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農家小院
- 我在農村通靈,六界大佬瘋搶我
- 看昨日青空
- 2304字
- 2025-07-21 14:57:12
院子里,水泥做的地坪裂開一條又一條縫隙,便有數不清地生命力旺盛的雜草從其中鉆出,院子最里面留下來種菜的一塊土地更是完全被野草吞噬,已經蔓延了大半個院子。
沈清和看著滿院的雜草,嘆了口氣,拉著行李穿過院子,打開客廳的門。
太久沒回來了,房間里十分的悶,但勝在灰塵不算太多,沈清和把行李堆在客廳的地板上,挨個打開每個房間的窗戶進行通風。
一樓是客廳和她爸媽的臥室,還有一間雜物房,她跟兄長沈清霽的房間都在二樓。
如今父母去世,沈清霽定居在外地,偌大的房子只有沈清棠一人。
其實她也很久沒回來了,自從大一下學期父母意外去世,已經足足五年沒有再回來這個家。
沈清霽知道她突然要回來也很震驚,再三確認沈清棠只是想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多次跟她視頻,確認她精神狀態(tài)良好,但還是幾次提出親自開車送她回來,均被沈清棠以侄子剛出生離不開父親為由拒絕了。
父母去世后沈清棠跟沈清霽相依為命,他們相差八歲,那時候沈清霽已經工作多年,沈清棠卻剛成年。
驟然失去雙親,沈清棠難以承受,精神出了很大的問題,沈清霽便辭掉原來的工作,在她學校附近租了個房子,找了個清閑的工作,每天中午抽出時間到學校給她送飯。
沈清霽很疼她,那時候他們是對方唯一的親人,可是現在不同了,沈清霽結婚了,還有了自己孩子。
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孩子尚且不滿一歲,正是離不開人的時候,嫂子沒有公婆幫襯已經比其他人要難上許多,她不能再因為這點小事麻煩沈清霽。
推開父母的臥室門,里面的擺設一切如舊,只是表面落了一層灰塵。
先從包里拿出充電器給手機充電,然后從柜子里翻出舊毛巾,到衛(wèi)生間放到水龍頭下打濕,一點一點擦掉灰塵。
一整天都在路上奔波,到家后疲憊瞬間似潮水一樣涌來,沈清棠干脆躺在爸媽的床上,臨睡前看著角落中的蜘蛛網,心想明天她要去買個吸塵器……
第二日,沈清棠是被鳥叫聲喊醒的。
清晨的村里空氣帶著一股獨特的涼意,昨晚沒開空調,竟也不覺得熱。
看了一眼手機,這會兒剛到五點,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麻雀停在外面的桐樹上一直嘰嘰喳喳,正好對著窗戶。
沈清棠從床上坐起來,揉了揉眼驅散睡意,簡單的洗漱一下,從行李中翻出來兩包餅干,吃完后便開始整理屋子。
雖說幾年沒有住人了,但是家具保存的都很好,昨晚睡前說要買吸塵器是哄自己的,沈清棠戴上口罩帽子,從雜物間里翻出掃帚,先把地板上的浮灰掃去,再用桶接滿水,開始一點一點的擦桌椅。
鄉(xiāng)下的宅基地大,建的的房子也大,一個客廳就有七十多平,再加上兩層樓,沈清和收拾了一個上午,來來回回不知道提了多少桶水,終于把整個房子收拾得干干凈凈,也累得腰酸背疼。
看了一眼時間,十點半了,打算躺在沙發(fā)上休息會兒去吃飯,忽然聽到外面有敲門聲。
沈清棠疑惑,她昨天晚上才到家,事先沒通知村里任何人,會是誰來找她?
懷揣著疑惑沈清棠去開門,對上一張圓圓的熟悉的臉。
“小姑!”
圓臉女孩兒看到沈清棠上來就給她一個熊抱,沈清棠張開手臂,回抱住女孩兒。
“小姑,你回來怎么不給我發(fā)消息,我去接你呀!”
女孩兒全名叫陳書月,跟沈清棠年齡只差一歲,卻因為輩分小,要喊沈清棠一聲姑姑。
沈清棠領著陳書月往里走,邊走邊解釋,“我以為你不在家,去打暑假工了,就沒給你發(fā)消息。”
青梧村的村民以種地謀生,吃飽可以,要想生活得再好一點以及供孩子讀書,只能選擇去外地打工。
沈清霽是青梧村的第一個大學生,沈清棠是第二個,面前的陳書月是第三個。
陳書月比她小兩屆,現在應該是大三升大四的暑假。
整個青梧村人口凋零,這么多年來也只出過三個大學生,還有一個定居在了外地。
陳書月跟沈清棠來到屋里,看著窗明幾凈的客廳,有些不好意思,但轉眼看到雜草叢生的庭院,眼睛瞬間又亮了起來:“小姑,我?guī)湍惆言鹤永锏牟莅瘟税桑浚 ?
沈清棠家的院子長寬各二十米,東面是大門,外邊是路,在西面靠近鄰居家院墻的地方刻意留出一塊空地。
以前她媽用這塊地來種菜,沈清和想種花,于是就把她媽的菜苗薅掉,然后被她媽抄起拖鞋砸了一通。
如今菜沒了,花也沒了,只剩下雜草。
沈清和笑著說好,去雜物間里拿了鋤頭和鐮刀以及兩雙手套。
陳書月每個暑假都會在村里待著,干活比沈清棠麻利,速度是她的兩倍。
雜草被連根帶起,拔不動的就用鐮刀割斷,等日頭來到正南方,院子里的雜草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最開始拔出來的雜草已經開始枯萎,以今天的太陽勢頭,估計等到晚上就會變成干草。
等干完活,沈清棠問陳書月鎮(zhèn)上以前那家生意最好的面館還開著嗎,得到肯定回復,讓陳書月回去跟她奶奶說一聲,自己中午請她吃面。
陳書月開心應下,快速跑到自己家,順便騎著家里的小電驢,沈清和也去車棚里推出自家的電動車,發(fā)現幾年過去居然還能騎,便鎖上大門,跟陳書月一起往鎮(zhèn)上趕。
正午時分太陽十分毒辣,路上幾乎沒人,沈清棠和陳書月并肩騎著,聽她跟自己講村子里近幾年發(fā)生的事。
“說來也奇怪,小姑,你還記不記得二蛋?”
“二蛋?”
這個名字在沈清棠腦子里轉了一圈,怎么也對不上人臉,還是陳書月說:“就是小時候那個總在咱們放學路上攔女同學脫褲子,然后被你知道后拉著我狠狠把他揍了一頓的二蛋!”
“哦,你說他啊!”
提起這么件事沈清棠瞬間想起來了,腦子也對上了一張人臉,成天穿的邋里邋遢,看起來一副很可憐的樣子,結果那么小就那么壞!
“他怎么了?”
沈清和幾年不在家,不知道村子里都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這貨又脫人家女生褲子了?他現在可是已經成年了,再敢這樣做被抓住可是要坐牢的!
看到沈清棠眼里的疑惑,陳書月又往她身邊湊近一些,兩人車子本來就挨得近,陳書月這又一靠近,差點撞上。
沈清和用力把著車頭不讓車子跑偏,聽陳書月壓低了聲音,“小姑我跟你說,三年前二蛋上河里游泳,有人路過看到他被淹死了,打撈起來尸體都泡浮囊了,送進醫(yī)院醫(yī)生都說死了,結果他突然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