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叔望著我滿臉不解的樣子,給我說道。
“錢這東西,是流通的,只有流通才能叫錢,那小賣部老板一張符賣一百一定想著賺大了,接下來老婆孩子的衣食又可幾天無憂了……”
我聽著九一叔這句話,還是不明白。
九一叔沒有再和我長篇大論,而是給我說了一句。
“等你成長到一定的時候就明白了。”
我們發動車子,來到了魚鳧城遺址。
來玩的人很多,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我們在里面游了一圈,看見了一座高高的青銅玄鳥。
形似朱雀,又似鳳凰。
這不是真正的青銅所筑,而是用現代工藝打造的地標。
歲豐說,這地標并不是玄鳥……
749局中有檔案記錄,蜀中之國有鳥名鸎,身似鳳凰,羽翼五彩,振翅而飛,聲腔亢盈,見之則大水至!
我瞅著這座青銅玄鳥的地標問歲豐道。
“既然見之則大水至,那為什么還以之為地標呢。”
歲豐搖了搖頭,說道。
“局中檔案如此記錄,具體不詳,傳聞其棲于絕地天通的建木之上……”
歲豐說了一些749局檔案里記錄的東西。
我們聽得玄之又玄,似明非明。
在遺址里面動土,顯然是不現實,也不可能的事情。
估計還沒動作呢,就喜提大鍋飯,踩縫紉機套餐了。
我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歲豐直接從懷里摸出了他的羅盤。
“尋龍千萬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若有八重鎖,定有王侯居此間!”
歲豐望著羅盤,念叨著我們并不懂的尋龍訣。
我們只看見他手中的羅盤指針,在不停的轉動。
“若還有墓,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不遠處的大墓山。”
歲豐拿出羅盤一測之后,指著不遠處的大墓山對我們說道。
“怎么說?”
我不太懂這些東西,九一叔倒是開口詢問歲豐道。
歲豐指著不遠處的大墓山說道。
“此處龍脈,自岷山而來,到此一分為二是為分金,一處在我們所在的魚鳧王遺址,一處便是在大墓山!”
九一叔聽了歲豐這段有條有理的分析之后,直接望著不遠處的大墓山說道。
“如此咱們就去大墓山走一趟!”
此時已然臨近傍晚,日斜于西山,金黃色的余光映照在大墓山上。
更添七分神秘的色彩!
我們遂離開了魚鳧王遺址,朝著大墓山進發
到達大墓山腳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有夜鳥及蟲鳴聲傳來,這個季節月影似弓,斜在山巔一處。
到這里之后,歲豐又直接摸出了他身上所攜帶的羅盤。
“青龍山高生貴子,白虎山高出高官!左右青龍白虎相護,藏風聚氣之所在,既是關穴密葬之所在……”
歲豐望著羅盤念叨了幾句之后,目光瞅向了半山一處。
“在那里!”
他說著直接往前開路,我們沿著半山走了一段之后。
發現茂密的叢林已經被人砍開了一條山路。
“有人捷足先登了!”
看著旁邊砍開的那些灌木樹枝,前面的歲豐忍不住出聲說了一句。
我們也都心知肚明,但就是不知道先我們找到這里的是什么人。
很快我們就到達了歲豐指定的地點。
這里兩邊山形生得左高右低,中間一塊平地。
似乎與歲豐說的青龍白虎相契合了。
“背破鐵棍的,這是不是你們尋龍訣里說的左青龍右白虎!”
我看著兩邊的山形和歲豐說道。
歲豐指著兩邊的山形,對我說道。
“這是尋龍訣基礎,也是風水要義,白虎山是不能高過青龍山的,不然二房必然抬頭,不利子孫!”
我點點頭,雖不是很明白,但也記下了。
出黔地以來,歲豐再很少和我互懟,估計這個小舅子,也在慢慢的接受了我的存在。
“哎,這是新土……”
這時一旁的CC云楚突然喊了一聲,我們都尋聲跑到她的身邊。
在她旁邊的叢林中,發現了一些新翻的土。
“這應該是先我們來的那些人,挖盜洞時帶出來的土。”
九一叔抓了一把這些土在嘴中嘗了嘗之后說道。
“這是他們散的土嗎?”
我望著九一叔一系列的操作,望著他說了這么一句。
九一叔直接搖了搖頭,說了一句。
“一般除了在臨近村莊或者人流聚集的地方打盜洞時需要散土外,像這樣的大山中,完全不用脫褲子放屁的來這么一下!”
我剛想說點什么,九一叔又接著說道。
“這土味道對得上,這地方肯定有墓,那些人打的盜洞估計就在附近,找找!”
九一叔說完之后,扒開灌木叢鉆了進去。
我們也以這些散落的新土為引子,分開搜尋。
一分鐘左右不到的時間,我就在旁邊的叢林中發現了一堆新土。
這堆新土的后面有一個新挖的盜洞,只是,帶出來的土已經有了樣子。
我趴在地上,用手電光往這個盜洞里照了照。
這個盜洞打的有點淺,僅有一米左右的樣子就到了底。
應該是那些人挖到這個程度的時候,遇到了堅硬的土層,或者是別的什么原因,放棄了。
咱們裝備沒帶來,我找了根樹枝往里面捅了捅。
果然堅硬如鐵,也不像是那種本土的堅硬,反正就是說不上來。
“哎,我這里……”
CC云楚的聲音這時候又從不遠處傳來。
我幾步跑到了她的身邊,果然又看見了一堆新土和一個盜洞。
只不過這個盜洞,和我之前看見的那個盜洞一般,都是挖沒多深就放棄了的。
我們在周圍發現了,許多這種挖不多深就放棄了的盜洞。
顯然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找到精確地點,或者說只探測出了一個大概的范圍。
“在我這里!”
這時歲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和CC云楚都跟了過去。
歲豐身邊有一堆挖出來的新土,這堆新土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都大,新土后面的盜洞挖得很深。
卻沒有一點規章,一點行里的氣象都沒有。
就跟尋常農戶,刨茅坑一樣。
看到這個近乎不能算盜洞的盜洞,我大概猜到是啥人搞的了。
除了弗蘭克那外國佬,其他人不可能挖出這樣一個爛得不能再爛的盜洞來。
“九一叔!”
我沖著九一叔剛剛的方向嚎了一嗓子,卻沒有得到九一叔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