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的觀念都是根深蒂固的，所有人都以為這樣的生活就是永遠，尤其是曹愛國他爸這一代人。

從十幾二十歲的時候接過這份事業，一做就是二三十年。

人也老了，忽然告訴你鐵飯碗也不保險了。

你自己發不出工資來，你的下一代也不能再被塞到廠子里去。

這是多么巨大的落差？

哪怕社會再怎么巨變，對他們來說一天不到山窮水盡，就難以改變。

人在慣性中是很難剎住車的，何況你還叫他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