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太久,據我從哥倫比亞了解的信息,今年十月你就可以知曉答案,
現在,該你做出選擇了。”
此時的索尼名聲雖響,但本土存在感薄弱,反而是東寶深耕倭國文化,在國內如日中天。
張沉岳的電影在倭國能不能取得成功,是個未知數,
東寶需要賭嗎?好像沒必要,他們的電影賣給誰不是賣。
還可以收獲一位潛在合作伙伴。
發(fā)行人員明顯被張沉岳說服,當天下午雙方簽下代理合同,
他用10萬美元,拿下《哆啦A夢:大雄的恐龍》國內代理權。
這不是一次簡單的交易。
以倭國片方的習慣,往往十分尊重合作關系。
因此,他們一旦與某一片方達成合作,則意味著將來很長時間,會將對方當成主要合作方。
張沉岳走出東寶公司身心舒暢,倭國的合作伙伴算是搞定了,只要《哆啦A夢》票房不差,他們以后可以一直合作。
等有了倭國的成功例子,再去談歐洲批片,豈不是手到擒來。
懷著輕松的心情,他在江戶閑逛一會,開始購物之旅。
糖嫣要求的大部分東西,他都照單采購,唯獨電飯煲。
這玩意好壞不說,主要它太占地方。
就算不買,張沉岳這次回國,也得拎三個行李箱,一個女人一箱。
購物結束,回酒店之前,他看著滿大街隨處可見的錄像租賃店,心想要不要去租一些動作片回去,讓糖嫣學學技術。
算了,她技術不行,我可以親自教。
翌日,金陵國際機場,
臨近中午,張沉岳辦好兩個行李箱的寄存服務,拎著一個大箱子,來到大廳出口處。
“沉岳。”
張沉岳尋聲望去,只見糖嫣身著淡藍色寬松T恤,搭配高腰牛仔短褲,露出修長雙腿。
草帽斜戴,發(fā)絲隨微風輕揚,整個人清爽利落又活力滿滿。
“走吧。”張沉岳拉起她的手,上了奧迪開車回家。
到了家的糖嫣,迫不及待打開行李箱,見到張沉岳帶回來的東西,更加高興。
至于沒買電飯煲這點小事,她根本沒放心上。
下午兩人去到公司,張沉岳才發(fā)現公司缺人。
陸強去組建發(fā)行團隊,顧寒在江城為《人在囧途》堪景,
導致給電影《哆啦A夢》找翻譯都沒人。
“西瓜,你拿著它去金陵電影制片廠,讓他們幫忙翻譯。”張沉岳把電影拷貝,塞進使糖嫣助理懷里。
“我?”西瓜指著自己鼻子,不可思議道。
“對,做得好,我給你加薪。”
西瓜聽聞加工資,什么都顧不得,立刻屁顛屁顛去辦事。
“公司能用的人太少了。”張沉岳望著西瓜奔跑的背影感慨。
他還準備等《人在囧途》開機前,再大規(guī)模簽人。
“人少就招啊。”糖嫣無所謂道。
“先不招,等大學生實習期到了,我再出手。”張沉岳搖搖頭,他寧愿自己辛苦一段時間。
“對了,《戀空》活動怎么樣。”
“我穩(wěn)定在16名上下,按陸強說的,去掉25歲以上和本身不合適的人選,應該能排進前十。”糖嫣興致懨懨道。
“別想太多,《戀空》是我為你量身定制,你肯定是最合適的。”張沉岳拍拍糖嫣后背,鼓勵道。
三天之后,西瓜把翻譯好的《哆啦A夢》遞給張沉岳。
張沉岳滿意點點頭,當場承諾,給她加薪500。
西瓜高興壞了,2500+500,就是3000一個月,比金陵平均工資都高。
“又要出差了。”張沉岳晃了晃手里的拷貝,無奈道。
省一級的電影局,雖然可以審查普通國產影片,但進口影片的審核權仍在總局。
他要跑兩趟才能把事情辦妥,這次去是將片子送電影局拿龍標。
順利拿到龍標,還要去中影或華夏電影拿批片份額。
“要不這一趟還讓西瓜去。”糖嫣舍不得張沉岳離開,果斷給助理加擔子。
西瓜聞言可憐兮兮的看著糖嫣:“我平時還要照顧你呢。”金陵電影制片廠,離他們公司幾步路的事,一個人去燕京……。
“你就別為難她了,我去。”張沉岳一副為西瓜考慮的模樣,讓她感動壞了,甚至想毛遂自薦,做張沉岳助理。
翌日,張沉岳從金陵機場拿回一個行李箱,再帶上自身行李,出發(fā)去往燕京。
……
8月8號,燕京,高媛媛家。
下午,景欣苑暑氣未消,云朵像未揉勻的棉絮浮在灰藍天空,高媛媛無聊的依偎在客廳沙發(fā)上,心不在焉看《武林外傳》。
搞笑的劇情完全提不起她的興趣,反而頻頻看向大門。
“叮咚。”
不知過了多久,門鈴終于被按響,高媛媛從沙發(fā)一躍而起,跑向門口。
到了門口又停下腳步,整理一下秀發(fā),才慢慢拉開房門。
“來了。”高媛媛拿了雙拖鞋,擺在門口,還幫忙接過行李箱,
箱子的重量讓她詫異:“你來送影片過審,帶這么多東西干嘛?”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張沉岳邊換鞋,邊欣賞高媛媛。
她一人在家,隨意穿著藕荷色絲綢睡裙松垮地裹著身姿,肩線優(yōu)美如天鵝頸微垂,鎖骨在領口陰影里若隱若現。
彎腰打開行李箱時,腰肢在寬松衣料下勾勒出柔軟的弧度。
“這都是倭國的東西?”
“對,保溫杯……,是給叔叔阿姨的,蒸汽眼罩、巧克力……,都是給你的。”張沉岳走到她身邊,柔聲說道。
高媛媛站直身子和張沉岳對視幾秒,倏地踮起腳,在他臉上“啵”的親了一口。
張沉岳張開雙臂,將她摟進懷里:“這么長時間沒見想我沒有。”
“你說呢?”高媛媛用腦袋在張沉岳胸前摩挲。
“我到臥室和你慢慢說。”張沉岳直直抱起高媛媛,她輕笑一聲,配合的雙手攬住男人脖子,雙雙進了臥室。
燕京的天色倏地陰了下來,悶熱在閃電劈裂云層時突然崩解。
豆大的雨點砸在高媛媛家紗窗上,轉瞬織成水幕,雨絲從縫隙里斜斜鉆進,
屋內兩人連呼吸都染上了潮濕的黏膩,分不清是雨在落,還是某種情緒正慢慢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