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吃完一條魚,猿飛日斬起身,嚴肅的看著鳴人:“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繼續照亮村子,并且讓新生的樹葉發芽。
小鳴人,你要快快長大,去保護村子里新的嫩芽!”
“三代爺爺,我一定會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保護好村子里的每一個人,我一定會取得大家的認可的!”鳴人也跟著猿飛日斬,站了起來,并且堅定的說道。
猿飛日斬離開后,鳴人繼續吃著剩下的烤魚。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龍國人,對于猿飛日斬的火之意志,嗤之以鼻,怎么可能會被洗腦,大一統的觀念,早已深入骨髓。
忍界的底層邏輯都不對,何來和平一說。忍者靠大名提供資金,大名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派遣忍者相互廝殺。
同時,大名們又擔心忍者,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通過任務份額分配不均衡,引起忍者村之間的戰爭與仇視。擁有超凡之力的忍者,卻被當做戰爭工具,何其可笑?
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超凡之力用于戰爭,簡直是對這份力量的褻瀆。
“先活下去,如果有能力的話,我會改變這個世界!”
木葉大門
水戶門炎,帶領著云隱使團進入木葉,往火影大樓走去。
畢竟木葉與云隱,都還沒有宣布戰爭結束,目前仍舊處于對峙階段。
只是木葉,在結束了與巖沙霧三個村子的戰爭之后,現在正集中對付云隱。云隱也不想跟木葉死磕,白白便宜其他村子。
云隱村雖然莽子,但也不是傻子,三代雷影艾的教訓,就擺在眼前。
雖然是和談,但在臨出發前,四代雷影艾,也特意交代了使團,和談期間,想辦法竊取一些,木葉的血繼限界。畢竟云隱的發家,就是靠或偷或搶起來的。
在水戶門炎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火影大樓。此次和談因為人數眾多,安排在了會議室內。
雙方交換了一下談判文書,猿飛日斬接過卷軸,看了幾眼,皺緊了眉頭。
一,木葉宣布戰爭失敗
二,木葉勢力撤出湯之國
三,賠償云隱xxxx
深吸一口煙斗,把卷軸遞給了兩側的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
水戶門炎看完后,直接拍把卷軸丟在會議桌上:“這絕不可能!”
先不提第二三點,光是第一點就絕對不可能,一旦木葉宣布戰爭失敗,那么接下來木葉的任務委托量,一定會急劇下降,三戰造成的巨大損失就不能盡快恢復。
三代目伸出右手,輕拍了一下,因為過于激動,而站起來的水戶門炎。
左手拿著煙斗,在會議桌上敲了敲:“我們還需要考慮一下,幾位遠道而來,先去歇息一下吧,我們商量討論以后,再來進行后續的談判。”
在暗部的帶領下,云隱使團離開了會議室。
猿飛日斬帶著轉寢小春與水戶門炎,來到火影辦公室。
水戶門炎:“日斬,絕對不能答應,一旦木葉宣布戰敗,大家看到木葉虛弱,那么接下來木葉的任務委托量,一定會降低很多!”
轉寢小春:“湯之國也不能放棄,那是針對云隱的戰略要地。”(雷之國與火之國中間,隔著一個湯之國)
猿飛日斬皺著眉頭,深吸了幾口煙斗,緩緩說道:“先晾一下云隱使團吧,畢竟現在,是他們先來和談。況且,后勤保障方面,云隱遠不如木葉,繼續對峙下去,他們耗不過木葉。”
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離開后,猿飛日斬站在窗邊,深吸一口煙斗,看著窗外的木葉村,內心里不斷思索著:
“目前的木葉,已經沒有獨當一面的忍者了,真要戰爭擴大化,那么木葉一定會損失慘重,僵持下去,是最好的選擇,木葉的恢復,一定比云隱快。”
雖然這樣想,但是猿飛日斬也不敢確定,云隱會不會戰爭擴大化,畢竟那群蠻子,可不會考慮其他村子,會不會乘機插云隱一刀。
深吸一口煙斗,猿飛日斬喚來暗部,“把云隱使團來木葉,進行和談的消息傳出去。”
“嗨!”
一旦談崩了,最后就把鍋丟給云隱使團。
這么多年戰爭,村內的反戰情緒很強烈,如果云隱使團,造成此次和談破裂,那么剛好可以借此,讓村內的反戰情緒,瞬間轉化為,對云隱的同仇敵愾。
根部基地
漆黑的燭火中,團藏聽著手下匯著,關于談判的細節,嗤笑一聲:“呵,云隱就不是來和談的,日斬還抱著他的幻想,做著和平的美夢!對待那群莽夫,只有打服了,才會想到和平!
日斬,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火影!”
團藏罵完,沉默了下來,想到當初斷后的選擇,不由懊惱萬分:“日斬,我一定會成為火影的!”
“傳令下去,盯好云隱使團一舉一動,有任何情況立即向我匯報。”
“嗨!”
云隱使團接待處
“怎么樣,有聯系到內線嗎?”
“聯系上了,目前適合的目標,就日向宗家的長女,與宇智波富岳的小兒子。但宇智波那邊,因為之前的九尾之亂,目前木葉的暗部盯得比較緊,不好下手。”
沉默了片刻,“嗯,我知道了,那就選擇日向宗家的長女吧,先實行第一套計劃,一旦失敗就換B計劃!下去安排吧。”
“嗨!”
此時的雛田,還不知道一個圍繞著她的,圍繞著日向一族的陰謀,正在進行。
訓練場內,雛田正在跟前不久,剛被打上籠中鳥印記的日向寧次,進行著對練。
被譽為日向一族天才的寧次,此刻眼里只剩下怨恨。
可是哪怕再怨恨,回想起自己的父親,被日向日足施展咒印時的痛苦,也不敢做出絲毫逾越之舉。
訓練場邊緣,日向日足看著,長女雛田與寧次的對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今天就到這吧,下去吧。”失望的轉身離開。
寧次對著雛田鞠了一躬:“大小姐,屬下告退。”
“寧次哥哥,你不用這樣的!”
寧次沒有多言,恭敬的離開。雛田靠著墻壁,蹲坐在訓練場邊緣,小手蜷縮著,想到父親失望的模樣,還有寧次哥哥的生疏,內心不由一陣失落。
突然,腦海里閃現了一道金發身影,“嗯!出去看看吧,不知道能不能遇見鳴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