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落難的張清雅,遇豺狼虎豹(求追讀收藏推薦票)
- 沒錢你當什么朝廷鷹犬?!
- 冰糖雪城
- 2250字
- 2025-05-13 21:33:44
高玄將她的樣貌記在腦海中后。
便直接將畫卷銷毀。
沒想到一個知府貪腐案,竟然能牽扯那么大。
高玄愈加疑惑起來。
按理說以鄭巖的官職權力。
不至于會去選擇在涼州城外劫殺商隊,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短期內(nèi)需要一大筆錢財,所以只能鋌而走險……
高玄收起思緒。
當務之急,還是要去將張清雅帶回來,而且要盡快!
以鄭巖的心性。
絕對不可能讓張清雅活著回來。
即使對方是他明媒正娶的結(jié)發(fā)妻子。
“你小子過來做什么?”高玄看著那名年輕錦衣衛(wèi)問道。
自從幾天前的那個夜晚,高玄便再也沒見過他的人。
他還想找到這年輕人道聲謝呢。
要是沒有他,背著重傷的李景川找到自己,恐怕李景川早就淪為廢人了。
站在門外的周衍面露掙扎之色,張了張嘴巴,卻沒有言語。
高玄被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于是便有些煩躁:“你到底想說什么?”
“根據(jù)南鎮(zhèn)撫司探子傳來的消息,張清雅的藏身之處,正在武陵郡……王百戶讓我跟在你身邊協(xié)助您,調(diào)動潛伏在天水郡的錦衣衛(wèi)……”說到最后周衍的聲音愈發(fā)輕微。
也就是現(xiàn)在的高玄。
比起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否則還真沒辦法聽清對方的話。
高玄豎起耳朵,仔細聽了好一會兒,這才終于知道他真正想說的東西。
我說呢。
為什么那姓王那么快就能知道,是自己殺了張修,原來和自己玩上無間道了。
高玄伸出手掌輕拍了對方的肩膀。
他臉上的表情,非但沒有因為被欺騙而產(chǎn)生憤怒。
反而語氣中充滿了發(fā)自肺腑的贊賞:“你小子可以啊。”
他并不是在說反話,在高玄眼里周衍并沒有什么過錯,他本來就是南鎮(zhèn)撫司的人,被安插在北鎮(zhèn)撫司做內(nèi)應,他并不覺得這算什么大事。
而且周衍這小子,之前還救了李景川一命,于情于理高玄也不會怪罪于他。
周衍聽到這話,誤以為這高總旗是在說反話,差點就嚇得他雙腿發(fā)軟。
在天水郡鎮(zhèn)撫司當差的錦衣衛(wèi)。
誰不知道面前這高玄的極其喜歡記賬。
即使哪怕是一兩銀子的得失,他也會斤斤計較。
當初剛被派來天水郡的周衍,第一天就親眼見識到這高總旗的斤斤計較。
當時他好像是不小心掉了十多兩銀子。
于是就發(fā)動整個鎮(zhèn)撫司的錦衣衛(wèi),幫他一起找銀子。
整個北鎮(zhèn)撫司都被翻了一遍。
也沒有見到銀子的痕跡,高玄當時急得不知道從哪兒拎出了一把鐵鍬……
要不是李景川花錢消災。
恐怕現(xiàn)在這些青石地板,恐怕就不復存在了……
慘了慘了。
我怕不是要被這總旗大人穿小鞋了。
通過周衍的表情來看,高玄就已經(jīng)明白自己好像又被誤會了。
我的心眼有那么小嗎?
等自己放上指揮使。
一定要立一個誹謗罪!
高玄并不想在這種小事上糾纏:“你也別哭喪著臉了,趕緊去找?guī)讉€你們南鎮(zhèn)撫司的好手,跟我一起去一趟武陵郡。”
“高總旗,其實真不是我賣的你……”
“滾!”
“是總旗!”
沒多久周衍便找來了三名錦衣衛(wèi)。
高玄沒有帶自己人一起過去,若是人一旦多了,變故也會增多。
誰也不知道這天水郡鎮(zhèn)撫司內(nèi),有沒有鄭巖安插的眼線。
南鎮(zhèn)撫司安插進來的周衍,他都沒辦法察覺,誰也不知道這北鎮(zhèn)撫司還有沒有釘子。
現(xiàn)在一切還是要小心行事。
……
武陵郡郊外。
破敗的茅草屋中,一名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年輕女人,正在生火做飯。
出身于隴西郡富商家庭的她。
從小便遠離庖廚,十指不沾陽春水。
如今到了要自力更生的地步,女人只能學著府邸下人的樣子。
鼓起腮幫,吹向土灶內(nèi)的柴火。
不一會兒她就煙霧被嗆得直咳嗽,眼眶通紅流出了眼淚。
生性倔強的張清雅。
抬起白凈袖子抹了把臉后,便重新開始生火,這種小事她沒理由不會做。
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張清雅白皙的臉頰上都被煙霧熏黑,土灶中代表著希望的火苗,重新燃燒起來。
看著跳動著的火焰。
感覺到腦袋暈乎乎的她,連忙開始大口呼吸著空氣,飽滿的胸脯開始劇烈起伏。
剛準備往煙臺里增添柴火。
張清雅驀然瞪圓了美目……
那代表著希望的火苗,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熄滅。只留下縷縷青煙。
天塌了!
哪怕一路逃亡,吃不飽也睡不好,即便如此張清雅也沒有怨天尤人。
此時卻因為這一縷小小的火苗。
卻十分委屈地皺起了眉頭。
她這一刻無比期望自己的父親,還活在世上。
“二當家,那個娘們就在里面……”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張清雅連忙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透過門縫往外看去。
便看見屋外。
正站著七八名手持刀劍的豺狼虎豹。
其中那名面色蒼白的消瘦男人咧嘴笑道:“弟兄們注意點,可別傷著她了,嘿嘿嘿,聽說這娘們長得挺俊俏,等咱們玩完了再把她宰了就成。”
聽到這話的張清雅瞬間頭皮發(fā)麻。
那名男人好似注意到了門后的張清雅,轉(zhuǎn)頭看向那條門縫,好巧不巧正與那雙桃花眸子四目相對……
……
“你們別過來……”
張清雅手握著菜刀,聲音中帶著無法抑制的顫抖。
這群無惡不作的山賊,臉上皆是戲謔。
那名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消瘦男子,眼神炙熱的盯著面前的女人:“嘿嘿嘿,你還是省點力氣吧,等到老子把你衣服扒了,你再叫也不遲。”
“二當家,這娘們兒這皮膚都快能掐出水來了,您可得悠著點。”身后一名手持環(huán)首大刀的男人,直勾勾盯著女人凹凸有致的嬌軀,體內(nèi)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無名邪火。
二當家回頭掃了一圈身后的幾人:“你們先出去,等我完事了你們再進來。”
先前說話的那名小山賊,心中頗為不快。
每次都是這樣。
這二當家手段極其變態(tài)。
只要被他碰過的女人往往非死即殘,就算僥幸還有半口氣吊著,落到他們手上也和死人沒區(qū)別,這可有個什么勁兒啊。
只不過迫于對方的淫威,眾人只得依依不舍的退出這間小院子,臨走前嘴巴也很是不干凈,開始對著張清雅的身段面容議論。
話語很是露骨。
聽著這些家伙的各種污言穢語。
張清雅氣的嘴唇發(fā)白。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被這群畜生如此羞辱。
很快這間小院子就只剩下二人。
二當家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唇,一邊往前走一邊開口說道:“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否則我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