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一個坑,稍微吐槽一下,刺客信條玩過的都知道游戲設定原理是讀取現(xiàn)代人DNA中儲存的祖先的記憶通過animus再現(xiàn)場景,這樣的話應該只能看到主角生孩子之前的記憶,因為DNA是通過細胞傳遞的,現(xiàn)代主角肯定是那個過去主角的孩子的后代,那么過去主角生完孩子,傳遞完DNA后的經(jīng)歷,怎么可能還能夠通過animus再現(xiàn)出來?3代海爾森和康納他媽那個啥完之后還有給查爾斯李戴戒指的劇情,4代最后也有愛德華帶著兒子女兒去劇場玩的劇情,大革命序章那個圣殿騎士也有別人的視角這不符合設定啊!以上。
燃燒著的炮彈群從寒鴉號船首的炮口垂直射出,沖開了云霄消失在天際,同如破開了空間一樣,遠處戰(zhàn)場上空在同一時間層云散開,炮彈群以不明的手段無視了一公里的距離,精準地從黑騎士的頭頂落下。
沒有料到或者是不屑一顧,黑騎士對于從天而降的炮彈連躲都沒躲,任由炮彈砸下,在港口卷起了大片的塵土,擋住了明洋的視線。
不過看起來saber有確實的躲過了明洋的炮擊,在炮彈落地前就脫離了戰(zhàn)斗,現(xiàn)在正謹慎地注視著煙霧中的動靜。
「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原來是個不懂得進退的家伙,再來一發(fā),搞不好今天我能來個雙殺。」
沒等霧散去,明洋直接開了鷹眼觀察那個黑騎士,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傷痕累累地半跪在地上,這落水狗不打簡直不是明洋風格,當即照著黑騎士又是一發(fā)迫擊炮。
燃燒的炮彈群再次照亮了黑夜,不過這次黑騎士可沒有繼續(xù)硬抗,看來他的master也不是什么死要面子的傻瓜,即時地召回了那個servant,黑騎士在炮彈落到他頭上之前便化作了魔力的黑風,在以被的火焰燒掉一點魔力為代價成功逃離了戰(zhàn)場。
「真是可惜收工了,歐陽白,你能下船么?」
明洋嘆了口氣,然后問向旁邊站在副手位置的歐陽白。
「能是能,不過要寒鴉號保持顯性才行。」
歐陽白將剛才一直帶著的兜帽拿下,搖了搖頭,表示現(xiàn)在他是和寒鴉號綁定的。
「那就算了,你還是先回去吧,在這個城市,寒鴉號太顯眼了。」
明洋表示早就料到了,他本身就是違規(guī)英靈,限制本身就是有一點的,其中最大的限制還不是歐陽白的問題,明洋曾遍全身,卻沒有找到雷姬交給他保管的璃璃色金,這能夠刮起全球性禁魔風暴的小小金屬,明洋作為與璃巫女雷姬共結(jié)連理的存在,也擁有使用它的小部分權力,若是能把它用到這圣杯戰(zhàn)爭上,可以說圣杯就屬于明洋沒跑了。
寒鴉號在明洋的意志下重新化作了數(shù)據(jù)碎片消散在天空,明洋自身,也化作了靈體趕回了切嗣的旅館
「做得好,rider,根據(jù)資料,Lancer的master,還有一位同伴在這,要是讓他有了喘息的機會重新締結(jié)契約的話,事情又回變得復雜起來。」
明洋回去后,向切嗣報告了戰(zhàn)場之后的動向,然后獲得了切嗣的贊同。
「這點判斷力我還是有的,master。」
明洋慫了聳肩。
「那么,今晚還有狩獵么?」
深感這夜晚如果就此安眠的話未免太過浪費,明洋少見的主動請戰(zhàn)。
「不了,caster沒有露面,rider的住址都還未知,berserker的master更是連面都沒露,assassin看來已經(jīng)和archer聯(lián)盟,攻打更是沒有希望。今晚,先去愛麗那里集合吧,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就沒有必要遮遮掩掩了。」
切嗣對現(xiàn)狀做出了簡要的分析,然后站起了身,將擦試過的WA2000放進槍盒,帶著舞彌和明洋來到了saber與愛麗絲菲爾的駐地。
「切嗣,為什么要這樣做,難道是對我沒有信心么?!」
結(jié)果,剛到達那個像是愛因茲貝倫堡一樣的臨時駐地,saber就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切嗣,結(jié)果似乎切嗣并沒有想要跟saber答話的意向,反而是督了明洋一眼。
「并不是對你沒有信心啊,saber,那個Lancer,迪盧木多,其所持的破魔的紅薔薇,必滅的黃薔薇,都是難纏的寶具,在那詭異的寶具之下,saber你也干干脆脆的中招了吧?為了使我方的勝算達到最大,消滅對方的master是當時最有效且穩(wěn)妥的辦法。」
會意的明洋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與切嗣不同,明洋對于saber這樣正直的人并不討厭,倒不如說,明洋是喜歡像saber這樣,就連戰(zhàn)斗都能堂堂正正,追求公平一戰(zhàn)的騎士的。不過,似乎saber雖然能夠理解,卻不能認同這種做法,結(jié)果,這一晚,就在盟友的雙方互相地不理解下不是很愉快的度過了。
坐在愛因茲貝倫堡的最高點上吹著晚風度過了一晚的明洋絲毫沒有睡意地進到了堡內(nèi),獲得了切嗣的批示后再一次換上了現(xiàn)代的服飾,走到了冬木市的大街上。
明明昨天晚上在港口發(fā)生了那樣激烈的戰(zhàn)斗,現(xiàn)在的人們卻好像一點都沒注意到一樣,毫無異樣地走在街上。
不過,在當時人均身高還不是很高的日本,一個高達兩米二的壯漢,還是無比地吸人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