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縣府大院，直奔張縣長辦公室去，把姚德曙已被帶走的事情做了匯報。張縣長聽了，只說一句，是劫逃不過，是禍躲不了。我說，姚德曙一進去，恐怕就變成《紅燈記》里的王連舉了，李玉和就要“臨行喝媽一碗酒了”。張縣長咳嗽一聲，老九，你這個比喻不恰當，再說姚德曙就是王連舉，我張某人也不會是李玉和。張縣長交代我，馬上通知所有的副縣長來我這里開會，姚德曙進去了，我們工作不能停斷，他分管的攤子得有人負責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