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遭人陷害,鋃鐺入獄!(求月票追讀)一餓
- 沒錢你當(dāng)什么朝廷鷹犬?!
- 冰糖雪城
- 2169字
- 2025-05-22 18:54:35
“回千戶的話,天水郡并未發(fā)生異動。”
鄭巖緊盯著對方心中大恨!
巴不得將面前這不長眼的東西給碎尸萬段!
生吞活剝!
仗著自己的賞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壞自己好事。
既然高玄沒辦法為自己所用,那他就只能死了。
只是他如今才剛升遷副千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如果直接對高玄下手,那些南鎮(zhèn)撫司的家伙,絕對會在陛下面前彈劾自己。
不過一向睚眥必報的鄭巖,可不會輕易放過高玄,
早有準(zhǔn)備的他,從懷中掏出一紙訴狀:“高玄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欺上瞞下!”
不等他話音落下。
那群錦衣衛(wèi)便將高玄牢牢控制住。
隨后便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個干癟錢袋,那正是那名南鎮(zhèn)撫司錦衣衛(wèi)的遺物。
他盯著那名錦衣衛(wèi),語氣淡漠:“這里面的銀兩若是少上一分我殺你全家。”
后者被這高玄的眼神看得渾身冰涼,有種好似被毒蛇盯上的恐懼……
看來傳言非虛,這姓高的還當(dāng)真到了視財如命的地步。
高玄轉(zhuǎn)頭望向鄭巖手中的狀紙,才總算能看清上面的字。
他心中卻并沒有多少驚訝。
原來是武陵郡守馬檗狀告自己貪贓枉法。
錦衣衛(wèi)中飽私囊這種事,下到小旗,上到指揮使,對其都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不過到了清算舊賬的時候,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都會事無巨細(xì)的被挖掘出來,這種事高玄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甚至他也能料想到自己會有今天。
誰讓自己不會去捧咱們鄭千戶的臭腳呢。
高玄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一旦他打傷這些錦衣衛(wèi),到那時,自己頭頂?shù)淖锩筒恢皇呛唵蔚囊詸?quán)謀私,而是……謀逆!
……
北鎮(zhèn)撫司昭獄。
雖然高玄已經(jīng)進(jìn)過無數(shù)次昭獄,但以這種身份進(jìn)來還是第一次。
他身上的黑色勁衣已經(jīng)被換成了囚服。
身穿飛魚服的裴元,看著被綁在架子上的高玄,嘴角勾起:“高總旗,真是許久不見了。”
這一次誰來都救不走他!
他就是要在這家伙的下屬面前,將高玄的臉面丟在地上碾碎!
想到這兒,他直接猛甩手中的鐵鏈,狠狠抽在高玄身上,力度之大,整個昭獄回蕩著沉悶的抽打聲。
站在一旁的李景川,緊握拳頭。
后槽牙都快被咬碎一般。
任誰都能看出來。
這鄭巖就是故意的,想讓他們天水郡和隴西郡發(fā)生劇烈沖突。
到時候他便能將整個天水北鎮(zhèn)撫司,從頭到尾全換上一遍,也不會給那些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落下任何話柄。
往往越是當(dāng)官的,就越是在乎所謂的師出有名。
高玄身上已經(jīng)是皮開肉綻,雖是九品武夫肉體強(qiáng)度遠(yuǎn)超常人。
但只要還沒練就傳說中的銅皮鐵骨境界。
便還只是一具肉體凡胎。
裴元沒料到這家伙的骨頭那么硬,都被打成這樣了也還是一聲不吭。
那行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硬!
每一名錦衣衛(wèi)都精通使用各種刑具,其中不乏一些令人看一下便毛骨悚然的東西。
裴元從一旁的鐵架上,拿過一個放著粗壯鐵針的盒子。
十指連心之痛,哪怕是再難纏的家伙,三四針下去,任由你是斷絕七情六欲的大羅神仙,也得乖乖張口,供認(rèn)不諱。
隨著粗壯鐵針,從高玄的指甲蓋緩緩刺入。
難以言喻的鉆心之痛,瞬間蔓延至他全身。
好似心跳都漏了半拍!
高玄的手掌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下意識的把手抽回。
只可惜他的手腳已經(jīng)被牢牢綁住。
動彈不得分毫……
這刑訊逼供手段,最令人感覺到折磨的便是這股鉆心入骨的刺痛,速度緩慢的逐漸遞進(jìn)。
若是直接刺穿他手指還好,畢竟就算再痛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高玄額頭上此時已經(jīng)冒出冷汗。
他的手指抖如篩糠。
裴元此時已經(jīng)往他手指內(nèi),插出了第三根針,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高玄。
他只覺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舒爽之意。
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南鎮(zhèn)撫司百戶的賞識和老子狂嗎?!
沒了那些靠山,你高玄和路邊野狗別無二致,都是被隨意踢死的存在!
他之所以對高玄抱有如此巨大的敵意,更深層的原因,則是出于嫉妒心理。
憑什么都是總旗,這家伙什么都不用做也能受到他人的賞識。
而自己為官十余載,也依舊沒能穿上那身銀白飛魚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背景,沒有靠山!
憑什么?!
想到這他又將已經(jīng)長出銹跡的鐵針,刺入高玄指尖。
這一次用了極大的力氣。
高玄只能緊咬著牙,控制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一旦被外邊的錦衣衛(wèi)聽到,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到那時不管是自己,還是他們,都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而始終站在他身后的李景川。
已經(jīng)將手掌放在腰間刀柄之上。
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總旗受此屈辱?!
他做不到!
大不了自己這條命豁出去了,也得把這家伙的腦袋給割下來。
如果沒有這高總旗,他李景川何來的今天?
做人得知恩圖報,否則和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高玄注意到了李景川的舉動。
于是連忙對著他搖頭示意。
自己之所以在這兒受苦受難,為的不就是保全自己的弟兄們,要不然就憑一個裴元,還沒辦法抓住他。
只要他一跑,整個天水郡北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都得給他陪葬。
李景川看見對方的眼神后,只得放下自己手臂,開始緊閉雙眼不忍去看。
“李景川,趕緊把那烙鐵拿過來。”
裴元對著他發(fā)號施令道。
見這忠心耿耿的李景川還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于是他咧嘴笑道:“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嗎?”
“你李景川真的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抗命不從!”
說著他便狠狠掐了一把,高玄血肉模糊的手指。
高玄額頭上青筋暴起,渾身上下因為這股劇烈疼痛,而開始顫栗起來!
“以裴總旗說的做!”直到他沙啞的嗓音響起,李景川這才終于有了動作。
從炭火中取出已經(jīng)被燒得通紅的烙鐵。
面色陰沉的來到裴元身旁。
后者見這李景川如此沒有眼力見,于是他只得對著他發(fā)號施令:“愣著干什么?難不成你們天水郡的錦衣衛(wèi),沒用過這些刑具,需要我來教你?”
李景川死死盯著裴元。
他恨不得把這烙鐵塞進(jìn)對方的肚子里!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