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誰是洛河王姜元?!
- 山海異獸序列
- 火燒好好吃
- 2215字
- 2025-06-16 17:45:04
狐鳴箴言,魚傳之。
忽然之間,向朝陽坐不住,站在城算堆上眺望,滿臉寫著懵逼,正在地下磨水果刀的鼠菩提也停下動作,瞪大鼠眼。
“奶奶個腿滴,怎么回事?”
滿城人皆呆滯了。
剛剛還奔涌的洛河洪水飛速倒卷,其中‘朱獳’般的鳴叫戛然而止,逃也似的離開,便是天上的無頭觸鳥兇神也一扭脖子,腦袋也不要了,轉身便跑。
洛河城頓時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
偉大的羊角人身神也不禁撓撓頭,連他也想不通,兇神們明明占據上風,忽然不打了,跑路了,這叫怎么回事嘛!
哪有這么打仗的?
莫非有什么陰謀?
全城人都茫然,但最茫然的還是小狐貍,她還咧著牙花子偷笑呢,暗想著姜元大惡人今日必將命喪獸園,自己殺……打暈艾有魚,取走神鸞劍匣無人機,從此天高山闊,哈哈哈哈……
然而,暢想就被打斷。
那張狐貍精般的嫩臉上寫滿錯愕。
“嗌?!”
“洛河水怎么退潮了?不對啊,應該淹沒過來,別走啊,你們別走啊……”
她著急忙慌的想要把洪水追回來。
明明傳遞出去的消息是‘姜元死,洛河亡’,怎么兇神們不殺過來,反倒撤兵了,莫非是洞悉了自己的小心思,在敲打自己?
她惴惴不安,額頭瘋狂流汗。
如是兇神們得知自己借公器尋私仇,不會把自己吃掉吧?這些兇神可沒學過禮義廉恥、四書五經、刑法憲法,腦子里盡是野獸的本能,沒有道德底線。
只怕娘親也護不住自己啊!
怎么辦怎么辦,要不投靠人類算了!
一道道想法在腦子里瘋狂的打轉兒,她后悔不迭。
全然不知此刻的太行南系山脈大山深處,霧障涌動中,一道道龐大而模糊的身影移動,交錯,通體盛放模糊的光輪。
它們飛快的交流著。
“六尾狐母,狐女傳來一條可怕的訊息——姜元是,洛河王!”
“姜元是,洛河王?”
“字越少,事越大!”
“誰是姜元?可曾聽說?”
山中安靜的只剩風的呼嘯,作為一頭頭兇獸之王,覺醒智慧的偉大兇神,整個洛河城里值得它們記住名字的僅有一個向朝陽!
姜元?
算哪根蔥?!
莫說是姜元,便是山海大學的七位主任,它們也渾不在意,根本不是同一層次的生命體。
就像大灰狼俯瞰著羊圈,哪里需要知道羊的名字?反正吃起來都差不多的味道。
那輪青色光輪中,駁獸兇神眸光冰冷狡詐,猜疑連連。
“不可小視,全球有知,東洲人類是最狡詐,會隱藏的可怕物種,聽說有一個叫豫讓的人,曾偽裝成刑徒藏于廁所,刺殺仇敵,還有一人叫勾踐,臥薪嘗膽幾十年復仇,還有……”
他學富五車,舉例如雨,仿佛一位歷史學家。
千狼林中的灰光中蹲坐的狏即兇神搖頭可惜:“那豫讓真是愚蠢,怎能在別人進食的時候刺殺!!!”
“……”
山脈中的光輪們明顯閃爍了幾下,有些跟不上狼神狏即的腦回路。
駁獸主導這次會議,踱步在山脊上,透過大霧感知到洛河城,冷峻道:“那只小狐貍立了大功,若非沒有她,此刻我們或許殺進洛河城,被那位洛河王姜元暗算!”
“不錯!”
野豬道聞麟兇神哼唧哼唧點頭:“但他既然選擇偷襲,說明并未具有如那最邪惡人類王覺道般的恐怖實力,我們猶然能對付!”
狏即低聲狼嚎:“野豬道主說得對啊,哼,他們想不到我們有內應,提前洞察了危機,既然如此,只要找出那洛河王姜元的位置,自然便能無懼!”
六尾狐母舔舐著細長的胳膊,嫵媚笑道:“我們不妨將計就計,大風大火依舊,然后暗中尋找那洛河王姜元,一旦找到,聯合出擊,將其立時反殺!”
很快,這群兇神便商定了策略。
如是讓小狐貍知曉自己的一條小私心引動如此大的變數,肯定懊悔的以頭搶地,不,是趕緊拜季紅拂為干娘,改換門庭。
真相一旦暴露,她死定了。
但她現在還迷迷瞪瞪,眼珠子轉悠,試圖逃出艾有魚的視線,去接線問問什么情況。
呼——
不等她找到借口,狂風又起,怒浪濤濤,濃烈的火油味吹進洛河城,小狐貍心頭大定。
“一定還沒暴露!”
“一定是兇神異獸們在醞釀更大的殺劫!”
“姜元大惡人,我要親手痛打你,以報當日毀我討封之仇,拍屁股之恨!”
洛河城中,向朝陽等序列者心頭大定:“原來只是喘口氣,我們繼續攻防戰!”
專家團隊更是做出猜測。
“兇神們底蘊不足,沒有金丹、銀丹、玉丹等科技產品,實力并非永不衰減,剛才它們應該是疲倦,進食補充能量,這是天大的好消息!”
“只要我們拖得夠久,哪怕不進攻,它們都會餓死!”
哪怕向朝陽也認真點頭,這說的的確有些道理,而且最符合真實情況,論持久戰,人類有城市,有工農業,立于不敗之地!
這讓洛河城的百姓看到一縷曙光。
“只要它們撬不開城市的外殼,吃不到我們,就會餓死!”
“一定要防御住啊!”
……
洛河城一棟民居內,一尊鳥頭人坐在沙發上瞧著屏幕里播放著振奮人心的消息,不禁冷笑。
“愚蠢的人類,卻不知我等的臥底探聽到了最隱晦的辛密,還想偷襲我等,反被偷襲吧!”
“小狐貍,立了大功!”
房間響起數聲怪異的笑聲,鳥頭人掃視四周,竟還有四尊鳥頭人環坐周圍,他們并非寄居在顱頂上,而是直接吃掉腦子,扎根在脖頸上。
這一家五口,一對老人,一對中年夫妻和獨女,都被徹底‘奪舍’,換了腦子。
興盛路,通明街,御龍庭。
奢華的別墅院子內,一名中年男子身著絲綢睡衣,挺著肚皮,一邊捏著蘭花指,哼哼著戲曲,一邊提著水壺澆花,一副嫻靜之態,完全不受影響。
“打吧打吧,反正這御龍庭里非富即貴,死傷再重,血也流不進來,打的更激烈點吧,早點結束,咱也能早點買一條兇神披帛!”
話音剛落,東北方向便傳來一聲恐怖的獸吼。
嘩啦啦——
剛剛澆過的玫瑰花瓣片片飛舞,他則頭暈目眩,一屁股栽倒在地。
一分鐘后,
他再度爬起,口眼歪斜,四肢不受控制的亂擺,半晌才適應直立行走,然后露出一張詭異的肥胖笑臉。
“兇獸披帛,你也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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