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這獵物過分了?。ㄇ笫詹兀?/h1> - 重回80:從特種兵開始趕山打獵
- 霞光抱月
- 2141字
- 2025-04-30 22:47:50
“盛哥,那不是許誠嗎!”
聽著這道詫異的聲音,包永盛微微皺眉:
“怎么咋咋呼呼的,許誠就許誠,這么大驚小怪做什么?”
他一邊說著,一邊心中嘆息。
這些小輩說是小輩,但其實年齡也不小了,都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現在隨隨便便的一個小事,就咋呼成這樣,以后怎么扛起來一個家?
包永盛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極強的人。
在他的觀念里面,女人就應該足不出戶,在家里相夫教子。
而男人則負責一家人的生計,在外奔波,不讓妻子孩子、還有長輩餓到。
——成熟穩重,是所有人男人的必修課。
說話的青年見包永盛似乎有些生氣了,趕忙解釋道:“不是啊盛哥,許誠提了一只那么大的兔子回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筆畫了一個極其夸張的輪廓。
包永盛見狀,眼神陡然一冷,說不出的犀利:“你拿我開涮?”
眾所周知,許誠就是一個受氣包,窩囊廢。
要知道這可是打獵。
外出打獵這么困難,他們一群人帶著這么充分的裝備,又是陷阱又是獵刀的,都沒有什么收獲。
結果這青年說許誠打了一只這么大的野兔回來?
怎么可能……
“盛哥……我不敢開玩笑啊,你,你自己看!”
青年見包永盛不信,不斷晃動自己的手指,示意他順著看去。
包永盛眼睛微微瞇起。
說實話,他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
在他看來,在一個家庭當中,女人應該相夫教子,而男人則應該外出奔波,撐起一個家,喂飽老婆孩子和長輩。
今天他在出門之前,就給孩子承諾,要讓他們傍晚吃上肉。
但現在忙活了一天,屁的收獲都沒有。
眼看著就要食言了,他心里怎么可能通暢?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包永盛不喜歡開玩笑,他一邊擼著袖子準備揍人,一邊不耐的順著他的手指看去。
但不看還好,就是這么一看,他的瞳孔瞬間收縮。
……嗯?
這……眼前的一幕,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
包永盛眼中的目光越來越驚訝。
隨著許誠不斷的靠近,他也在不斷朝著許誠的方向去走,想要離的更近一些,看個清楚。
‘他這手里提的好像還真是……’
此時,太陽壓的更低了。
紅色光線打下來,映照在人的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許誠在所有人的注視當中,正提著一只時不時掙扎的大兔子走過來。
看這兔子的體態。
至少要有七八斤之多!
包永盛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轉而看了一眼剛剛和自己對話的青年。
不是,你真沒開玩笑??!
“咦?你們還沒回去?”
此時的許誠顯然也注意到了正目瞪口呆的眾人,打了個招呼道。
“許誠,你這是……?”包永盛看了看許誠,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野兔。
野兔肥碩的身軀正不斷的撲騰著,一身的肉,看起來可人極了。
眾人面面相覷。
回想起今天在山上一頓猛如虎的操作。
我們還在為在哪布置陷阱發愁的時候,你都已經準備把獵物帶回家了?
有人注意到了許誠的另一只手。
好家伙,這怎么還提了一窩花鼠?
這一幕顯然也被包括包永盛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驚訝。
詫異!
打獵就打獵,打到一只兔子就算了,這咋還附帶一窩花鼠呢?
我們忙活一天滿頭大汗顆粒無收。
你過分了?。?
許誠沒有去管眾人的目光,他面對包永盛的詢問,只是平淡的說道:
“瞧你這話問的,我記得跟你說過,我這次上山是來打獵的?!?
“怎么,你們空著手,是沒有打到獵物嗎?”
殺人誅心。
許誠說完之后,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說話。
“害,我今天畢竟已經把吃肉這件事,說給家里的老婆和小姨子聽了,還和小舅子拉了鉤?!?
見沒人回應,許誠索性自己說道:“拉過鉤的事情,總要做到吧?”
聽到這里,其他人還好。
但包永盛只感覺一股熱流涌上自己的脖頸,接著是自己的臉頰。
他有些害臊。
要知道,好巧不巧,他今天也跟家里的孩子說過,今天要給他們打牙祭……
現在和許誠一對比,他心里面說不出的難受。
“唉,許誠,我真沒想到啊?!?
包永盛說:“你今天竟然比我厲害,一進山就打到了兔子回來?!?
他面露苦笑:“說實話,我也和家里的小家伙說了,今天要讓他們吃肉,不過我不如你,我要食言了。”
做人嘛,坦坦蕩蕩。
他不覺得承認自己輸人一籌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先前確實是自己的原因,看到許誠進山,就質疑人家打獵的真實性。
要說當時他含有看不起的成分在,那確實有。
但現在人家把成績擺在自己面前,那事實已經說明了一切。
有錯,就大大方方承認,這樣才不失男子氣魄。
許誠淡然一笑,他望著包永盛:“你把你食言的事兒告訴我,有什么言外之意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獵物。
許誠不是傻子。
包永盛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說這種話,雖然也有閑聊的因素在,但他也有理由考慮到對方是想商討自己手上的獵物。
包永盛也不扭捏,直言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賣我一只花鼠?!?
回想起自己出門時,孩子那帶有期盼和希冀的目光,包永盛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起來。
許誠笑了笑:“我如果不幫呢?”
“那我還是要謝謝你。”包永盛答。
“為什么謝我?”
包永盛緩聲回答:“對于我這個冒昧請求,你沒怪我?!?
許誠聞言,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他轉身走了。
包永盛面露苦笑,他心中也明白,自己和他非親非故,甚至還嘲諷過人家。
人家憑什么幫自己?
看來今天真的要食言嘍。
每每回想起自己的孩子,他的眼神都變得溫柔——老爹已經盡力了。
他沒有自責太久。
成熟穩重,是所有人男人的必修課。
自己都已經帶不回家肉了,要是還把負面情緒帶回家,那就更不對了。
可是,就在包永盛也準備離去的時候。
迎面忽然飛來一道黑色的影子。
“噗通!”
接到懷里一看,是一只花鼠。
與此同時,許誠的聲音傳來:“就當我謝謝你提醒我進山時要小心,這只最小最不值錢,送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