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完全反應不過來,他怎么又提到了水藍珠和韓知恩!
“有過兩面之緣,不怎么熟!”
我直接望著他回答到,這次我算是說了句實話了。
“還再滿嘴跑火車,本來我想著看在一支煙的情份上不跟你較真,不過現(xiàn)在不玩點真的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這次我是實打實的說了一句實話,沒曾想這句實話他反而又不當真了。
“來啊!上刑!”
他眉目間抖地一凜,高聲沖著那些精壯漢子呼喝了一聲。
那些人立時在內(nèi)堂大廳里支了張紅木的四方桌。
隨即硬生生將我架到了四方桌上。
“臥槽,牲口你們要做啥子?”
我在方桌上胡亂掙扎著,一邊掙扎一邊罵。
汗水真是給我駭出來了,這些個精壯漢子,要是一下把我給強了,那我這輩子也就真他娘毀了。
說實話之前遇見那么多兇險,我都沒有怕,這下是真的虛了。
“老把頭,我真和他們僅有兩面之緣,那個水藍珠更是僅有一面之緣,我們真的沒有說啥?”
我急的直接喊話辯解,之前“哥老倌”的稱呼,這時候也變成了更加恭敬的“老把頭”。
大椅上的老漢聽了我這話之后,直接從身上摸出一個信封,拿在手里,沖我厲聲說道。
“那這是啥?”
我扭頭一瞧,不知道揣在兜里的那個韓知恩給的信封,何時竟然跑到他手里去了。
此時的我,真的是百口莫辯。
“這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給他上顏色!”
老漢再不跟我廢話,直接和那些精壯漢子說了一句。
很快他們就從堂內(nèi)拿出幾副“夾具”。
這夾具有點像是古代給犯人夾手指頭和腳趾頭用的那種刑具。
他們分工明確,幾下就將我夾在了四方桌上。
這玩意兒我在網(wǎng)上和影視劇中見得多了,深切的明白它的厲害之處。
這要夾在我身上,那他么百分之百幾天下不來床。
事情都給逼到這個份上了,我索性也就顧不得其他了,先逃過這一“劫”再說!
“老把頭,有話好商量,認識!我認識水藍珠和韓知恩!”
我大聲的沖著大椅上的老漢說到。
“先用刑再說!”
那些個精壯漢子聽見我的話之后,本來都打算停手的了,可大椅上的老漢這時候卻直接沖著我說了這么一句。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痛苦煎熬......
我被夾得手腳皆是火辣辣的痛,就跟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痛苦的“生產(chǎn)”一樣。
隨即又被那些個精壯漢子扔在了地上。
“說吧!”
這時候大椅上的老漢直接望著軟倒在地上的我說了一句。
“我說你老母,有你們這么辦事的嗎?”
我痛的那叫一個齜牙咧嘴,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指著大椅上的老漢來了這么一句。
“你還是認不清楚狀況啊,我還有一百多種折磨人的方法,每一種都能讓你痛不欲生,要不要試試?”
大椅上的老漢聽了我這話之后直接望著我說道。
“尼瑪,我說!”
這時候也別談什么識時務者為俊杰的屁話了,先免了這些皮肉之苦再說。
但我又不清楚他們和韓知恩他們到底有什么恩怨。
想了想之前韓知恩說過的話,再結合一些自個兒的胡編亂造,望著大椅上的老漢說道。
“你們也在找那只虎紐錞于是吧,我可是聽說那只虎紐錞于,乃是你們旗會里的老祖宗,從神秘的川西大地上帶回來的,現(xiàn)在落他們手里了,你們肯定得奪回來......”
說到后面,我不望添油加醋的道。
“那水藍珠和韓知恩可是說了,你們青旗會的那就是一群孬貨,東西人放洗腳城了,有種的你們就去拿!不過看你們這樣,也是卵的個卵!”
那些精壯漢子被我這么一激,情緒都上來了,大椅上的老漢卻是異常的冷靜。
他死死的盯著我看了半天之后,直接沖著那群漢子道。
“禁西屋去。”
他話音剛落那群漢子就沖上來,把我和CC云楚直接推進了堂口的西屋里,隨即鎖上了門。
“怎么樣?”
CC云楚看著我這樣子,有些心疼的問道。
“除了火辣辣的疼,還是疼!”
這時候冷靜下來,我這么一尋思,也算是有了點頭緒。
本來韓知恩給的那封信,我想著登門拜碼頭的時候有個依憑。
沒想到卻是這么個情況。
我這相當于也是被韓知恩給局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
韓知恩為什么告訴我那些,而且他又是怎么知曉我們在找“石鑼對石鼓”的事情的?
韓知恩說只有青旗會的這些人知曉“石鑼對石鼓”密藏的具體位置 ,如今看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咱們得先想辦法自救!”
我打量了一下屋內(nèi)的環(huán)境,給CC云楚說道。
屋子里有套桌椅,還有張床,其他好像沒有讓我們能夠自救的東西。
只有從身上想辦法。
“可惜背包在酒店,沒工具!”
CC云楚似乎知道我接下來想問什么,直接開口說道。
聽了她這話之后心又涼了半截。
不過,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我看了看屋內(nèi)那張四方桌,慢慢挪了過去。
將身子靠在四方桌邊沿上之后,借著四方桌棱沿開始磨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啪!”
還沒磨到一半,西屋的房間門就被那個身穿海藍色袖衫的女人從外面給打開了。
四目相對的瞬間我們都雙雙愣住了。
她手里端著一個大碗,碗里似有藥香飄出。
“你身上有傷,這樣子是不行的!”
她看著我愣了幾秒鐘后,走進了屋子里,將手里的大碗放在了四方桌上。
“我也知道不行的,只是你們把我這樣綁著,我能怎么辦,一個感染都能讓殘了!”
我也懶得藏來藏去,直接看著她說道。
“你這個人,我發(fā)覺是真的有趣!”
她望著我說了一句之后,轉身給我和CC云楚都松了身上的繩子。
“老倌的意思?”
我看了看地上的繩子,又看了看她說了一句。
她搖了搖頭,看著我道。
“我的意思。”
我有些不解。
“為何救我們?”
她聽了我的話之后一臉疑惑的看向我道。
“沒有啊,我什么時候說過救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