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大廈。
頭發亂糟糟,雙眼有著深沉黑眼圈的斯塔克躺在實驗室里呼呼大睡。
“托尼,托尼,醒一醒。”佩珀輕聲呼喚著,順便搖晃著他的手臂。
斯塔克只是哼唧了一下便再無反應。
佩珀捂了一下頭,給了史蒂夫一個抱歉的眼神,隨后喊道:“托尼,快起來,史蒂夫說你的機甲脆弱的像一塊餅干,輕輕一摸還掉餅干屑。”
“什么?!”斯塔克猛地睜開眼,下意識反駁:“我的最新機甲一定是最強的,下一次遇到他我一定會給他的翹臀狠狠來一下。”
等到視線完全清晰,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大翹臀,他咽了口唾沫,視野向上,只見史蒂夫帶著些許笑意看著他。
“斯塔克,看來你對我的臀部有很大的執念啊。”
斯塔克尷尬的笑了笑,摸了一下下巴:“隊長,我剛才在做夢,剛才在做夢,哈哈。”
史蒂夫懶得計較斯塔克的奇怪想法,而是指了指門外說:“我們抓到一個很奇怪的超自然生物,或許你可以來看看它到底是什么。”
斯塔克眼睛一亮,頓時來了興趣,他興奮的說:“帶我去看看。”
剛打開實驗室大門,他猛地向后一躲,下意識將佩珀拉在了身后:“噢,該死,史蒂夫你這是放進來個什么怪物。”
實驗室門外,近一層樓高的蜥蜴人靜靜矗立,雙眼瞪大,仿佛要擇人而噬。
史蒂夫雙手抱胸:“別怕斯塔克,他動不了。”
蜥蜴人恐懼的看著史蒂夫,渾身肌肉緊繃,雙手貼緊身體,顯然被史蒂夫教育過了,并且被念力壓制著。
斯塔克拍了拍胸口:“這就是你們發現的奇怪生物?紐約怪物可真多啊。”
“不,不是,在那邊。”史蒂夫伸手指了指另一邊。
一身便服的馬特和彼得站在一個皮膚蒼白、身形高大穿著濕漉漉貴族衣服的生物旁邊。
斯塔克揉了揉眼睛震驚說:“吸血鬼?”
他連忙上前,甚至都沒有給旁邊的兩人打招呼。
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他捏著鼻子說:“為什么這吸血鬼濕漉漉的,而且還這么臭?”
彼得摸了一下手臂說:“這是羅杰斯先生在下水道抓住的,這就是以前襲擊過我的那個生物。”
“嗯?”斯塔克雙眼瞪大,他曾經了解過這個消息,“可是那個怪物不是被奧特曼打死了嗎?”
彼得攤開手說:“斯塔克先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許他能夠復活?”
復活?這兩個字一下引起了斯塔克的興趣,他急忙說:“幫我把他帶到實驗室里面。”
經過蜥蜴人時,他又問:“這個綠色的怪物又是怎么回事?”
彼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順便將血清和自己的一些想法告訴了斯塔克。
斯塔克點點頭,好奇的說:“行,將他也一起帶到實驗室來。”
進入實驗室,斯塔克先是將蜥蜴人的血液以及手里的血清分析了一遍,隨后自信的說:“彼得,這個解藥很簡單,你自己去按照這個血清成分進行逆向工程就行了,不懂的問賈維斯。”
說到這里他突然神秘的說:老實說,我懷疑季淵那個邪惡巫師對我的賈維斯用了魔法,他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變化。”
彼得撓了一下頭,一臉茫然的點點頭,隨后接過血清去了另一個實驗臺。
斯塔克目光熾熱的看向了酷似吸血鬼的怪物,在他的操縱下,機械臂撥開了他的衣服。
剛看一眼,他就爆粗口:“噢,謝特,你們干了什么,為什么他的胸口血肉里還有垃圾。”
斯塔克一臉嫌棄的后退幾步。
史蒂夫揉了下太陽穴:“這怪物自愈力太強了,彼得他們戰斗的時候用了一些比較高效化的招式,你換個地方采血不行嗎?”
“唉,你……算了。”斯塔克嫌棄的揮揮手,機械臂上的合金針管插入了怪物的體內,吸取了一大罐鮮血。
將鮮血放在顯微鏡下,斯塔克咦了一聲,發現血液里的細胞怎么不動。
調試了一下顯微鏡,再次看去,這下就正常了。
仔細觀察,越是觀察,斯塔克表情越是夸張,他手舞足蹈的驚呼:“不可思議,太不可思議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吸引了過去,斯塔克指著那滴血液說:“這滴血液里包含著所有動物的DNA,包括動物、人類、鳥類和昆蟲。”
“太不可思議了,這居然沒有引起基因崩潰,不可思議。”
又將血液放在了另一臺更高端的機器上,隨著機器對血液的檢測,他這才恍然大悟的說:“這不是純粹的血液,更像是某種能量和血液的集合體,這些DNA更像是能量的某種具現化,可為什么地球上會出現這種生物?”
斯塔克狂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這種求知而不得解的感覺讓人十分抓狂。
他猛地看向彼得,眼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光芒:“彼得,你還知不知道關于這個奇怪吸血鬼的消息,快告訴我。”
彼得舉起手,慌張的說:“斯塔克先生,還請冷靜一點,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隨后將關于魔倫的來歷猜測以及已知的一些能力告訴了斯塔克。
斯塔克抓了抓腦袋,感覺信息量巨大:平行宇宙、空間通行、能量吸食,這一次又將他的世界觀刷新了一遍。
隨后他又將目光看向了實驗臺上的吸血鬼,他有一種感覺,這將成為他科技再度提升的鑰匙,這種對于能量運用,簡直不可思議。
若是研究出結果,或許他也可以試試穿越平行宇宙,看看其他宇宙的自己,又或者防止其他宇宙入侵。
至于復活的原理,現在還搞不懂。
不過彼得說的只是猜測,秉著科學的嚴謹性,斯塔克決定問一下他們這一支民間小隊的醫生兼顧問兼魔法師兼最后的底牌。
低頭看著顯微鏡,他隨意的說:“賈維斯,打電話給季淵。”
“斯塔克先生,我想我不用撥打季淵先生的電話。”
“為什么?”
“因為他就在您面前。”
“啥?”
一抬頭,季淵那張虛幻的臉正笑瞇瞇的看著他。
斯塔克臉色一白,往后退了幾步,捂住胸口說:“你怎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