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楚天驕故居
- 龍族:光之戰士路明非!
- 七皇之劍上手了
- 2559字
- 2025-05-06 16:12:06
餐廳燈光柔和溫暖,仿佛為這個家披上一層安詳的金紗。
桌上擺滿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每一道菜都是剛從鍋里端出來的熱氣騰騰的故事。
“哇。”
路明非看著那一桌看起來像樣、吃起來更像樣的家常菜,表情驚為天人:“蘇曉檣你居然真能把楚伯母的手藝拉回來......我服了。”
“我也......服了。”
蘇曉檣坐在他身邊,靠在椅背上剛從煤礦搶修現場回來,眼神空洞,嘴角抽搐,懷疑人生,“我一轉頭她就在往里脊肉上裹蜂蜜......你知道我救回來多少道菜嗎?”
“我知道,我感激。”
路明非真誠地給她夾了一塊糖醋里脊,像對待英雄般鄭重,“來,吃這個,你救回來的,我先替天下吃貨謝你。”
楚子航安靜吃飯,偶爾抬頭看一眼兩人拌嘴,目光中難得帶著一絲不明意味的笑意,像冰面裂開的第一道縫隙。
“哎呀,子航吃點這個,媽媽愛意特供版本哦。”不同蘇曉檣,蘇小妍熱情洋溢,神采飛揚“啊,親愛的也多吃點,今天我超常發揮~”
雖然楚子航依然面癱,不動聲色的吃著飯菜,時不時給自己和他媽媽夾菜。
但在動作間帶著一股輕松,仔細觀察下,似乎嘴角也是微微翹起?
鹿天銘夾菜的動作一頓,眼角瞄到妻子給自己使眼色,仿佛在說“快開口!時機到了!”
不愧是母子倆,興趣愛好相當一致。
本來準備私下里再說,但現在為了家庭和睦......
他輕輕咳了一聲,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明非,今天的比試我看到了,確實很厲害。你愿意的話,從明天起就開始指導子航的劍術吧。月薪暫定八千美金。”
“有什么需求,直接跟我講。”
“八千美金?”路明非嘴里咬著的雞腿差點掉下來,“鹿叔叔,這我.......”
“安心收下吧。”鹿天銘笑著搖頭,“今天我一個朋友專門來看過了,你小小年紀能有這般劍術,實在是天縱奇才。”
給這么高?還天縱奇才?
仕蘭衰崽近乎兩年,路明非一朝羽化登仙了?
蘇曉檣滿腹疑惑,嘴里漫不經心咀嚼著。
“明非現在住在哪?”蘇小妍突然問。
路明非報了個地名,還沒緩過神,整個人都像躺進了棉花里。
“和仕蘭隔這么遠啊。”蘇小妍若有所思,“現在學校邊上的空房子可不好找。”
是挺不好找的,明顯走了神的小天女看到碗里多了好幾樣菜才反應過來。
“啊,謝謝伯母,我自己吃就好。”她趕忙道謝。
“現在仕蘭學生多,上學放學都挺擁堵的,明非要是能住近點就好了,不用起那么早。”
話雖然是在說路明非,但眼睛卻跟探照燈一樣不停朝蘇曉檣眨。
蘇曉檣愣住了一拍,下一秒臉頰蹭地浮上一層紅霞。
這一家子人是在給自己出點子???
臉上一熱,當即就是一腳猛踩向路明非腳背。
埋頭猛吃的路明非吃痛,差點把嘴里的米飯噴出來,但礙于場合沒有吭聲,只能一邊咽飯一邊轉過頭怒視蘇曉檣!
結果小天女正在氣頭上,一瞪眼竟然將路明非的不滿直接給頂了回去。
匆匆扒完碗里的飯,蘇曉檣說家里父母還等著自己,禮貌的與楚子航一家道別。
臨走前狠狠瞪了路明非一眼,整的路明非滿頭問號。
他百思不得其解,正想著怎么追問一下,褲兜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蘇恩曦:你們從尼伯龍根里帶出來的昆古尼爾,做了好幾次實驗,但是沒什么反應。】
【蘇恩曦:不過我們追著楚子航給的線索,找到楚天驕以前常駐的地方了。長腿現在就在附近蹲守,你要不要帶著楚子航一起過去?】
將手機放回褲兜,路明非也是匆匆扒完了飯,向楚父母道別之后朝楚子航使了個眼神,快步向門外走去,像極了要去追蘇曉檣的樣子。
楚子航收到信號,雖然不知道什么事情,但他還是向父母說:“爸爸媽媽,我也要出去,晚上不用等我了。”
蘇小妍還沒來得及張口挽留,只聽“砰”地一聲,門被輕輕帶上。
“孩子們真有活力啊。”她一邊往鹿天銘碗里布菜,一邊笑著念叨,“你說明非和曉檣那對......能成嗎?我看子航很上心。”
鹿天銘低頭咀嚼,點頭:“有點希望。”
難得老婆做出來能吃的飯,他不打算掃興。
——
楚子航下車后,讓司機遠遠等待,然后快步追上路明非。
“這里是哪?”快步跟上路明非,楚子航問道
“你那個失了智的爸爸之前住了好幾年的地方。”路明非推開銹跡斑斑的鐵門,走進院子,“麻衣在里面等我倆呢。”
這是一座灰白色的三層小樓,多數辦公室的門上都貼著法院的封條,只剩下一樓盡頭那間辦公室開著門。
門外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歪歪斜斜的“寰亞集團破產清算小組辦公室”。
楚子航跟著進門,目光掃過小樓邊上成排的車間,銹跡斑斑的鐵門敞著,隱約可見里面沉默的機床,同樣銹跡斑斑。
‘爸爸以前就住在這里嗎?’
“聽蘇恩曦說,這個寰亞集團以前挺牛逼的,當年咱們市里第一豪車邁巴赫就是這兒老板的座駕。”
路明非進門,狗狗祟祟的摸近樓道盡頭的辦公室,結果里面只有個趴在桌子呼呼大睡的大叔。
“別整這鬼鬼祟祟的樣子了,這人起碼還得再睡個三個小時才能醒呢。”
聲音從走道的另一側傳來,酒德麻衣從樓梯里探出頭,向路明非招招手:“這邊!”
路明非與楚子航隨著招呼,跟著酒德麻衣。
他們來到地下二層,樓梯和走廊都陰暗細長,空氣中充著空調壓縮機的嗡嗡聲,角落里堆著廢舊的機械零件。
酒德麻衣停在房間門口,將一串鑰匙遞給楚子航,朝著門口努嘴。
一時間,楚天驕的形象在楚子航腦海里混淆起來。
在小時候的他眼里楚天驕根本沒什么特點,是個乏善可陳的中年人,除了喝點酒他沒什么愛好,除了吹點牛他也沒什么話說,除了當舞蹈演員的前妻和那個跟別人姓了的兒子他也沒任何家人。
那個男人天天在他面前活蹦亂跳,直到那個雨夜之后,才驚覺自己根本不了解那個男人。
‘爸爸,我來找你了。’
鑰匙一把把試過去,每一聲‘咔噠’都像叩問他模糊的記憶,直到那最后開鎖聲響起,他指尖都微微發顫。
出乎意料,撲面而來的空氣反倒比通道里的空氣清新一些,只是有股子塵土的味道。
一張雙人床、一個床頭柜、一個寫字桌加一把椅子,還有一臺小冰箱,除了無人打理落了一些灰塵,干干凈凈的,這就是楚天驕的全部家具。
屋子的一角拉了幾根鋼線,應該是用來晾衣服的,因為現在上面還掛著一件夾克外套。水泥地面和墻壁上也沒有任何的裝飾,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被褥也整整齊齊,更沒有隨手亂丟的泡面碗。
“嚯,這是中年男人住的地方?”
酒德麻衣詫異地看著房間,按理說那個不著調、不修邊幅、雙倍辣雞翅加大腸不離嘴的男人住的房間不該如此整潔。
狹小的房間里突兀的靠墻立直一面等人寬,齊人高的鏡子。
路明非上前用手摸了摸,鏡面上同樣有一層灰塵,似乎與這個房間的家具是一齊被閑置在這里的。
“路大神,這鏡子怎么了?”
酒德麻衣疑惑的詢問。
路明非沒有回答,只盯著那面鏡子,一種被窺伺的危險感在心頭回蕩,冷意像針尖扎進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