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的請求倒是沒有什么困難,宇智波悠也點了點頭,答應了井野。
“謝謝悠也君!”
井野的臉上瞬間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就像是一簇盛開的金桂花,十分的可愛美麗。
“不用謝...”
宇智波悠也回了一句。
“......”
和井野道別后,宇智波悠也拿著包好的花材,走出了花店,朝著日向大宅的方向走去。
和宇智波的族地不同,日向的大宅就在木葉村中心外圍一點。
精美的復古梁柱結構建筑,占地面積極廣。
宇智波悠也沿著街道走了一會兒,走到了日向家族的大門前,他抬手拍了拍大門。
片刻之后,一個日向家的護衛(wèi)打開了門。
“你是...宇智波家族的人,你來這里干什么?”
那護衛(wèi)看到宇智波悠也衣袖上的族徽,有些驚訝的問道。
宇智波悠也笑著對他點了點頭道:
“你好,我是宇智波悠也,是雛田的朋友,我過來是想找雛田,麻煩你通知一聲。”
“啊,你就是宇智波悠也呀,我聽說過你,還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先進來吧,我這就去通知雛田大小姐。”
那護衛(wèi)恍然大悟道。
在如今的木葉中,幾乎各大家族的忍者都有聽過宇智波悠也這個名字。
畢竟那天和團藏的戰(zhàn)斗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戰(zhàn)斗之后,三代火影竟然沒有處罰宇智波悠也,而是關了團藏的禁閉,這也讓不少人嘖嘖稱奇。
護衛(wèi)帶著宇智波悠也進入日向大宅,領著他到一個待客的大廳坐下。
隨后護衛(wèi)前去通知雛田。
宇智波悠也坐在大廳之中,靜靜等待時,一個女仆給他端了杯茶上來。
宇智波悠也看了她一眼,雖然宇智波和日向同為木葉的大族。
但比起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的規(guī)矩就要森嚴許多。
至少在宇智波一族中,可沒有護衛(wèi)和女仆。
沒過一會,一個留著黑色短發(fā),身穿一身黑色和服,和服外面套著一件白色圍裙,長相溫柔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對著宇智波悠也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悠也大人,我們夫人想要見您,請您跟我來。”
宇智波悠聞言微微一愣。
夫人...雛田的母親?
她找自己是想要干嘛,難道,是和雛田的事情有關?
宇智波悠也想到了早上井野對他說的話。
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口回道:“行,就麻煩你帶路了。”
“不麻煩,悠也大人,請跟我來。”
女仆做了個“請”的動作后道。
宇智波悠也起身跟在了女仆的后面。
兩人在長廊過道上走了一會,繞過了前庭,進入了后院之中。
女仆帶著宇智波悠也進入了一座精美的樓房中。
玄關處,女仆脫下了木屐,赤著雪白的小腳,踩在了木地板上。
她上前從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一雙白色的足袋,看著宇智波悠也問道:
“悠也大人需要穿足袋嗎?”
宇智波悠也看了一眼她光著的腳丫,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足袋,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不穿嗎?”
女仆輕聲笑了笑,道:
“悠也大人,我只是一個女仆,不用穿得這么正式,而且穿著足袋也并不怎么舒服,所以除非特殊場合,不然,夫人并不會要求我們穿足袋。”
“......”
宇智波悠也想了想,第一次來別人家中,還是面見未來的長輩,光著腳似乎并不太好。
于是,他接過足袋,脫下忍鞋換了上去。
跟在女仆的身后,兩人走進一間寬敞明亮的房間之中。
房間正中擺著一張方形矮木桌,桌子上有一些精致的茶具。
一個有著一頭黑發(fā),身穿黑色和服的女人端莊的跪坐在桌子旁邊。
在她的身旁還有身穿橙色和服,打著赤腳的小女孩。
在女仆領著宇智波悠也進入房間后,那個小女孩就一直好奇的盯著宇智波悠也看。
“夏,你帶著花火出去玩一會,我有事情要和悠也君說。”
雛田母親看了一眼宇智波悠也身旁的女仆,溫柔的說道。
“是,夫人。”
日向夏走上前,將花火抱在懷中,又朝著屋子外走去。
花火在日向夏的懷中,也不吵不鬧,只是一直好奇的看著宇智波悠也。
宇智波悠也對著花火笑了笑,花火卻像受驚的小鳥一樣別過了腦袋。
這讓宇智波悠也的笑容有些僵硬,他笑得有那么可怕嗎?
“悠也君,請坐。”
在日向夏抱著花火走出了屋子后,雛田母親對宇智波悠也說道。
宇智波悠也看了她一眼,走到了她的對面盤腿坐下。
他并不習慣跪坐,在家中,他也任性的要求宇智波葉月買了沙發(fā)和椅子。
好在宇智波葉月也不是什么傳統(tǒng)的人,笑著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呃...夫人,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雛田母親看到宇智波悠也的動作,并沒有在意,她溫柔的笑了笑,“悠也君叫我伯母就好了。”
“好的,伯母。”
宇智波悠也從善如流的道。
雛田母親拿出一個茶杯,抬起茶壺倒茶,一邊倒茶,她一邊說道:
“悠也君,我很感謝你對雛田的關照,這兩年來,雛田變得堅強了許多,看到她的變化,我和日足都很高興...”
宇智波悠也接過茶杯,靜靜的聽著。
“只是...悠也君,你聽過籠中鳥咒印嗎?”
雛田母親突然話鋒一轉,聲音有些低沉的問道。
日向一族籠中鳥的事,宇智波悠也自然清楚。
日向一族分為宗家和分家兩脈。
宗家人數(shù)固定,每個宗家中,每一代只能選一人為繼承人。
除了宗家的人外,其余所有人都會被刻上“籠中鳥”的咒印。
聯(lián)想到井野對他說的,雛田最近的反常表現(xiàn)。
宇智波悠也看著她,有些驚訝的問道:
“花火...要被刻上咒印了?”
雛田母親兩手緊緊的握著茶杯,片刻后又無奈的松開,她點了點頭道:
“宗家的長老看到雛田的表現(xiàn)優(yōu)異,已經(jīng)將雛田選為了繼承人,花火她...過幾日就會被刻上籠中鳥。”
宇智波悠也突然明白了,為何雛田會不愿意修煉了。
雛田這是在抗拒成為宗家繼承人,她不想讓妹妹被刻上籠中鳥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