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大記憶恢復術
- 下班,然后變身假面騎士
- 偷心怪盜雨宮蓮
- 2319字
- 2025-05-18 07:00:00
飛機頭咽了口唾沫,這才知道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陳sir拿著槍指著他的腦門,質問道:“那批貨是從哪里進的,自己交代,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社團的大佬早被我們盯上了,我們不差你這一個污點證人。”
只見飛機頭的腦袋上冒出一滴又一滴的冷汗。
“你讓我說我就說,那我以后還在道上怎么混?”說完,他使了個眼色,瞄向一旁的衛生間。
陳sir放下手槍,塞進了腰間的搶袋里,交代手下的人道:“帶他去衛生間洗個臉。”
手底下的重案組成員立即聽懂了她的意思,把飛機頭帶到了衛生間里。
姜承鹿也跟著走進了衛生間,一進門就聽見一陣慘叫聲。
幾個重案組成員把飛機頭架在墻上,一頓拳打腳踢下去,打得人哀嚎連連,叫得跟殺豬似的。
然而這些還只是開胃菜,陳sir親自擼起袖子上陣后,直接給飛機頭來了一套大記憶恢復術套餐,先是把這小子的腦袋按進馬桶里狠狠的涮了一遍,再把他仍在椅子上綁得嚴嚴實實的,臉上蓋上毛巾,拿著礦泉水瓶往毛巾上澆水。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刑,CIA刑訊逼供時常用的一種手段。
飛機頭此時深刻體會到了在陸地上溺水是什么滋味,雖然毛巾已經被水灌滿,但他又不得不拼命的呼吸,每次呼吸都會讓口鼻吸入更多的水,想象一下喝水時嗆到喉嚨的那種刺激性的痛苦,把那種痛苦放大到十倍百倍,大概就是飛機頭此刻所受到的折磨。
姜承鹿靠在衛生間的角落,兩手交叉,默默的吃瓜。
我去,龍門的差佬辦事路子都這么野嗎?
一套酷刑折磨之后,飛機頭癱軟的躺在椅子上,渾身遍體鱗傷,鼻血都已經流干了,雙眼無神,跟死人的區別恐怕就差一口氣兒了。
陳sir踩在他膝蓋上,拎著一袋證物在他面前晃了晃,質問:“貨從哪進的?”
飛機頭一臉癡呆的張開嘴,有氣無力的吐出三個字:“鉑金瀚。”
“走。”陳sir立馬帶著重案組的人離開了衛生間,走出來時沖著臺球室的幾個古惑仔招呼了一聲:
“帶你們大哥去看醫生,他剛才上廁所摔骨折了,腦袋栽到馬桶里差點淹死,醫藥費你們先墊著,回頭來近衛局找我報銷。”
說完,她點了根煙,領著重案組的探員們走向了大門。
幾個古惑仔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注視著探員們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
…………
下了樓之后,陳sir站在重案組探員們面前訓話:
“收拾好家伙,準備干硬仗了,鉑金瀚是40K的場子,那幫憋佬仔下手沒輕重的,遇到特殊情況不要和他們廢話,直接擊斃。”
探員們紛紛走進面包車的后車廂,從箱子里面拿出武器裝備,穿好防彈衣戴好頭盔,全副武裝的坐在車廂里,嚴陣以待。
陳sir上了車,坐上主駕駛座,發動油門準備開車。
姜承鹿跟著上了副駕駛,等車子正式上路后,他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陳sir,你們這么搞是有法律風險的。”
陳sir點了根煙,哭笑不得:“大佬,這里是龍門,循規蹈矩的辦事,什么事都辦不成的。”
姜承鹿沒有回應,他對相關的法規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刑訊逼供”肯定是犯法的。
當然,他并不是同情那個遭到刑訊逼供的古惑仔,而是擔心自己也會承擔連帶責任。
畢竟他好歹也是此次行動的總負責人,萬一出了人命,肯定是要被追責的。
“放心吧。”陳sir看出了姜承鹿的心思,“是那小子主動要求的我們給他上刑的,你不必對此有什么后顧之憂。”
“是他主動要求的?”姜承鹿自然不信,“我怎么沒看出來?”
“你看不出來很正常,都說了,你們國際刑警組那一套,在龍門這里不好使。”
陳sir一邊開車一邊解釋:“你不妨代入那個古惑仔的處境想想看,咱們要是不先對他嚴刑拷打一頓他就老老實實的招了,那他以后在道上還怎么混?我們放過他,他老大也不會放過他的。相反,他要是被打個半死躺在醫院里,反倒更加安全,按照江湖規矩,沒人能動他的。”
“可要是他剛才打死都不招呢?”
“那就一槍打死他嘍。”陳sir理所當然的說,“槍上有他的指紋,沒人會愿意為一個涉嫌奪槍襲警的古惑仔伸冤,你猜他那些小弟看到大哥的尸體躺在地上還會嘴硬嗎?這其中的門道,他心里清楚,我們也清楚,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姜承鹿心中了然,沒有再追問下去。
反正他的幻想已經破滅,對“刑警”這個職業的神圣濾鏡碎了一地。
執法者,不應該是偉光正的代名詞嗎?
當然,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絕對正義的,特別是龍門這個地方,三教九流魚龍混雜,黑白兩道從來沒有涇渭分明的界限。
大家都是出來混飯吃的,做事要有分寸,社團不去碰近衛局的底線,差佬也不必把古惑仔們趕盡殺絕。
倘若有一天真把各大社團的場子收拾干凈了,一大幫古惑仔沒了生計,社會上也沒那么多的正經崗位交給他們去做,到時候古惑仔們吃不起飯,一樣要天天打架,血流成河,監獄都養不起那么多張嘴。
所以造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暴力社團嗎?還是說那些古惑仔不擁想有一份體面安穩的工作,就喜歡過刀尖舔血的日子?
誰不想做西裝革履的人上人在大公司里上班呢?但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
有的人生來就站在摩天大廈的頂端,連抽雪茄打的火都是拿鈔票來點的。有的人卻注定一輩子只能在貧民窟里摸爬滾打,撿地上剩下的煙頭來抽。
這就是我所維護的“正義”與“秩序”嗎?姜承鹿下意識陷入了自我反思。
“到了。”陳sir把面包車停在了一家高檔會所的門口。
車子一熄火,還沒來得及拉手剎,陳sir就匆匆下車,打開面包車的后車廂,八名全副武裝的重案組探員紛紛下車。
時間緊迫,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拔出配槍,給子彈上膛,跟著陳sir沖進了會所。
進入電梯門之后,陳sir按下十八樓的按鈕,電梯迅速上升。
上升到十八樓的位置后,電梯大門緩緩打開,前方是一條走廊,盡頭出是一家酒吧的大門,門上的霓虹燈泡勾勒出“鉑金瀚”三個大字。
重案組特別行動小隊從電梯里魚貫而出,陳sir雷厲風行的沖上去,一腳踹開酒吧的大門。
白天的酒吧生意相對冷清,燈光下的舞池空曠得像是廣場,吧臺前的座位上坐著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的身影。
“砰、砰、砰!”
陳sir朝天花板連開三槍,打碎三盞燈泡。
“重案組辦案,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