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近蹲在樓道口，指尖夾著的煙頭明明滅滅，他深吸一口，試圖壓下心頭那股沒來由的躁動。

“咔嚓——”

門軸轉動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他下意識一哆嗦，將沒抽完的半截煙直接撇飛出去。

轉身就看見夏初那丫頭裹得像只笨笨的企鵝——羽絨服、毛線圍巾，還有……那條紅底繡著牡丹花的棉褲，活像從老奶奶衣柜里扒拉出來的古董。

“……”余近抬起手，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雖然知道是明知故問，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