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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秘密消息,伏龍谷中【求追讀】

柳百川哪里知曉這么多。

這位太平劍派元海山的關(guān)門弟子,還沉浸在之前,與丁羽刀劍爭鋒,難分勝敗的氛圍之中。而且自認為此番再次出劍。

比剛才更兇更狠。

而他眼里的丁羽,卻與剛才沒有什么區(qū)別。

此消彼長之下,柳百川認定,丁羽必然敗于他的劍下。一旦拿下丁羽,他還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的拿下海天成,幫助韓厥坐穩(wěn)崴遠縣鏢局頭子的寶座。到時候,他也能從其中,分到他的份額。像他這樣的人,哪怕有太平劍派扶持,日常習(xí)武的消耗也是非常大的。

為了維持消耗,就得開源,打開別的財路。

比如這次,韓厥以金玉鏢局在崴遠縣的市場份額請他,才讓他‘勉強同意’過來。這還是看在韓厥,是他的同門,而且算是稍稍有點天賦的那種人。要不然換成別人,柳百川看都不會看一眼。恍惚中,柳百川似是已經(jīng)看到丁羽臣服于他的劍下。

柳百川的嘴角,噙起一絲微笑。

只是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的關(guān)鍵時刻,忽有一聲清脆的破碎之音響起,剛剛還是心神激蕩的這位太平劍派的天才弟子,不僅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更是眼珠子瞪的老大:“怎么可能!”就見他的劍光,連同寶劍本體,像極了被一腳踏碎的玻璃。

從劍尖直至劍柄,整個劍身,瞬間崩裂。

不知多少個的劍身碎片,更是有如暗器一樣的四面散開,嗖嗖嗖,咻咻咻,刷刷刷的,漫無目的的攢射出去。好些個躲閃不及的圍觀之人,不是被割破了衣衫,就是被劃傷了皮膜,鮮血淋漓,好不慘淡的樣子。柳百川雖不至于被碎片中傷。

但也是身形狼狽,踉踉蹌蹌的連續(xù)退了好幾步。

甚至這時,也不知是內(nèi)息錯亂,還是怒極攻心,這人又是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如劍一樣的噴射出來。

星星點點的打在地上,順勢就在地上,鋪出一株凄美的血樹之畫。

韓厥臉色劇變:“師兄!”趁著其他人,都有些注意力不集中,這人一個閃身,沖到柳百川身邊。金玉鏢局其他人也想朝著那邊靠攏。

這邊威遠鏢局的人都沒有閑著,一個個圍上去,直接將這些人逼到墻角,不給他們合攏的機會。

一時間,金玉鏢局眾人臉色慘淡,哪里還有知曉黑衣人是柳百川時的洋洋得意?而且下意識落在丁羽身上的目光,已有壓不住的恐懼之色,浮現(xiàn)出來。

這可是擊敗柳百川的狠人啊!

他們怎么可能不怕?

至于威遠鏢局這邊,不管是海天成司空亮,還是其他人,全都松了一口氣。尤其是海天成,輕松之中,還帶著幾分欣喜。

身為當(dāng)事人的丁羽,也有些驚訝。

‘沒想到集合諸多武學(xué)道理的五虎斷門刀,實戰(zhàn)之力,又升了一個臺階!照此下去,這門刀法或許能在我的手上,還有晉升一流絕學(xué)的可能!’

剛才那一刀。

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丁羽這邊。

柳百川想不敗都不行!

只是最終戰(zhàn)果,有些超出丁羽的預(yù)期。

不過很快,丁羽又將不該有的想法祛除干凈,刀鋒一轉(zhuǎn),反手扣在身后。緊跟著,又是腳步一邁,朝著臉色越發(fā)難看的柳百川走了過去。

看的出來。

柳百川心上的傷,大過身體上的傷。

不如趁現(xiàn)在,持續(xù)擴大戰(zhàn)果!

卻在這時,韓厥臉色變了幾變,突然開口:“你贏了!我們輸?shù)男姆诜〖热惠斄耍矝]什么好講的,我韓厥退出金玉鏢局!”

海天成身后一個高級鏢師嚷道:“想退就退,你以為你是誰啊?”

韓厥冷哼:“我韓厥什么都不是,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真要惹急了我,多多少少也能給你們帶來一些傷害,對吧海老大,丁羽?”

“而且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能讓我和我?guī)熜蛛x開,我可以發(fā)誓,此生絕對不再踏足崴遠縣!”

“如何?”

丁羽眉峰一挑,回頭看了海天成一眼。

就見海天成點了點頭,丁羽再次將目光落在韓厥的身上:“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韓厥當(dāng)即指天發(fā)誓:“從今日起,我韓厥絕不踏足崴遠縣半步,若是違背誓言,天打五雷轟,叫我不得好死,可以了吧。”

丁羽微笑道:“希望你遵守誓言!”

說話間,他已經(jīng)讓開身位。威遠鏢局的其他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說什么,一個個也朝著兩邊散開。幾個呼吸不到。

一條直通鏢局之外的道路,顯露出來。

韓厥只是看了丁羽一眼,就扶著近乎癱瘓,神色暗淡的柳百川朝著外面走去。他一走,金玉鏢局的人群之中,也沖了好些人出來。

跟在韓厥身后,朝著外面走去。

不一會兒。

韓厥柳百川,還有這些人全都消失不見。

丁羽收回目光:‘沒了韓厥,金玉鏢局算是拿下了。’

以他的實力,面對一個‘道心’破碎的柳百川,再一個手下敗將韓厥,不說拿捏他們,就算是殺了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但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終究不太好。

別看韓厥他們之前很是猖狂,但換做如果是他們擊敗威遠鏢局,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除非他們有完全剿滅威遠鏢局,不走脫一個‘目擊者’的實力。

正此時。

海天成來到丁羽身邊,拍了拍丁羽的肩膀,這才將目光掃向金玉鏢局剩下的那些人:“海某非趕盡殺絕之人,而且我崴遠縣的鏢局事業(yè),正處在低谷之期,需要大家團結(jié),一致對外!所以我現(xiàn)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愿意留下來的,待遇照舊!”

“若不愿意留下來,海某現(xiàn)在就從庫房調(diào)取資金,給予一筆遣散安家費。”

此言一出。

金玉鏢局的鏢師們,好些人都露出意動之色。

他們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就算不是本地人,但也將家安在崴遠縣,生活很多年,早跟本地人無異了。此番海天成如此說,算是很給他們的面子。再說了,大家都是鏢師,在哪里干活不是干活?

當(dāng)場就有人喊了起來:“海老大大氣!”

“從今天起,我這條命就是老大你的了!”

“我愿意效忠威遠鏢局!”

海天成又跟孫玉仲交代一聲,孫玉仲不做遲疑,朝著縣衙趕去。韓厥一走,金玉鏢局這個招牌算是保不住了,那么這些人自然也要改換門庭,將原來的工作單位,改為威遠鏢局,如此才算是真正的歸入威遠鏢局麾下。當(dāng)然,有人接受海天成招攬。

自然也有人拒絕。

比如那個老頭。

這老者神情蕭索,看起來相當(dāng)落寞:“海老大義薄云天,按理說我老馬應(yīng)該識趣,就此跟隨海老大。”他又搖了搖頭,“但是經(jīng)歷韓厥一事,老夫的心氣兒算是消磨殆盡,只能說聲抱歉。”

看得出來。

韓厥的退出,對他而言,打擊非常大。

海老大沉吟半晌:“既如此,我就不強留你了,不過你若是有什么難處,盡管找我,力所能及,海某絕對不推辭。”

老馬神色動容,朝著海老大拱了拱手,又將目光落在邊上的丁羽的身上,就見這人面肌抖了抖,呵呵笑了聲,“之前是老夫不自量力,還請丁頭兒,不要放在心上!”

丁羽淡然道:“你我各為其主,我能理解!”

老馬也朝著丁羽拱了拱手,就邁開腳步,準(zhǔn)備走出鏢局。只是才走出去幾步,突然頓住腳步,露出些許為難之色。

不過最終,這老者還是咬著牙又湊了上來,低聲道,“縣城外的伏龍谷,還有一伙人,這些人已經(jīng)跟韓厥柳百川合流!”

“那些人無一不是兇神惡煞,實力兇悍之輩!尤其是領(lǐng)頭之人,我能感覺到此人的氣息,已入登堂入室,不在你海老大之下。”

海天成神色一變:“可知他們是誰?”

老馬搖了搖頭:“這些人很神秘,從不顯露面容,不是帶著面具,就是用別的東西遮掩面目,反正看不清楚他們的臉。海老大,我只能說這些。”

海天成拉住老馬的胳膊,低聲道:“老馬,你可算是幫了我們大忙啊!”說著,目光落在司空亮的身上,“老四,支取五,不,一千兩,交給老馬!”

司空亮神色凝重:“跟我來!”

老馬的臉上,不由得多了幾分活氣。

不管他本人的情緒原來如何低落,但現(xiàn)在入賬一千兩,也足以掃去心中陰霾。有了這一千兩,就算離開崴遠縣,也沒有什么問題。

望著他們離開。

海天成這才將目光落在丁羽的身上:“你怎么看?”

丁羽能怎么看?

不過,老馬說那些人,不露面容,倒是讓他多了幾分想法。如果沒記錯的話,此前跟莫令旗配合的那兩人,一個帶著面具,一個蒙著臉。

倒是跟老馬敘述的那些藏在伏龍谷的人類似。

丁羽沉吟:‘難道說,這些人跟之前的那兩人,也有關(guān)系?如果是,他們怕不是沖著我來的!’

面對海天成的目光,丁羽開口,“管他是誰,只要敢來,必然跟他們不客氣就是!當(dāng)然,而今這個時候,也該讓兄弟們小心一點。”

“切勿被這些人找到機會,平白傷了性命。”

海天成道:“此言有理!”

當(dāng)此時。

海天成坐鎮(zhèn)金玉鏢局,處理善后。

丁羽則回玄字院,揮灑混元掌,抓緊一切時間,提升實力。

城外。

伏龍谷。

韓厥跟氣色稍稍恢復(fù)一點的柳百川,走了進來。他們才進來,幽深荒棄的山谷,就有一道道怪風(fēng),四面八方的吹拂過來。

只幾個呼吸。

就有五道身影,落在韓厥和柳百川周圍。

正面他倆的那人,身材極高,臉上掛著一塊被丁羽干掉的那個精細入微的人一樣的面具。如果丁羽見到這塊面具,就能坐實猜想。

就見此人的身軀,好似搖擺的柳條,一晃一晃的。

似乎只要風(fēng)浪大一點,都能將他吹起來,如風(fēng)箏一樣的滿地飛走。

韓厥和柳百川對視一眼,硬著頭皮開口道:“我們這次過來,是來告訴你們,威遠鏢局的事,從此以后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接下來,你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跟我們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一個身材矮壯的蒙面人,嘎嘎笑了幾聲:“你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老子要是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一起攻擊威遠鏢局,滅了威遠鏢局……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變了主意?”

說話間,這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落在柳百川的身上,“噢,我知道了,閣下這位大名鼎鼎的黑衣劍客,不僅敗給對方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輩,而且連劍都丟了?”

“若是這樣倒是好理解,道心破了嘛,嘿嘿,自然沒了銳氣,少了爭斗之心!”

柳百川面肌抖了幾下。

這個蒙面人說的話,戳的他渾身難受,好不容易恢復(fù)一點的心氣兒,又有破碎爆裂的風(fēng)險。當(dāng)然,他畢竟不是一般人,定了定神,還是回懟道,“我只是這次輸了而已,等我回到太平山,重整旗鼓之后,拿下那個小輩,沒有任何問題。”

說到這里。

柳百川才回過神:“你知道那邊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時你們也在?”

他的目光又落在領(lǐng)頭的面具人的身上,“既然在現(xiàn)場,為何不現(xiàn)身?你們?nèi)羰浅鍪郑覀冃值埽沃劣谧兂蛇@個樣子?”

面具人淡然:“我們是在現(xiàn)場,但沒有誰規(guī)定,我們要隨時隨地的配合你們啊?難不成閣下以為,掛著太平劍派的牌子,就可以命令我們?”

柳百川被噎的難受。

面具人繼續(xù)說:“不過,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你們確定退出?”

柳百川氣急敗壞:“誰愛去誰去?反正我們不會去!我跟韓師弟過來,只是通知你們一聲,到此為止,也別想用這件事情拿捏我們!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告辭!”

柳百川拉著韓厥轉(zhuǎn)身要走。

可是腳步才動,又有一個恍若藏在影子里面一樣的黑衣人,鬼魅般的跳出來,雙臂一橫,堵住山谷入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當(dāng)我們這里是什么啊!”

韓厥喝道:“你們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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