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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當玉簪斷裂的那一刻,所有未說出口的牽掛,都成了再也圓不了的夢

場景:1.月瑤私房菜前廳(午后) 2.月瑤私房菜后院柴房(黃昏) 3.蕭府書房(深夜) 4.蕭府門前(深夜)

人物:沈月瑤、溏心、蕭策、硯秋、暗衛(甲)、被擒男子、酒館伙計

【月瑤私房菜前廳-午后-內】

(沈月瑤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擺著一壺茅臺新釀,卻沒動幾口。她眼神掃過門口,眉頭微蹙——這幾日總覺得有視線跟著,尤其是酒館生意火爆后,這種感覺更明顯了。)

“溏心,”她低聲道:你去對面茶攤坐會兒,幫我看看門口那些人。

溏心會意,點頭出去。半個時辰后,她回來附耳道:姑娘,不對勁。有幾個漢子在門口來回晃,換了三套衣服;還有兩個坐在隔壁包子鋪,一籠包子吃了倆時辰,眼睛老往咱們這兒瞟。

沈月瑤指尖敲擊著桌面:看來是沖咱們來的。

【月瑤私房菜后院柴房-黃昏-內】

(兩日后,沈月瑤讓伙計故意在后院“泄露”進貨路線,又讓溏心扮成賬房先生,抱著錢箱從側門出去。果然,幾個身影鬼鬼祟祟跟了上去,卻被提前埋伏的伙計合圍堵住。)

柴房里,被擒的漢子被綁在柱子上,沈月瑤坐在他對面,聲音冷淡: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是聚福樓還是海味軒?

漢子梗著脖子不說話,直到溏心端來一盆冰水要潑上去,他才慌了:別!我們不是來害沈姑娘的!是……是蕭都指揮使派我們來的!

沈月瑤一怔:蕭策?

“是!”漢子連忙道:蕭將軍說您店里生意太火,幾家酒樓老板眼紅,怕他們使壞,就讓我們暗中護著您……

沈月瑤猛地拍桌起身,眼底冒火:他倒會做好人!管好他的朱玉薇就行了,來管我做什么?

她對溏心說:把他放了,讓他帶話給蕭策——再派人盯著,我就把所有店都關了,說到做到!

【蕭府書房-深夜-內】

(暗衛將沈月瑤的話復述給蕭策,他正攥著筆的手猛地收緊,墨汁滴在宣紙上,暈開一團黑。“她……真這么說?”)

硯秋低聲道:是。不過沈姑娘還說,讓您今晚留門,她要見您。

蕭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連日來的心如刀絞仿佛被這一句話沖淡:她要見我?是不是……是不是她知道了我的心意,愿意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搓了搓手,竟有些慌亂:快,讓人把前院打掃干凈,備些她愛喝的清茶……

【蕭府門前-深夜-內】

(亥時剛過,沈月瑤提著個木盒站在蕭府門口,月光照在她臉上,沒有一絲溫度。

蕭策親自迎出來,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小幺……”

沈月瑤:以后還請蕭將軍自重,叫我月瑤吧。

沈月瑤沒看他,徑直走進書房,將木盒放在桌上:打開看看。

蕭策疑惑地掀開蓋子,里面是一支溫潤的并蒂蓮玉簪——那是當初蕭靖認定沈月瑤時,交給兒子的傳家寶,說是他母親的陪嫁,要給未來兒媳婦的。

“你要娶新人了,這東西我留著不合適。”沈月瑤語氣平淡:物歸原主。

蕭策的手伸過去,指尖剛碰到木盒,沈月瑤已松了手。盒子“啪”地掉在地上,蓋子彈開,玉簪滾落出來,在青磚上撞出一聲脆響,斷成了兩截。

蕭策臉色煞白,慌忙去撿,沈月瑤卻冷冷笑了:看來連簪子都知道,情分該斷了。

她看著他手中的斷簪:這是你母親的遺物,好好修修吧。對了,你已有新人,以后我的事兒少管,我店門口的暗衛請都撤了,否則我會將所有的生意都關停,別以為這些生意對我來說很重要,該舍棄時我便會輕而易舉舍棄,人也一樣。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留戀。蕭策想追上去,腳卻像灌了鉛,只能眼睜睜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濃稠的夜色里,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書房里只剩下他和那支斷簪,月光從窗縫鉆進來,照亮他眼底的絕望。

【片尾】

(蕭策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將斷簪拼在一起,可裂痕卻怎么也抹不去。而沈月瑤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風掀起她的衣擺,她抬手抹了把臉,卻沒察覺到有淚滑落——心已經疼到麻木,連眼淚都吝嗇了。)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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