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還是兩個人五分鐘，你也太快了！”

“喂，別侮辱我的清白啊！”鏡子抗議，“那個叫嚴雪的沒看上我。”

“即便在動物界，雌性對伴侶都會有一定的篩選，不像雄性，基本是個母的都可以，有時候公的也可以。”

陳啟恍然：“所以是卞子涵看上你了？”

鏡子倒是很坦誠：“是有點，不過我性別卡的比較死……而且話說回來，他們倆現在體內的魘族被你吃了，就只是兩個失去人性的普通人而已，我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