌,
猿王,
溫念青順勢廢其一臂,以為再難堪大用,
沒成想今日還是派上了用場,
不過好在,
呂封也有自己的底牌。
“哼,和溫念青合體的血光,一日最多用出一次,
本是為了典史反撲準(zhǔn)備的,
實(shí)在沒想到,那猿王竟然還能再度提升能力...”
呂封第二件沒算準(zhǔn)的事,
便是鄭典史最后的反撲,
他本想著,就算鄭典史撲向自己,
自己不能暴露修士身份,
只能用凡者二境的合體血光將他擊殺,
但血光提前用出,
當(dāng)鄭典史撲向他時,
他的確一時亂了陣腳,
好在,又是奇兵天降,
旁人皆未察覺,
那黑衣人助呂封擋下攻擊時,
呂封的面色,
無比震動!
雖然那擋下攻擊的修奴只出現(xiàn)了一瞬,
但呂封絕無認(rèn)錯可能,
那修奴,
就是從修奴肆開始,就陰魂不散直到現(xiàn)在的那只,
蛤蟆人!
從散堂開始,呂封的目光就隱蔽地盯著黑衣人,
時刻關(guān)注其動向,
“雖是典史請來的堂客,
但計(jì)劃失敗也不著急,
誰也不幫,
典史攻擊我時,
還替我擋槍...
你到底是哪邊的人?
又想從這番鬧劇中,得到什么?”
呂封心底沉吟,
思緒稍一波動,
目光略偏移了幾分,
再轉(zhuǎn)眼,
人群中的黑衣人,
剎那消失不見。
“什么!”
呂封身軀頃刻彈起,
環(huán)顧四周,再不見那黑衣人身影。
那股從始至終籠罩呂封的陰霾,
仍未消散。
“這種感覺,我不喜歡...”
...
衙門假湖邊,
呂封半蹲著,
瞧四下無人,
輕喚了兩聲,
一只靛青鱗片的錦鯉自水中竄出,
他一把抱住錦鯉,
錦鯉口中吐出兩道令牌。
“立大功了小魚兒。”
呂封撫上那冰涼鱗片,
柔聲說道。
隨后令牌催動,將龍女收入其中。
“封哥好興致啊,
釣魚呢?”
此時,背后忽然傳來聲響,
呂封略微一驚,
甩去手上水漬,
轉(zhuǎn)過身來,
李大木笑中略帶怨懟,
背手瞧著他。
“李兄,你怎么在這兒?”
呂封心虛笑道。
“還我怎么在這兒,
昨日逛著逛著拋下我跑了,
我尋了你一下午,才知道你因?yàn)殛J衙門被抓了?
干這種事兒,也要瞞著哥們兒啊?”
李大木笑容下滿是憤懣,
“木哥,消消氣...
我這不也是被逼無奈么,
咱出去說?”
玉李樓。
“也就是說,從那日修奴肆爭搶開始,
他就想拉你做替罪羊了?”
李大木問道。
“沒錯,
我目擊他作為后,又遠(yuǎn)遠(yuǎn)跟著他去了地牢,
他想獨(dú)占我的修奴時,
我忙將修奴收回令牌,
頭也不回跑出了縣衙,
之后在修奴肆,我不知對手是他,
將修奴露了相,
之后便被其盯上,步步緊逼,
如今只能無奈,在公堂上將其拆穿。”
呂封一臉無奈,仿佛十分委屈一般。
“欸,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
你這一招極險(xiǎn),
公堂上都是他們自己的人,
若他們早就知曉鄭典史有修為,
又有意包庇,
你還是危機(jī)難逃啊。”
李大木理性分析道,
“的確如此,
我只能賭,
賭那縣令等人,并不知曉鄭典史有修為一事。”
呂封連連點(diǎn)頭。
實(shí)則內(nèi)心竊笑,
“他那修為就是我給的,我當(dāng)然知道他們不是一伙了。”
李大木沉吟片刻,似乎有些事想不明白,
“說來也怪,
照理說,
鄭家也算世家,
世家都十分愛惜自己的血脈,
不會與鄉(xiāng)里那些血脈混雜的人通婚,
沒有修奴血脈,
覺醒修為的幾率微乎其微,
再加上那鄭典史幾乎沒出過城,
他是修奴,這倒是萬里挑一的事件。”
“他從未出過城?
這與覺醒修奴之力何干?”
呂封惑道。
“呂兄有所不知,
大周王朝稱得上姓名的城池,
城池之下,都有一法寶,鎖修盤。
這物件,能讓原本沒有修為的凡者,
不會受到外界一些自然真氣的侵蝕,
也就是說,凡者幾乎無法主動覺醒修奴之力,
除非此人先天如此。”
李大木一番話,倒讓呂封有些沉吟。
“沒想到,凡者和修奴之間,還有如此壁障,
我總是以前世的視角看待問題,
覺得凡人成為修士算是一件滿自然的事,
至少不會像此地一般諸多限制,
這樣看來,對鄭典史的處理還是有些不自然,
最好還是能切實(shí)干掉他,最為安全。”
呂封思索道。
“方入我大周就怪事連連,
呂兄也真是個奇人。”
李大木饒有興致地望著呂封。
“哎,實(shí)是運(yùn)氣欠佳...”
呂封打了個哈哈,蒙混過去。
“不聊這些煩心事了,
昨日你我二人在攤鋪上買的那些石頭,
我托家里人開了,
收獲頗豐哦。”
李大木滿眼笑意,
“李兄家中還有如此手藝啊?”
呂封喜道,
這下也省得他再去跟開石的商家勾心斗角了。
“玉李樓玉李樓,
我們家就是做玉器發(fā)家的嘛,
這點(diǎn)事,小菜一碟。”
李大木擺擺手,語氣中滿是自豪。
呂封聞言也是恍然,
“怪不得,作為江南的公子,
李兄卻一直盤踞在這邊疆的小城中。”
此時呂封才注意到,
李大木脖頸間,
也帶著一塊極為華貴的玉牌。
“這好貨,之前怎么沒見你帶呢。”
呂封好奇地瞧著那玉牌。
李大木脖子本能地往后一縮,玉牌滑落進(jìn)領(lǐng)口。
“呵,封哥日理萬機(jī),
哪有空關(guān)注我啊。”
他打趣道。
這一個小動作,
卻讓呂封有些別樣之感,
他總感覺,
那塊玉牌,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