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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千神魔,不可言狀,終不成空

第三十章:【三千神魔·鎮(zhèn)壓虛空】

銅門震顫,低沉古音宛如天鼓擂響,整座虛空之城都為之一顫。城內(nèi)上空,一尊尊虛影自投影之中緩緩凝實,帶著比神祇更為古老的威壓,從黑暗與混沌的交匯處一步踏出。

他們并非以肉體行走,而是由規(guī)則、秩序與混沌的原初力量匯聚而成,每一尊的出現(xiàn),都如同一座大道本身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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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火之大道的執(zhí)掌者

烈焰滾滾,如地心噴發(fā)。一個全身燃燒著金紅色火焰的偉岸身影,背后是九輪太陽虛影緩緩旋轉(zhuǎn),腳下大地寸寸熔化。

“虛空孽畜,也配行于天地之間?”

他一聲怒吼,手中神戟一掃,萬丈火海席卷天穹。大片虛空獸直接在火焰中扭曲溶解,連反抗都來不及發(fā)出。

楊玉塵倒吸一口冷氣,腦中直接浮現(xiàn)出“開掛”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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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工】——水之大道掌控者

水幕轟然自天而降,一尊全身由流動水銀般神液凝聚的巨人踏浪而來。他沉默無言,卻僅僅一揮手,無盡水柱在虛空中化作怒龍,鉆入每一個縫隙中,將潛藏的虛空生命盡數(shù)逼出。

楊玉塵眼中精光一閃,悄悄掐動虛空之城的吸收陣列:“這貨的水,能做資源再利用嗎?”

共工那如洪鐘般的聲音飄來:“你敢吸我水,我就把你也化成霧。”

楊玉塵干笑:“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開不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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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江】——空間大道的主宰

下一刻,一道無法用肉眼捕捉的紅影劃破虛空。帝江之形,似鳥非鳥、無面無口,六足四翼震蕩空間本源。所過之處,虛空像玻璃一樣碎裂、重構(gòu)、再破碎!

“空間,歸我裁定。”

他語氣冰冷,像是大道自述,宛如宣判。

只見一頭體型巨大無比的虛空吞噬獸試圖掙扎,下一秒整個身體被壓入三百層空間折疊帶中,最后徹底消散無形。

古龍打了個寒顫:“他和你那‘雙重空間’不沖突?”

楊玉塵搖頭,眼中光芒跳動:“沖突個鬼,這壓根不是一個維度的控制力……他是空間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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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九陰】——時間大道的行者

萬物寂靜,只剩“滴答”聲在耳邊回響。時空逆流之下,一尊長著人身蛇尾、雙目赤紅的存在緩緩游走。他的每一步都踏在時間的節(jié)點上,讓整片區(qū)域的時間流速隨之紊亂。

“虛空之物,違逆天地之序,當(dāng)誅!”

只見他張口輕吐,一圈灰白色的時光光輪擴散開來,所到之處,虛空生物不是老化成骨,就是倒退到未成型的狀態(tài),活活“逆死”。

楊玉塵張大嘴:“原來不是我魂技太菜,是人家真的是時間本人。”

“有朝一日,我一定也要搞個‘時間管理大師’魂環(huán)!”古龍滿臉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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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朧】——霧之大道的締造者

霧氣彌漫,無聲無息中,一位身穿素衣、眉眼模糊不清的女子緩步而來。她每走一步,周圍空間都布滿濃霧,連神識都難以穿透。

“虛空之物,原本就不該存在。”

她伸出手,輕輕一彈,霧氣如鎖鏈般糾纏,將一整片虛空獸群吞噬、擠壓、抹除。

楊玉塵看得頭皮發(fā)麻:“我靠,這姐是控場之王吧?”

朦朧卻輕輕回頭,對他微微頷首。

“……是個溫柔的姐姐!”他立刻轉(zhuǎn)口,換來古龍鄙視地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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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更多神魔降臨,虛空之城中心那由“城市核心”凝聚的能量爐開始瘋狂運轉(zhuǎn)。

每一頭被斬殺的虛空生命,都會在化作流光之后匯入核心之中。而城市投影的范圍,也在不斷擴大——由一城之影,化為半界之虛景,仿佛要覆蓋整個戰(zhàn)場!

有神魔在空中翻手布下雷霆天幕;有神魔化作巖軀擋在防線最前,寸步不退;更有神魔將虛空裂縫本源直接擊碎,硬生生打得虛空開始回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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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塵與神魔互動】

“你這小子,倒是養(yǎng)了個不錯的窩。”祝融看著虛空之城,火眼炯炯有神。

“多謝祝爺夸獎,小的一磚一瓦辛苦煉了六年!”楊玉塵趕緊拱手。

后土走來,拍了拍他肩膀,眼神慈愛:“小子,這城將來可以承載神域,莫讓它荒廢。”

“我一定定期打掃、定期開會、定期收稅!”

“……最后一個是你自個兒加的吧?”古龍翻白眼。

帝江沒有說話,只伸手一點,楊玉塵腦海中便多了一道空間神紋,名為“帝紋·折界”。

“我賜你一式。”那聲音空洞且?guī)е蝗葜靡伞?

“多謝老父親!”

“你才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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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門之后,三千先天混沌神魔依次復(fù)蘇,一尊尊走出虛空之城,如神祇再臨凡塵。

而這一切,僅僅是開始。

城市投影仍在擴大,虛空還未真正閉合。

那更深層的危機——遠古虛空意志,尚未顯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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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蘿莉登場】

就在最后一縷霧氣消散,一切仿佛歸于平靜之時,虛空之城的城心卻忽然跳動了一下,像是心臟驟然加速。緊接著,整個城市投影中心,一道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輝在虛空中悄然綻放。

那是一片柔和的七彩光雨,伴隨著一陣陣天籟般的銀鈴笑聲。

下一刻,一道身影自虛空核心之中緩緩升起。

那是一個看上去只有六七歲大的小蘿莉,一身輕盈的薄紗裙似乎由流動的星辰織就,頭上扎著雙丸子頭,臉蛋紅撲撲的,仿佛一個走丟的小仙童。然而,那雙眼睛卻宛如宇宙深淵,蘊藏著無窮的奧秘與古老的智慧。

她一出現(xiàn),周圍所有的神魔都默然退讓半步,神色復(fù)雜。

她沒有理會眾神魔,而是猛地?fù)湎蚯胺揭粋€人影,笑容如晨曦初綻:“哥哥!我找到你啦!”

楊玉塵一臉懵逼:“……誰是你哥?”

小蘿莉上來就是一記熊抱,掛在他脖子上,笑得眉眼彎彎:“你是我哥哥呀,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忘了我了嗎?”

“你誰啊……”

“人家是滄玄璃璃,執(zhí)掌——【融合大道】的大道神魔啊!”

“融合大道?”古龍一臉驚恐地看向楊玉塵,“你不是沒有執(zhí)掌任何大道的嗎?”

滄玄璃璃松開手,眨巴著眼睛望向一眾神魔:“哥哥沒有執(zhí)掌大道,是因為他本就是‘空’,是最初三千神魔之外的那一個……唯一的‘容器’,可以容納一切!”

眾神魔靜默。

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個真相,只是一直被刻意隱瞞,因為楊玉塵的存在,實在太過“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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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浮現(xiàn):第零神魔·空

混沌初開時,三千先天混沌神魔誕生,分別執(zhí)掌天道之一角。但在那三千位神魔誕生之前,混沌本身最初凝聚出一團“無規(guī)則、無屬性、無意識”的靈性本源。

那團本源便是楊玉塵的真正身份——“空”。

沒有規(guī)則,卻能包容規(guī)則。

沒有屬性,卻能承載所有屬性。

正因如此,他沒有名字、沒有記憶、沒有天賦——直到一縷意志將他封印,送入其他位面,其一步一步的升到了大道層次。隨后眾神魔找到了他,并一一獻祭融入了其中。而生成楊玉塵第二武魂神魔之瞳所對應(yīng)的神器也就是在這時候出現(xi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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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神魔低頭

“哥哥,就是我們所有力量最終歸宿。”璃璃仰起頭,認(rèn)真說道,“你可以將我們每一個人的大道,都收納于體內(nèi),成為‘完整的混沌’,那時候,你就是新的‘天’。”

祝融低聲咂舌:“難怪那傀儡神器能復(fù)制我們當(dāng)中的力量……原來他天生就是個終極副本。”

帝江瞇起眼,神情難測:“我們終有一日會歸于你體內(nèi)……你準(zhǔn)備好了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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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塵徹底震驚

他猛地后退一步,眼神復(fù)雜,喃喃低語:“我不是誰的容器,我就是我自己……你們要我吞掉你們,成為新的天?那你們呢,你們就甘愿被我吸收?”

璃璃卻輕輕一笑,神情溫柔無比:“不是被你吸收,而是我們……愿意歸你。”

“因為你從未否定我們。”

“因為你愿意承載我們最混亂最破碎的那部分。”

“所以,哥哥,未來的‘空之主’,你注定是我們最后的歸處。”

她伸出小手,指尖一點,一縷虹光涌入楊玉塵體內(nèi),化作一道融合法則的神紋。

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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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狀之謎·初醒】

虛空之城的光芒宛如潮水般起伏不定,隨著三千先天神魔的出動,殺伐虛空生物的效率已然提升到了極致。每一頭虛空生物死后皆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城市核心,便令城市投影進一步擴大,虛空生物的嚎哭與崩潰如浪潮般卷起,天地似乎都在這一刻顫抖。

而就在這一切喧囂的最中心,楊玉塵靜靜站在城市核心之上,眉頭輕蹙,眼神卻漸漸沉入一種極為詭異的空靈狀態(tài)。

他看著從虛空核心中飛撲而來的那位嬌小神魔——名為“滄玄璃璃”的少女。

“哥哥……你終于要醒了嗎?”

一句話,如驚雷炸響。

那一瞬,楊玉塵腦海深處有某個早已封印的思維碎片如決堤洪水般涌現(xiàn)。

——不是來自這個世界的記憶。

——甚至不屬于“斗羅大陸”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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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片段·第一重】

黑暗,無盡的黑暗。

他不是“楊玉塵”。

他曾有一個名字,不準(zhǔn)確地說,是一個概念,一個無法以人類語言描述的狀態(tài):

——不可言狀生物·「無」。

“無”非虛無,卻也不具象。

祂曾游走于混沌之海的邊緣,是那無始無終、未曾誕生卻早已存在的古老意志。

祂曾在宇宙初鳴之時,與另一位不可言狀的存在對弈、討論、放空、拆宇宙做樂——那一位,便是“元”。

而“元”如今的轉(zhuǎn)世名,正是古龍。

某個混沌歲月的盡頭,兩位不可言狀生物端坐在破滅恒星的碎光中,互相嘆息:

「太他喵無聊了。」

「要不我們兵解,投胎玩一把?」

「去哪?」

「我隨便翻了個文明發(fā)展進度還行的科技位面,好像叫藍星。」

「……OK,走起!」

于是,兩位曾主導(dǎo)混沌進化方向的最古存在,當(dāng)即兵解元神,轉(zhuǎn)生至藍星——一個文明尚未脫離星球束縛的人類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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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片段·第二重】

藍星時代,楊玉塵與古龍便是最好的朋友。

一個沉迷黑科技破解宇宙定律,一個沉迷小說、游戲與樂子研究。

某天,兩人無聊翻起曾在網(wǎng)上連載過的小說《斗羅大陸2:絕世唐門》,竟然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與興奮感。

“你不覺得這種力量體系挺有意思的嗎?魂環(huán)、魂技、武魂覺醒……”

“而且你看,設(shè)定雖然有bug,但如果我們以‘讀者身份’穿進去,改造一下……會很有趣。”

于是,這兩個在藍星混吃等死的“凡人”,再一次聯(lián)手進行“投胎”,只是這次——他們選擇了斗羅大陸的一個平行位面。

不為拯救,不為稱帝,不為封神——只為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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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回歸·虛空之城】

楊玉塵猛然睜眼,金瞳之中閃過深邃無比的混沌旋渦。

他望向滄玄璃璃,喃喃道:

“原來……我不只是三千神魔之外的容器。”

“我曾是——‘無’。”

璃璃點頭,神色中帶著復(fù)雜又尊崇的柔意:“您上一世沉寂于無名的星辰,上一上一世卻為混沌的歸墟之主,真正的‘空性具足’。”

一旁的古龍卻一臉嫌棄地翻了個白眼:“靠,又想起來了?你說你這人,記憶恢復(fù)得太早一點,就不好玩了。”

“你不也恢復(fù)了?”楊玉塵冷哼一聲。

“我恢復(fù)得比你慢啊,這樣才有觀眾代入感。”

璃璃輕輕笑出聲:“哥哥和元哥哥還是一樣,一言不合就吵架,像極了你們當(dāng)年在湮滅之海爭論‘混沌起源是先有時間還是先有因果’的時候。”

“別提那事!他作弊!”楊玉塵怒道。

古龍嘴角抽動:“你明明先出的‘假設(shè)時間為負(fù)數(shù)’……”

璃璃笑著搖頭,抬手一揮,一道道神魔印記在虛空之城的主核中環(huán)繞,將三千先天神魔的烙印逐漸引向楊玉塵的意識海。

她低聲道:

“哥哥,只要你愿意,他們都將在你真正覺醒時歸于你的意識,構(gòu)筑出**‘真正的空之大道’**。”

“但你必須記住——這一次,你不是為了戰(zhàn)斗、不是為了殺伐而來。”

“你是為了——重新理解‘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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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性如我·拒眾歸一】

虛空之城之心,神魔之印流轉(zhuǎn)如星海倒懸,三千大道之力在天地間翻涌,仿佛下一刻便能重演混沌初劫的恢宏。

三千神魔俱寂,目光灼灼。

那是敬仰,那是歸屬,那是無數(shù)歲月等待的終點。

而此刻,他們所等待的「容納者」——那位真正無大道、卻能容納萬道的存在,終于回歸。

璃璃踏前一步,雙手執(zhí)引神魔印記,輕聲道:“哥哥,只要你點頭,他們愿盡數(shù)歸入你的魂海。大道歸一,空性成型。你將再次……成為——‘無’。”

然而,那一瞬,楊玉塵卻淡淡地?fù)u了搖頭。

拒絕。

輕描淡寫,卻宛如霹靂。

虛空輕震,三千神魔齊齊愣住,璃璃那本帶著期待的小臉也呆住了。

古龍?zhí)裘迹D覺好戲開場,干脆盤腿坐下,掏出瓜子——這種時候不看熱鬧那還是人嗎?

楊玉塵背負(fù)雙手,望向虛空之城的天幕,語氣平靜,卻字字震耳:

“你們太強了,強到每一位都能獨自鎮(zhèn)壓一個紀(jì)元。”

“你們每一位,都有自己的規(guī)則、大道、意志、驕傲。”

“可你們要融入我?”

他輕笑,眼神冰冷:

“那我所執(zhí)掌的這座‘虛空之城’,要來有何用?”

璃璃怔住,喃喃重復(fù):“這城……有何用?”

“對。”楊玉塵轉(zhuǎn)過身,目光熾烈:“如果我選擇將你們?nèi)诤希揖褪且粋€大道集成器。”

“但我不需要集成器。我要的是——主宰舞臺的導(dǎo)演!”

他踏前一步,右手一指腳下虛空之城,聲音如神雷擊空:

“我不要三千神魔歸一。”

“我要三千神魔——皆為我城中居民。”

“你們不是我力量的來源,而是我意志的延伸。”

“你們每一個,依舊可以執(zhí)掌你們的規(guī)則、你們的天地,去征戰(zhàn),去殺伐,但你們的戰(zhàn)果、你們的信念、你們的一切——都歸于這城。”

他眼中浮現(xiàn)一道深不可測的符文,那是虛空之城最初的“契約法則”。

“城中生靈可戰(zhàn)、可亡、可被復(fù)生、可被再構(gòu),但你們不是兵器。”

“你們是這城——我的意志之下,具現(xiàn)化的戰(zhàn)爭哲學(xué)。”

說到這里,他目光看向那些沉默的神魔:

“若你等愿意,化身我城意志下的‘戰(zhàn)爭執(zhí)行者’,以各自規(guī)則意志協(xié)助我鎮(zhèn)壓虛空,那便留下。”

“若你等,只愿融我、歸我、讓我變強……對不起。”

“我不需要。”

空氣凝滯。

一時間,虛空之中竟連虛空生物的嚎叫都隱隱止息。

璃璃沉默良久,忽然輕輕一笑。

那笑容中不再有嬌憨,而是無盡的釋然與敬意:

“原來……這一次的你,終于不再是那個‘無’了。”

“你還是你。”

“但你也不再只是那道概念。”

她單膝跪地,右手按于胸前,鄭重道:“滄玄璃璃,自此愿以神魔之格,效忠虛空之城城主——楊玉塵。”

這一刻,三千神魔動了。

雷梭咧嘴大笑:“老子就喜歡這種‘不把我們當(dāng)工具人’的感覺!”

帝江張開六翼,沉聲道:“愿執(zhí)空間大道,化為城主腳下之翼。”

燭九陰閉上雙眼,身后萬古時間長河浮現(xiàn):“如你所愿。時間,從此為你掌控的律令。”

……

一道道神魔化為虛影,穿入虛空之城的各個區(qū)域,不再是“歸于楊玉塵”,而是——“居于楊玉塵之城”。

他們不再是武魂的一部分。

而是楊玉塵意志投射下,可被召喚、可具化、可協(xié)戰(zhàn)的“契約神魔”。

虛空之城的本質(zhì),終于初步顯露:

——一座跨越維度,收容戰(zhàn)力,承載戰(zhàn)爭意志,擁有無限進化可能的神魔戰(zhàn)爭城市!

而城主楊玉塵,不再是不可言狀之「無」的延續(xù)。

他是“自己”。

是“這個世界中,唯一能以自身意志裁定命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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