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結果是，它就是用最普通的竹子和紙，扎成的。沒有任何能量反應，沒有任何精神波動，沒有任何異常?！?

“但是，所有近距離接觸過它超過十分鐘的人，無一例外，都會在三天之內，開始做同一個噩夢。夢里，他們都會被這個紙人新娘，強行拜堂成親。醒來后，他們的精神力，就會出現永久性的、不可逆的損傷?！?

“我們稱之為……‘模因污染’?！?

林墨和蘇清玥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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