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廢脈覺醒
- 臨淵的崛起之路
- 作家bfaRHc
- 8271字
- 2025-04-29 08:47:47
《焚天劍主》第一章:廢脈覺醒
一、測靈之變
蒼瀾大陸,廣袤無垠,神秘而又充滿奇幻色彩。這里強者為尊,修行者們以追求更高的境界、探尋天地奧秘為目標(biāo)。天元宗,作為這片大陸上頗具威名的修仙門派,屹立于靈岳山脈之中,山門氣勢恢宏,云霧繚繞間盡顯神秘與威嚴(yán)。
在天元宗后山的測靈殿外,天色陰沉,厚重的烏云如同巨大的帷幕,將天空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仿佛預(yù)示著即將發(fā)生什么不尋常之事。十六歲的林淵身著粗布雜役服,衣角在風(fēng)中微微飄動,他的手中緊緊攥著那枚已經(jīng)碎裂的測靈玉簡,指節(jié)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三年前,林淵初入天元宗時,便以優(yōu)異的天靈根資質(zhì)被宗主親自點入內(nèi)門,那時的他,意氣風(fēng)發(fā),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未來的修仙之路看似一片坦途。然而,命運卻在一次意外后急轉(zhuǎn)直下。在一次外出歷練中,林淵遭遇了神秘的襲擊,雖然僥幸逃生,但回來后便在測靈中被發(fā)現(xiàn)靈脈出現(xiàn)了詭異的變化——九竅閉塞,原本通暢的靈脈寸斷,從人人艷羨的內(nèi)門驕子,瞬間跌落成了雜役。
今日,按照宗門的規(guī)矩,他又一次站在了這測靈玉簡前,心中既懷著一絲不切實際的期待,又充滿了忐忑與不安。測靈殿內(nèi),燭火搖曳,光影在墻壁上晃動,猶如鬼魅。殿內(nèi)的內(nèi)門弟子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時不時投來的異樣目光,如同一根根刺,扎在林淵的心上。
“林淵,雜役丙字七號,上前測靈。”執(zhí)事長老的聲音猶如洪鐘,在殿內(nèi)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林淵深吸一口氣,緩緩走上測靈臺。這測靈臺由一整塊寒玉雕琢而成,散發(fā)著絲絲涼意,中央的凹槽中嵌著那枚測靈玉簡,玉簡表面流轉(zhuǎn)著淡藍(lán)的靈光,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奧秘。
當(dāng)林淵的掌心按上玉簡的瞬間,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殿頂懸垂的三十六盞望氣燈突然齊齊明滅,光芒閃爍不定,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干擾。緊接著,“咔嚓”一聲脆響,那枚測靈玉簡竟在眾人的注視下迸裂開來,碎成了三片,而玉簡中,卻無一絲靈光溢出。
整個測靈殿瞬間陷入了死寂,落針可聞。眾人的表情從最初的好奇,逐漸變成了震驚與難以置信。“九竅閉塞,靈脈寸斷……”執(zhí)事長老推了推鼻梁上的玄鐵眼鏡,鏡片反射出幽冷的光,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惋惜,又帶著些許冷漠,“根據(jù)《宗門靈脈錄》第三十七條,凡二次測靈未開靈竅者,終身不得修習(xí)功法,貶為……”
“慢著。”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宛如銀鈴般響起,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人群自動分開,一位身著月白襦裙的少女款步上前,她的腰間掛著一枚玉佩,上面刻著“天璣”二字,正是宗主之女楚清璇。楚清璇生得眉如遠(yuǎn)黛,目若秋水,氣質(zhì)空靈出塵,宛如仙子下凡。
她的指尖輕輕拂過那碎成三片的玉簡,眉心微微蹙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或許是玉簡年久失修,出現(xiàn)了偏差,讓我再試一次。”林淵垂在身側(cè)的手悄然攥緊,心中涌起一股復(fù)雜的情緒。楚清璇,曾經(jīng)與他有著道侶候選之約,在三年前,他們常結(jié)伴在悟劍崖練劍,那時的他們,談天說地,互訴衷腸,她總笑著說他使的流云劍訣像風(fēng)卷殘云,充滿了靈動與銳氣。
可如今,物是人非,他已從內(nèi)門弟子淪為雜役,身份的巨大落差,讓他在面對楚清璇時,心中既有一絲溫暖與眷戀,又有著深深的自卑與苦澀。
蘇桓,那個曾與林淵并列“內(nèi)門雙杰”的紫袍少年,此刻正斜倚在玉柱旁,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他晃著手中的玉簡,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來:“清璇師妹何必浪費時間?他母親本就是個……”話未說完,卻被楚清璇森冷的目光截斷。蘇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怨毒,但很快便被他掩飾過去。
第二次測靈的玉簡取自宗門禁庫,乃是極為珍貴的靈玉所制,通體晶瑩如琥珀,散發(fā)著柔和的光暈。林淵望著那枚玉簡,心中五味雜陳。當(dāng)他再次伸出手,觸碰玉簡的剎那,整個測靈臺突然劇烈震顫起來,玉簡表面迅速浮現(xiàn)出蛛網(wǎng)般的裂紋,與此同時,殿外狂風(fēng)驟起,風(fēng)聲呼嘯,竟將檐角的銅鈴震得粉碎,鈴鐺的碎片在空中飛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這是……”執(zhí)事長老的瞳孔驟縮,臉上露出驚恐之色,“逆靈之體?不,是靈脈完全閉合的絕靈之兆!”他的話音剛落,殿內(nèi)便炸開了鍋,眾人的驚呼聲、議論聲此起彼伏。楚清璇踉蹌半步,下意識地扶住測靈臺才穩(wěn)住身形,她望著林淵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
蘇桓終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當(dāng)是什么天才,原來是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廢物!也難怪他娘當(dāng)年……”“住口!”林淵猛然抬頭,眼中怒火熊熊燃燒,額角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蜿蜒的小蛇。這三年來,“廢物”“雜役”之類的辱罵他早已聽?wèi)T,但唯有“母親”二字,是他心中的逆鱗,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蘇桓卻故意提高聲音,冷笑道:“我說錯了么?當(dāng)年林夫人突然隕落,說不定就是因為……”“夠了!”執(zhí)事長老面色一沉,袖袍一揮,一道符篆激射而出,瞬間化作一道凌厲的氣刃,直奔林淵而去。林淵躲避不及,只覺喉間一甜,一口腥甜的血液已濺在測靈臺上,他的身體也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即日起,林淵貶為雜役,終生不得踏入內(nèi)門半步,若有違者,格殺勿論!”執(zhí)事長老的聲音在殿內(nèi)回蕩,猶如一道沉重的枷鎖,將林淵最后的一絲希望徹底鎖住。林淵躺在地上,望著殿頂那閃爍不定的燭光,心中一片死寂,唯有那枚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青銅碎片,在懷中微微發(fā)燙,仿佛是他在這冰冷世界中唯一的慰藉。
二、后山孤影
測靈殿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林淵失魂落魄地走出測靈殿,雨水瞬間將他全身澆透,冰冷的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與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他拖著沉重的步伐,向著后山走去,每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天元宗的后山,平日里幽靜而神秘,此刻在暴雨的籠罩下,更增添了幾分陰森與詭異。林淵來到一處斷崖邊,這里是他小時候常與母親一起來的地方。他記得,母親總是會坐在這斷崖邊,靜靜地望著遠(yuǎn)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與眷戀。
他從懷中掏出那枚青銅碎片,這碎片只有巴掌大小,表面刻著一些古老而晦澀的紋路,在雨水的沖刷下,紋路越發(fā)清晰,隱隱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幽光。這青銅碎片是母親臨終前塞給他的,母親說,這是他們林家的傳承之物,或許有一天能解開他身上的秘密。
林淵將青銅碎片緊緊地握在手中,喃喃自語:“母親,難道我真的是個廢物?為什么我的靈脈會變成這樣?您當(dāng)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他的聲音被暴雨聲淹沒,只有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
就在這時,青銅碎片突然劇烈發(fā)燙,林淵吃了一驚,想要松開手,卻發(fā)現(xiàn)碎片仿佛與他的手掌黏在了一起,根本無法掙脫。緊接著,碎片上的紋路光芒大放,一道奇異的光芒沖天而起,在暴雨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幕。光幕中,浮現(xiàn)出一幅幅模糊的畫面。
林淵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光幕。他看到了一個古老的戰(zhàn)場,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無數(shù)的修仙者在廝殺,法寶的光芒與法術(shù)的絢爛交織在一起,宛如地獄般慘烈。畫面一轉(zhuǎn),他又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城池,城墻上飄揚著一面巨大的旗幟,旗幟上繡著一個火焰形狀的圖案,光芒奪目。
突然,畫面中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他的母親!母親身著一襲白色長裙,手持長劍,英姿颯爽。但很快,一群黑衣人將母親團團圍住,他們施展著詭異的法術(shù),母親在重重圍攻下,漸漸力不從心……
“母親!”林淵大聲呼喊,眼中充滿了焦急與憤怒。就在這時,光幕突然一陣晃動,畫面消失,光芒也逐漸黯淡下去。青銅碎片恢復(fù)了正常溫度,從林淵的手中脫落,掉落在地上。
林淵呆呆地望著地上的青銅碎片,心中充滿了疑惑與震驚。他隱隱覺得,自己靈脈的變故,與母親的過去,以及這青銅碎片所隱藏的秘密,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彎腰撿起青銅碎片,小心翼翼地放入懷中,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焰。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弄清楚這一切的真相,就算靈脈已廢,我也不能放棄!”林淵握緊了拳頭,雨水順著他的手臂滑落,滴在腳下的土地上。他轉(zhuǎn)身,在暴雨中向著雜役居住的小院走去,身影雖然有些單薄,但卻透著一股堅毅與決然。
三、神秘老者
回到雜役小院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小院里破舊不堪,幾間低矮的茅屋在風(fēng)雨中搖搖欲墜,院子里的積水已經(jīng)沒過了腳踝。林淵走進(jìn)自己的茅屋,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他脫下濕漉漉的衣服,簡單擦拭了一下身體,便坐在了那破舊的木床上。
他從懷中掏出青銅碎片,借著昏暗的燭光,仔細(xì)地端詳著。就在他陷入沉思之時,突然,茅屋中響起了一陣低沉的笑聲:“哈哈哈哈,沒想到,時隔多年,我竟然還能見到這東西。”
林淵吃了一驚,手中的青銅碎片差點掉落,他急忙站起身來,環(huán)顧四周,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的蹤跡。“誰?是誰在說話?”林淵大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與警惕。
“不用找了,我在你手中的青銅碎片里。”那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林淵聽出聲音是從青銅碎片中傳來的。他連忙將青銅碎片舉到眼前,只見碎片上的紋路光芒一閃,一個虛幻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出來。
這是一位老者,白發(fā)蒼蒼,面容慈祥,身著一襲灰色長袍,手中還拄著一根古樸的拐杖。老者微笑著看著林淵,眼中透著一種深邃與智慧:“小家伙,別害怕,我沒有惡意。”
林淵定了定神,雖然心中依然充滿疑惑,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您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青銅碎片里?”老者哈哈一笑,說道:“我叫玄風(fēng),曾經(jīng)也是一名修仙者。至于為什么會在這青銅碎片里,那可就說來話長了。”
玄風(fēng)老者緩緩講述起了過去的事情。原來,在很久很久以前,蒼瀾大陸上有一個強大的修仙家族——林家。林家以修煉一種神秘的焚天劍訣而聞名,此劍訣威力絕倫,修煉到極致,可焚天煮海,掌控天地間的火焰之力。然而,林家的強大引來了其他勢力的嫉妒與覬覦。
一場陰謀悄然降臨,在一次與其他門派的爭斗中,林家被叛徒出賣,遭遇了滅頂之災(zāi)。玄風(fēng)是林家的一位長老,在那場大戰(zhàn)中,他為了保護(hù)林家的傳承之物,拼死抵抗,最終身受重傷,無奈之下,他將自己的一絲殘魂封印在了這青銅碎片之中,等待著有緣人來解開其中的秘密。
“而你,小家伙,正是林家的后人。從你身上的氣息,以及這青銅碎片的反應(yīng),我能確定這一點。”玄風(fēng)老者說道。林淵心中一陣激動:“這么說,我真的是林家的后人?那我母親……”
玄風(fēng)老者微微點頭:“不錯,你的母親應(yīng)該也是林家的族人。當(dāng)年那場變故后,林家的族人四散逃亡,各自隱姓埋名。你母親或許是為了保護(hù)你,才沒有告訴你這些事情。”
林淵想起測靈時看到的畫面,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那您知道我靈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嗎?還有,我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玄風(fēng)老者皺了皺眉頭,沉思片刻后說道:“從你描述的情況來看,你的靈脈應(yīng)該是被一種極為強大且詭異的封印術(shù)所封印。至于你母親的死,恐怕與當(dāng)年的叛徒以及那些覬覦林家傳承的勢力有關(guān)。”
林淵握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我一定要找出那些兇手,為母親報仇,解開我靈脈的封印!”玄風(fēng)老者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錯,小家伙,有這股決心就好。雖然你的靈脈現(xiàn)在被封印,但這青銅碎片或許就是解開你靈脈封印的關(guān)鍵。”
“這青銅碎片?”林淵疑惑地看著手中的青銅碎片,“它要怎么才能解開我靈脈的封印呢?”玄風(fēng)老者說道:“這青銅碎片中蘊含著林家的一絲祖靈之力,只是如今太過微弱。你需要找到三種靈物,分別是千年火靈果、冰髓靈泉以及龍須草,用這三種靈物來滋養(yǎng)青銅碎片,激發(fā)其中的祖靈之力,或許就能解開你靈脈的封印。”
林淵連忙問道:“那這三種靈物要到哪里去找呢?”玄風(fēng)老者思索了一下,說道:“千年火靈果生長在炎火山脈的深處,那里常年被火焰籠罩,危險重重;冰髓靈泉則在極北之地的冰寒谷中,谷中冰寒刺骨,還有各種冰獸盤踞;龍須草比較罕見,一般生長在一些古老的遺跡之中,具體位置就不太好說了。”
林淵默默記下這些信息,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多么艱難,他都要找到這三種靈物,解開自己靈脈的封印,探尋母親死亡的真相,重振林家的輝煌。
四、初尋線索
一夜無眠,林淵躺在床上,腦海中不斷想著玄風(fēng)老者所說的話。天剛蒙蒙亮,他便起身,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準(zhǔn)備出發(fā)去尋找那三種靈物。
他首先要去的地方,是天元宗的藏書閣。在他的印象中,藏書閣里收藏著大量關(guān)于靈物的典籍,說不定能找到關(guān)于炎火山脈、冰寒谷以及古老遺跡的詳細(xì)記載。
藏書閣位于天元宗的中部,是一座高大的閣樓,由厚重的青石砌成,顯得古樸而莊重。林淵來到藏書閣前,向看守藏書閣的長老說明了來意。那長老上下打量了林淵一番,皺了皺眉頭:“你一個雜役,要查閱關(guān)于靈物的典籍做什么?”
林淵心中一緊,但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說道:“長老,我雖然是雜役,但一直對靈物很感興趣,想多了解一些知識,以后也好更好地為宗門服務(wù)。”那長老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念你一片好學(xué)之心,不過只能在第一層查閱,且限時一個時辰。”
林淵連忙道謝,走進(jìn)了藏書閣。藏書閣內(nèi),彌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一排排書架整齊排列,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林淵直奔記載靈物的書架而去,開始一本本地翻閱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林淵翻閱了大量的書籍,終于找到了一些關(guān)于炎火山脈和冰寒谷的記載。炎火山脈,位于蒼瀾大陸的南部,是一片廣袤的火山群,其中蘊含著豐富的火靈之力,是許多火屬性靈物的生長之地。而冰寒谷,則在大陸的極北之處,那里終年被冰雪覆蓋,寒冷徹骨,冰髓靈泉便隱藏在谷中的深處。
然而,關(guān)于龍須草以及古老遺跡的記載,卻少之又少。林淵心中有些焦急,眼看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要到了,他正準(zhǔn)備放棄時,突然在一本破舊的典籍中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典籍中記載,在天元宗附近的落云山脈中,有一座被遺忘的古老遺跡,據(jù)說曾經(jīng)是一位古代大能的修煉之地,里面或許會有龍須草的蹤跡。
林淵心中一喜,連忙將這條線索記在心中。這時,看守長老的聲音從藏書閣外傳來:“時間到了,小家伙,出來吧。”林淵戀戀不舍地將典籍放回書架,走出了藏書閣。
他站在藏書閣外,望著遠(yuǎn)處連綿的山脈,心中已經(jīng)有了計劃。他決定先去落云山脈尋找龍須草,畢竟這里離天元宗較近,相對來說危險也會小一些。如果能順利找到龍須草,再去炎火山脈和冰寒谷尋找另外兩種靈物。
林淵回到雜役小院,簡單收拾了一下行囊,帶上了一些必要的物品,便向著落云山脈出發(fā)了。此時,天邊的朝陽剛剛升起,金色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林淵的身影在這光輝中逐漸遠(yuǎn)去,他的前方,是充滿未知與挑戰(zhàn)的旅程,但他的心中,卻充滿了堅定與勇氣。
五、落云遇險
林淵踩著腐葉前行,忽聞右側(cè)灌木叢傳來簌簌聲響。他猛地轉(zhuǎn)身,只見一道黑影如閃電般竄出——竟是一頭渾身覆蓋尖刺的鐵背狼,獠牙上還掛著未干的血沫。
“吼!”鐵背狼弓起脊背,喉間發(fā)出低啞的威脅。林淵握緊劍柄后退半步,掌心沁出冷汗。這畜生已開靈智,皮毛泛著金屬光澤,顯然是二階妖獸,單憑他凡人之軀根本無法抗衡。
狼爪踏碎碎石撲來的瞬間,林淵猛地滾向一旁,長劍擦著狼腹劃出淺淺血痕。鐵背狼吃痛甩頭,尾刺橫掃而來,林淵踉蹌著撞在樹干上,肋骨傳來劇痛。千鈞一發(fā)之際,懷中青銅碎片突然發(fā)燙,一道紅光如屏障般在身前展開,將狼爪震退三尺。
“嗷!”鐵背狼嗚咽著 retreat,眼中竟閃過恐懼之色,轉(zhuǎn)身消失在密林深處。林淵癱坐在地,望著碎片上若隱若現(xiàn)的火焰紋路,想起玄風(fēng)老者的話:“祖靈之力可驅(qū)邪祟。”他喘息著擦拭額角冷汗,意識到這碎片不僅是線索,更是保命符。
休整片刻后,林淵繼續(xù)深入。暮色四合時,一片斷壁殘垣映入眼簾——青石上雕刻著模糊的火焰圖騰,正是典籍中記載的 ancient ruins。中央一座石臺上,幾株半人高的草類植物在風(fēng)中搖曳,葉片呈銀白色,頂端分三歧,形如龍須。
“龍須草!”林淵瞳孔驟縮,快步上前。指尖剛觸到草莖,地面突然震動,無數(shù)藤蔓破土而出,如活物般纏向他的腳踝。他揮劍斬斷藤蔓,卻見更多藤蔓從四面八方涌來,其中一根藤蔓頂端竟長著猙獰的鋸齒狀花苞,散發(fā)腐臭氣息。
“是噬靈藤!”林淵想起藏書閣記載,這種一階變異植物最愛吸食修士靈氣,雖對凡人威脅稍小,但數(shù)量龐大足以絞碎肉身。他邊退邊揮劍,藤蔓卻越砍越多,眼看就要被纏住,懷中碎片再度發(fā)燙,紅光所到之處,藤蔓紛紛蜷曲焦黑。
趁藤蔓退潮之際,林淵猛地?fù)湎蚴_,連根拔起龍須草。懷中碎片紅光大作,竟在掌心凝聚出一枚火焰印記。與此同時,廢墟深處傳來轟然聲響,一座刻滿劍訣的石碑緩緩升起,碑身裂縫中滲出縷縷靈氣。
“這是……焚天劍訣殘篇?”林淵指尖撫過碑上紋路,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母親舞劍的畫面。碎片紅光與石碑共鳴,一段晦澀口訣涌入識海。就在此時,地面震動加劇,更多噬靈藤破土而出,林淵只得將殘篇口訣牢記心中,攥緊龍須草奪路而逃。
六、劍訣初悟
夜色如墨,林淵躲在山巖后喘息。懷中龍須草散發(fā)柔和熒光,傷口的血跡竟被其吸收,結(jié)痂處傳來清涼之感。他借著微光展開殘篇,只見開篇便寫著:“焚天者,以身為爐,以血為引,煉靈脈為劍爐……”
“以血為引?”林淵皺眉,想起測靈時靈脈寸斷的畫面。他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碎片上,紅光驟然暴漲,碎片紋路竟化作一道火苗,順著手臂鉆入丹田。剎那間,丹田處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雙無形之手在重塑靈脈。
“啊!”林淵悶哼一聲,冷汗浸透衣衫。恍惚間,他看見識海中浮現(xiàn)出一座燃燒的劍爐,爐中隱約有劍影浮動。碎片紅光與殘篇口訣相互印證,他下意識按照口訣運轉(zhuǎn)“氣血”,竟感覺一股熱流順著經(jīng)脈游走,雖微弱卻真實存在——這是三年來,他第一次感受到靈氣之外的力量。
“原來焚天劍訣不修靈脈,只修肉身與氣血?”林淵眼神發(fā)亮。傳統(tǒng)修仙者依賴靈脈吸納天地靈氣,而這劍訣另辟蹊徑,以人體為熔爐,煉化自身氣血為“焚天之力”。他雖靈脈封閉,卻能借此道重新踏上修行之路。
遠(yuǎn)處傳來狼群嚎叫,林淵握緊龍須草站起身。此刻他雖未突破境界,但掌心已能凝聚出豆大的火苗,這是祖靈之力與劍訣初合的征兆。他摸向懷中碎片,喃喃道:“母親,看來您留給我的不止是謎團,還有逆風(fēng)翻盤的契機。”
七、炎火迷蹤
三日后,林淵抵達(dá)炎火山脈邊緣。放眼望去,赤紅山體間巖漿奔涌,空中漂浮的火靈蝶群宛如流動的火焰。他按照典籍記載,戴上用龍須草編織的辟火環(huán),小心翼翼踏入火山區(qū)域。
“嘶——”剛走兩步,靴底便被地?zé)峥镜妹盁煛A譁Y運轉(zhuǎn)劍訣口訣,氣血翻涌間竟覺周身發(fā)熱,與外界高溫形成奇妙平衡。他沿著巖漿裂縫前行,忽見前方有個黑袍人影正在采摘火紅色果實——正是千年火靈果!
“站住!”林淵出聲喝止。黑袍人轉(zhuǎn)身,兜帽滑落,露出一張陰鷙的臉——竟是蘇桓的隨從趙巖。“雜役也敢覬覦靈物?”趙巖冷笑,指尖凝聚出火球:“正好拿你試試新學(xué)的火咒。”
火球裹挾著熱浪襲來,林淵就地翻滾,衣擺被引燃。他強忍灼痛揮劍,掌心火苗竟化作三寸劍形,“噗”地刺穿趙巖衣袖。趙巖驚退半步,這才發(fā)現(xiàn)林淵周身纏繞著詭異紅光,宛如被小火爐包裹。
“你竟敢修煉邪功!”趙巖色厲內(nèi)荏,轉(zhuǎn)身欲逃。林淵握緊劍柄追去,卻見火山深處突然噴發(fā),巖漿柱沖天而起,火靈果所在的巖壁轟然崩塌。他不顧趙巖的驚呼,縱身躍入廢墟,在滾燙的碎石中摸索到那枚火靈果——果皮已出現(xiàn)裂紋,顯然即將成熟。
“快走!”趙巖的喊聲響徹山谷。林淵抬頭,只見上方的巖漿流如紅色瀑布般傾瀉而下。他攥緊火靈果狂奔,身后傳來巖石融化的滋滋聲。千鈞一發(fā)之際,碎片紅光再次爆發(fā),他只覺腳下生風(fēng),竟以凡人之軀跑出了修士御空般的速度,在巖漿吞沒前路前躍出了危險區(qū)域。
八、冰泉玄機
炎火山脈一別,林淵馬不停蹄趕往極北冰寒谷。此時他已能熟練運轉(zhuǎn)焚天劍訣,掌心火焰可凝聚成尺長劍形,雖無法傷人,卻能照明取暖。冰寒谷入口處,百丈冰墻矗立,寒風(fēng)如刀,刮得人臉生疼。
“呼——”剛踏入谷口,一股寒氣便順著毛孔鉆入骨髓。林淵運轉(zhuǎn)氣血,丹田處燃起暖意,卻見前方冰湖中倒映著詭異景象:一位白衣女子持劍而立,正是母親臨終前的模樣!
“母親?”林淵驚呼,踉蹌著向前。湖面突然裂開,無數(shù)冰蛇破土而出,蛇信吞吐間竟噴出冰晶。他揮劍斬碎冰蛇,卻發(fā)現(xiàn)每斬一條,湖中的倒影便模糊一分。碎片紅光與冰湖產(chǎn)生共鳴,湖底竟浮現(xiàn)出一座冰晶棺槨,棺中躺著的女子與母親有七分相似。
“這是……林家先祖?”林淵瞳孔驟縮。棺槨周圍,冰髓靈泉如藍(lán)色脈絡(luò)般流淌,泉眼處懸浮著一枚玉簡。他剛要觸碰玉簡,冰湖突然沸騰,無數(shù)冰手從湖中伸出,扯住他的腳踝拖向湖底。
“焚天劍訣,開!”林淵低喝一聲,周身火焰暴漲,冰手在高溫中化作水霧。他抓住機會撈起玉簡,卻見棺中女子指尖微動,一縷冰藍(lán)色氣息鉆入他的眉心。剎那間,識海中的劍爐竟分化出兩團火焰——赤紅與冰藍(lán)相互纏繞,形成陰陽魚般的圖案。
冰寒谷外,林淵攤開手掌。此刻他已集齊三種靈物,碎片吸收靈物之力后,紋路竟拼成了完整的焚天劍圖。玄風(fēng)老者的虛影浮現(xiàn),欣慰道:“小家伙,明日卯時三刻,正是月火同輝之刻,可在靈岳山頂行‘焚爐煉脈’之法。切記,此法需承受焚骨之痛,你可準(zhǔn)備好了?”
林淵望著東方既白的天空,想起測靈殿的屈辱、母親隕落的畫面,以及這一路的生死危機。他握緊碎片,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準(zhǔn)備好了。若要重生,總得先燒掉這一身的窩囊廢骨。”
(第一章完)
打賞返現(xiàn),男神們爭著讓我當(dāng)榜一
【多男主、bg、雄競、非傳統(tǒng)神豪文,系統(tǒng)占比不大】沈昭意綁定了一個系統(tǒng)——只要給男人花錢,就會獲得不定額返現(xiàn)。但卻有個奇葩的規(guī)定:比例需按顏值來算。于是,她被迫開啟了一場幕后“精致養(yǎng)魚,養(yǎng)精致魚”的實驗。在不露臉的賽車手那兒試探性消費,卻被對方當(dāng)成未成年,手把手教她如何申請退款;給高冷禁欲的醫(yī)學(xué)博主刷個華子,換來一句“沖動消費是不正確行為,建議預(yù)約一下精神科”;打賞語音廳哄睡主播,沒成想角色互換,對方的失眠癥被自己給治好了。……本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不料魚兒們逐漸開始真心換真心。“沈小姐,打賞的錢已經(jīng)足夠買下我的終身出診權(quán),你確定不要?”“獎杯歸車隊,我歸你。”“如果你需要,我永遠(yuǎn)在深夜等候。”劇情逐漸走歪,沈昭意力挽狂瀾的同時,還不忘跟退役愛豆型帶貨主播合伙創(chuàng)業(yè),與舞蹈區(qū)反差兄弟倆開工作室。至于嘴硬心軟男大陪玩,嗯,再去下一年的單!
重生后,娘娘只想勾帝心奪后位
嫡姐人淡如菊,不屑爭寵,陸景寧入宮后為她沖鋒陷陣貴妃誣陷嫡姐下蠱,可是她卻只一句:“臣妾百口莫辯”到最后,陸景寧生下皇嗣,只為助嫡姐固寵。卻不曾想被她一杯毒酒送上西天。到最后只換來她一句:“都是你的一廂情愿,我可沒有讓你幫我”老天保佑,讓陸景寧重來一世,她到時候要看看沒了自己在前面掃清障礙,她如何淡泊名利。這一世陸景寧只想為自己而活,什么情情愛愛哪有權(quán)利重要。她有顏有才,勾的帝王對她欲罷不能,一步步為她淪陷,甘愿為她奉上全部。
穿成黑月光惡女,深陷虐文修羅場
【沙雕+神級腦回路+邪惡梔子花】頂級社畜江寧一朝穿書,被惡女系統(tǒng)強制綁定,要求她欺負(fù)男主,威脅男主,把囂張跋扈,目無王法進(jìn)行到底,最后被黑化男主報復(fù)到家族破產(chǎn),死無全尸就獎勵她一百億并回到原來世界。一大長串的任務(wù)江寧只記住了三個字:一百億!太好了,貧窮的她有救了。積極響應(yīng)任務(wù)的江寧把惡毒進(jìn)行到底。常年受她迫害,因為缺愛從而愛上女主的親弟。江寧反手安排十套高考試卷,自己成績啥逼樣心里沒數(shù)?沒寫完不準(zhǔn)去愛!你配嗎!瘋狂癡迷女主,把她的愛當(dāng)垃圾扔的竹馬男二。江寧立馬擺脫這種戀愛腦笨蛋人設(shè),絕交!必須絕交,只是絕交以后為什么他又回來求原諒?她直接一腳踹開,主打一個姐的愛很高貴,你是渣男你不配。原書女主好運buff疊一身,面對強權(quán)毫不退縮。江寧瘋狂鼓掌,好好好,找機會立馬斷掉她的資助,女主流落街頭,只想回去。沒錢了吧?包老實的!而被她瘋狂欺辱,恨她入骨的男主猩紅著眼對她發(fā)誓:“江寧,你別落魄,不然落我手里,我讓你死無全尸。”后來江家破產(chǎn),走完所有劇情的江寧被強制下線,真應(yīng)了男主的話,她死無全尸。只是誰來告訴她,她死后,討厭她的親弟,視她如垃圾的竹馬,甚至恨不得掐死她的男主都跪地祈求她能回來?
惡毒雌性深陷獸世修羅場
沈棠一覺醒來穿成了三百斤的大胖子,卻擁有五個絕色獸夫。美艷紅狐,霸道黑豹,陰郁白蛇,人魚暴君,硬漢金鷹上將……一個比一個絕!原主又丑又懶遭人嫌,獸夫們避如蛇蝎,穿越過來的沈棠開局便是修羅場!面對獸夫冰冷、厭惡的目光,沈棠嚇得渾身發(fā)抖,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轉(zhuǎn)身就跑。離婚就離婚,本姑娘不伺候了!可就在這時,她竟綁定了一個“變美系統(tǒng)”,要求她攻略這五位極品獸夫!只要提升他們的好感度,就能獲得豐厚的獎勵:祛痘膏、減肥丹、美容丹……沈棠心動了。不就是攻略男人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她信心滿滿地查看五位獸夫的好感度,結(jié)果——四個厭惡,一個黑化,個個恨不得將她除之而后快!她只有一條小命,這該怎么攻略?可后來:萬人嫌怎么變成萬人迷了?
歡迎來到我的地獄
【無限流】【只要膽子大,游戲是我家。】自幼倒霉的銀蘇被拉進(jìn)無限生存游戲后,被困在第一個副本,要死要活無限輪回?zé)o數(shù)次,終于回到正常游戲進(jìn)程。終于不用面對同一批怪物的銀蘇淚流滿面,決定好好和怪物們交朋友,再也不打他們了。眾人看著隨手捏爆怪物,渣都不剩的銀蘇:灰都揚了是吧!后來游戲里多了一條禁忌:遠(yuǎn)離銀蘇,她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