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凝結(jié)成霧的尸氣
- 鑒寶筆記:淘沙卷
- 三兩二錢
- 2064字
- 2025-04-28 00:19:38
這安溪道君應(yīng)該是大明時期一位豢龍的隱士,他亡故后豢龍術(shù)由金鳳子跟著那位神秘的韓三爺從他的墓中盜出,后又被陳燕兩家先祖于金鳳子的棺槨中所得,便開展了豢龍長生的計劃。
......
我們看著這三幅畫思考討論了幾分鐘,在九一叔的堅持下我將這三幅畫給掛了回去。
掛畫的時候,我碰到了墻上的暗板,墻下的楠木桌和太師椅忽然像是地震一般的晃動了起來。
同時還伴夾著老舊的機(jī)關(guān)聲響。
“當(dāng)心,有機(jī)關(guān)!”
九一叔見著這異動之后出聲提醒道。
我聽見他這聲喊之后,手里的動作頓時就停住了。
我將手中還沒掛上的畫一撇,跳到了一邊。
那楠木桌和兩張?zhí)珟熞我魂噺?qiáng)烈震動之后,竟然齊齊的轉(zhuǎn)了一個方向。
隨即楠木桌后面的墻壁竟然從中間緩緩打開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像是箭雨一般的聲音從打開的墻壁后面?zhèn)鱽恚乓皇辶r喊了聲“趴下”就趴到了地上。
我們都被他這個舉動嚇到了,來不及說什么想什么,學(xué)著他的樣子就趴到了地上。
剛趴下,一陣箭雨就從我們頭上飛過。
噼里啪啦,叮里哐啷......
等徹底沒聲,箭雨停了下來之后,我們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入眼處房間里那些丹爐家具啊啥的早已被射扎得稀碎。
我撿起半截箭弩看了看,這還是精鐵的倒鉤箭簇,這要是被射身上一支,那不得造了天大的孽。
“這什么道......什么君的老兒還真是個老六啊,太陰了。”
峰子爬起來之后,對剛剛的一幕似乎還心有余悸,他嘴里不饒的咒罵著。
我瞅了一眼打開的墻后面,黑乎乎的,看不見啥。
我小心翼翼的打著手電筒摸到墻邊,往里面一照。
“里面好像是個山洞,這里還通山洞哎。”
我將我看到的簡單和九一叔他們說了一下。
九一叔聽了我的話后,走到了我的身邊。
他將礦燈綁在頭上,就跟下礦的那些工人一樣。
做完這些后,他走到了我的前面。
“跟上,像這種箭弩機(jī)關(guān)墓中常見,設(shè)計五花八門,極其兇險,有的是腳下觸發(fā)......最重要的一點你得記住,這類箭弩機(jī)關(guān)可能三波五波后還有余勢,一是故意設(shè)計,二可能是機(jī)關(guān)年久日深卡殼了,得留個心眼子。”
我聽了九一叔的話后用心記下了他的話,同時瞅了眼身后的CC云楚說了句。
“聽到了吧。”
九一叔不管我們倆的打趣。
走進(jìn)洞中果真能看到洞壁上一些箭洞,就跟上世紀(jì)九十年代開山炸石的炮眼一樣。
箭洞中還有殘留的未經(jīng)發(fā)出的箭弩。
九一叔用手中的烏木手杖一一探過這些殘留的箭弩后,才帶著我們繼續(xù)往前走。
走了不多遠(yuǎn)看見兩個道童一般打扮的人影,九一叔停了下來 。
我走近這兩個人影看了一眼,是兩個人偶。
看清楚這兩個人偶的時候,我想起了之前遇見的那些人偶,從整體的工藝來看,那些人偶的出處應(yīng)該是這里。
“這倆小比崽子手里的鞭子倒是不錯哦。”
這時水牛和峰子走了過來,他們抓著這倆人偶手中的鞭子就玩了起來。
聽了他們的話后,我的目光也落到了這倆人偶手中的鞭子上。
的確不錯,上面竟還有材質(zhì)殘存的流光,光從鞭的工藝來看,這兩根長鞭已是算得上“蟲兒”一般的存在。
“啊,別打我......別打我。”
我剛準(zhǔn)備去摸這兩根長鞭,水牛和峰子卻突然瘋了似的痛叫起來。
接著他倆就像是鬼上身一般邊喊邊跳。
我看著他們倆這樣子,挑眼四處瞅了瞅,除了九一叔他們幾人,并沒有其他人啊,而且又沒人抽他們,這兩人發(fā)的什么瘋?
我盯著他倆喊了一句。
“哎,別他么演了。”
他們也不知道聽沒聽到我的話,一個勁的抓撓著后背,一如既往的邊跳邊喊。
“這像是真的?鬼上身還是看見幻象了?”
我瞅了九一叔他們一眼說道。
CC云楚聽了我的話后,取下了背上的金剛龍骨傘。
“嗡......”
金剛龍骨傘一打開,其上的二十四塊金剛龍骨轉(zhuǎn)動,一陣沉悶的金剛之音響起......
然而能破幻像的金剛龍骨傘這次卻沒有把這倆人拉回來,這兩人痛叫得更加厲害,尤其是峰子,像是被人狠狠地一鞭抽趴在了地上。
我看著這一幕,頓時就驚了。
我跑到他身邊,死死將他按住,可峰子還是不斷掙動,抓撓著后背的衣服。
衣服被他一掀開,他后背上已然出現(xiàn)了許多血淋淋的鞭痕。
“這時什么情況,九一叔,背破鐵棍的,想想辦法啊。”
歲豐聽了我的話后,說了句。
“鞭子有問題!”
廢話,這時候我還看不出來鞭子有問題?
不過背破鐵棍的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從背包中摸出火具,開火后直接燒了那倆人偶手中的鞭子。
可我即使燒了那兩根長鞭,水牛和峰子還是在地上痛得打滾。
“山川大河,氣運(yùn)滋生,靈......”
歲豐這時直接摸出了他手里的羅盤,隨著羅盤上指針的轉(zhuǎn)動,歲豐抽出背上的破鐵棍在這倆人偶周邊一尺范圍內(nèi)的地下扎了好幾下。
就跟他之前一樣。
待歲豐扎完最后一下收起他那根破鐵棍之后,地上一直痛呼的水牛和峰子竟然停止了滾跳痛呼。
“臥槽,造了孽了......”
水牛和峰子摸著后背上的鞭痕,齜著牙罵罵咧咧。
CC云楚從背包里拿出藥和繃帶給他們處理了一下。
“背破鐵棍的,我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這里不會又是什么九陰之地吧?”
CC云楚給水牛和峰子吃力傷痕的時間,我看著身旁的歲豐說道。
歲豐沒有理我,其實我應(yīng)該知道問了也白問的。
不過我是真的好奇,為啥他每次用背上那根破鐵棍在地上扎幾下,就像是給人穴位上扎針一樣,扎幾下就解決問題了。
“走吧。”
待CC云楚給水牛和峰子處理好背上的鞭痕之后,我們又往前走了幾百米,燈影之下前方出現(xiàn)了一層氤氳的綠色霧氣。
手電和礦燈的光都無法穿透這層綠色的氤氳霧氣。
“這是霧障嗎?或者毒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