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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春日宴,酒意微醺,一支舞跳出藏不住的情愫

時長:10分鐘

場景:1.城外馬場(馬球) 2.沈府庭院(宴飲) 3.沈府廳堂(撫琴奏樂) 4.沈府回廊(閑談)

人物:沈月瑤、楚嫣然、蕭策、劉簡寧、沈月川、翠兒(沈月川丫鬟)、墨書(沈月海丫鬟)、刀九(劉簡寧護衛)、硯秋(蕭策隨從)

【城外馬場-巳時-外】

(陽春三月,馬場草坪泛著新綠,幾株桃樹開得正盛。楚嫣然一身緋紅騎裝,勒住馬韁朝沈月瑤招手:“月瑤,快來!這匹‘踏雪’性子溫順,最適合你。”)

沈月瑤披了件淺碧色披風,剛握住馬韁,身后傳來蕭策的聲音:慢點,我幫你。

他快步上前,指尖不經意擦過她的手背,幫她系緊馬鞍上的繩結:今日風大,抓好韁繩。

沈月瑤點頭時,瞥見劉簡寧騎著白馬立在不遠處,身邊跟著刀九。

劉簡寧揚聲道:楚姑娘剛從龍里衛回來,騎術定是精進不少,蕭大人可要當心了。

楚嫣然嗤笑一聲:劉公子還是顧好自己吧!

說罷揮桿敲向地上的馬球,紅球在空中劃出弧線,蕭策策馬追上,一桿將球打向球門,引得硯秋在旁叫好。

沈月瑤看得心癢,催馬上前,卻險些被對方的馬撞到,蕭策眼疾手快,伸手攬住她的腰帶開,兩人坐騎相并,他低聲道:別怕,跟著我。

沈月瑤耳尖發燙,抬手揮桿,竟真的碰到了球。

劉簡寧看著兩人并肩的身影,手里的球桿攥得發緊,刀九在旁低聲道:公子,要不讓他們……被劉簡寧眼神制止。

痛快的運動過后,沈月瑤邀請大家一起去吃點兒東西。

【沈府庭院-未時-內】

(沈府庭院里,海棠花瓣落了一地。沈月瑤讓廚房備了香椿拌豆腐、薺菜團子,還有新釀的桃花酒。楚嫣然捧著酒碗一飲而盡:還是月瑤這里舒坦,比龍里衛的糙米飯強百倍!)

沈月川坐在一旁,翠兒給他剝著春筍,笑道:楚姑娘下次回來,可以不飲酒,嘗嘗咖啡。

蕭策拿起酒壺,給沈月瑤斟了半杯:這酒度數低,嘗嘗?

劉簡寧端起酒杯:蕭大人倒是細心。

他看向沈月瑤:我前日得了些上好的龍井,改日送來給姑娘。

沈月瑤剛要道謝,楚嫣然搶話道:劉公子還是留著自己喝吧,月瑤不愛綠茶。

墨書端來一盤桃花酥,沈月瑤拿起一塊遞給蕭策,指尖相觸的瞬間,兩人都頓了頓。

陽光穿過海棠花枝,在他素色袖口投下細碎的光斑,像落了把春日的星子。

【沈府廳堂-申時-內】

(沈月川在案上擺好古琴,撥了個泛音,清越聲響徹廳堂。楚嫣然隨興跳起胡旋舞,裙擺旋轉如紅云。劉簡寧撫掌道:楚姑娘舞姿灑脫靈動,配這琴聲正好。)

沈月瑤喝了幾杯桃花酒,臉頰微紅,忽然拉過蕭策:我教你跳支不一樣的舞。(她踩著拍子,抬手搭在他肩上,讓蕭策扶著她的腰)跟著我,左三步,右三步……

蕭策起初有些僵硬,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他低頭時,能聞到她發間的花香。兩人腳步漸緩,沈月瑤的裙擺掃過他的靴面,像春風拂過草尖。“這樣……對嗎?”他低聲問,氣息拂過她的耳畔。

沈月瑤仰頭,撞進他含笑的眼眸,慌忙移開視線:你學的很快……

這一刻仿佛時間走的很慢,大大的庭院里只剩下他們二人,頭頂星辰、腳伴音樂……

劉簡寧端著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刀九站在廊下,目光掃過廳堂,又垂眸看向地面。

【沈府回廊-酉時-外】

(夕陽將回廊染成金紅色。蕭策幫沈月瑤整理被風吹亂的鬢發,指尖剛碰到她的發簪,便觸電般收回:“我該回去了。”)

沈月瑤點頭,從袖中取出個香囊:這個……送你。

青綠色的錦緞上繡著幾株蘭草,是她昨夜繡的。

蕭策接過,指尖摩挲著香囊上的流蘇:我明日……還能來嗎?

“爹說過申時后可來。”她聲音越說越小,轉身時被門檻絆了下,蕭策伸手扶住,兩人靠得極近,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遠處傳來墨書的聲音:姑娘,夫人找你。

沈月瑤猛地退開,蕭策將香囊揣進懷里,低聲道:明日見。

硯秋候在門外,見自家公子耳根通紅,識趣地沒說話。

劉簡寧站在假山后,看著蕭策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刀九遞上披風:公子,風涼。

他接過披風,指尖卻冰涼——方才沈月瑤教蕭策跳舞時,眼里的光,比春日的陽光還要刺眼。

【片尾】

(沈月瑤坐在窗前,手里拿著蕭策送的那支并蒂蓮玉簪,月光照在簪子上,泛著溫潤的光。)

溏心走進來:姑娘,劉公子真是說到做到,已經派人送了龍井來,放在外間了。

沈月瑤“嗯”了一聲,目光落在窗外——蕭策離去的方向,暮色漸濃,而她指尖的溫度,卻遲遲未散。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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