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準備計劃
- 從殺死比爾開始諸天之旅
- 夜里不開燈
- 2001字
- 2025-04-26 19:14:00
幾日后
“她要現身了。”
貝特利克斯站在窗邊,側身望著窗外的城市夜景,燈火在她眼中像一片即將爆炸的雷場。
躺在沙發上的林開翻著漫畫,聽到這句話手一頓,啪的一聲合上了那本書。
“大冢雪繪,后天會出現在一間私人會館。”
貝特利克斯走近幾步,放下了一張折疊整齊的紙條,“你還有兩天的準備時間。”
紙上是一組地址和一串加密識別碼,字體利落干脆,沒有多余廢話。
“裝備、交通工具,你自己準備。我聯系了一個黑市的老熟人,你提我的名字,他會接待你。”
林開挑了挑眉:“你今天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方?”
“這是為你好。”貝特利克斯轉過身,語氣冷靜中帶著一絲警告,“在你正式成為殺手前,最好別死了。”
“這么貼心,我快感動了。”林開坐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那我這就去買幾樣‘安全感’。”
——————
傍晚,某俱樂部后場。
震耳欲聾的重低音從天花板傳來,燈光紅得像快燒穿了屋頂。
林開一邊撥開走廊上擁擠的人群,一邊繞過舞池邊,一路順著“員工專用”的小牌子穿過陳舊鐵門。
后場的世界與外面形成劇烈對比:
沒有舞者,沒有觀眾,只有混著機油味的煙霧、嘎吱作響的破風扇,還有一個戴著金鏈子的禿頭男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塑料桌前,一只腳搭在小冰箱上,啃著薯片。
“這地兒交易東西?”林開皺著鼻子,一臉不適,“味道比你柜子里的炸藥還沖。”
“坐。”男人懶洋洋地指了個位置,眼神始終沒離開桌上的電視小屏幕。
林開坐下,隨手翻看桌上的雜志,又看了看角落堆著的幾個臟兮兮的箱子。
“你這兒有什么?”
“你想要什么?”
“RPG。”
“沒有。”
“加特林。”
“沒有。”
“火焰噴射器?”
“也沒有。”
林開翻了個白眼:“你這黑市開著當養老院玩的嗎?”
“合法邊緣。”禿頭男人淡定地說,“有你這種腦袋想買的玩意兒,我活不過今晚。”
“防彈衣總有吧?”
“沒有。”
“……”
林開沉默了幾秒,忽然湊近他,壓低聲音說了幾句。
禿頭男人原本半瞇的眼突然睜大,啃著的薯片差點噎住。
“……你認真的?”
“如假包換。”
男人盯著他幾秒面色古怪。。
“這些東西……我可能能搞到。但你真的需要?”
“給你錢,把貨弄來,明天之前。”
林開從懷里掏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拍在桌上,動作干凈利落。
“晚一分鐘我會很失望。”
說完他起身,推開后門,重低音像潮水一樣重新涌進來。
——————
兩日后,夜晚
一輛黑色舊款轎車從城市邊緣悄然駛出。
車內爆裂的金屬搖滾轟鳴而出,林開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跟著節奏敲著門板:“你不覺得這種氛圍特別適合今晚的事嗎?燃到不行!”
貝特利克斯面無表情地抬手,啪的一聲關掉了音響。
“……”
“你真的不懂氣氛。”林開翻了個白眼,“音樂是殺手的腎上腺素。”
“你需要的不是腎上腺素。”她冷冷地說,“是腦子。”
車拐進一條無人巷道,車燈滅,氣氛一下沉靜下來。
林開下車,打開后備箱。
一只黑色的大號金屬箱靜靜躺在里面,外殼無銘、包角合縫,看起來不像武器,更像某種特殊工藝品。
他托起箱子,嘴角微微一勾。
“我自己準備的——秘密武器。”
貝特利克斯掃了他一眼:“希望它能保住你的命。”
“那就看看,它能不能給我們制造點意外之喜。”
他按下鎖扣,“滴答”一聲上鎖,抱著箱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內部燈火通明,宴會如期進行。保安沿墻而立,場面安靜、井然,實則暗流密布。
林開和貝特利克斯早已兵分兩路。
此刻他正繞道廚房后的小樓道,悄無聲息地潛入上層。
他沒有直奔大冢雪繪。
而是直指她的翻譯——轟天雷。
“真是奇了怪了,大冢雪繪這日美混血找了個法國女人做日語翻譯……名字還叫轟天雷。”
林開在盯梢中輕聲吐槽。
二樓,轟天雷從休息室走出,向走廊盡頭方向走去。
發覺到了適合動手的時候,林開動了,腳步悄如鬼魅。
——
三樓洗手間中
“咔噠。”
門鎖上。
轟天雷剛想出聲,林開已經一手扣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卡住她的手腕,將她牢牢按在墻邊。
“竄天猴女士——你不要害怕,我只是需要你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轟天雷滿臉漲紅,掙扎無果,額頭冷汗直冒。
林開俯身湊近,輕聲:
“別怕,我不會殺你。”
“我只是——借你這個翻譯的身份,和她,好好聊聊。”
幾秒后,對講機傳來低沉的回應:
“帶到大堂來。我們需要她來宣戰。”
林開眨了下眼:“明白,乃龍已收到。”
他對著轟天雷努努嘴:“走吧,女士。你今晚的工作——升級了。”
大堂內,貝特利克斯見林開帶著轟天雷到來,提起刀“準備開始了”
————
另一側,大冢雪繪的手下正在放松。
榻榻米上,幾名大冢雪繪的手下散坐一圈,喝著啤酒,嚼著小菜,氣氛看似輕松,但空氣里始終帶著一點不自然的浮躁感。
他尋找著一切可以讓他們開心的話題,尤其在盯著角落那個身穿淺灰僧袍、剃著光頭的年輕男子時,似乎找到了今晚最順手的樂子。
“喂喂光頭,這會所你開的?”
“現在的出家人真會整活啊。”
“你這書里面里是不是夾著營業執照?”
年輕的和尚只得以強顏歡笑奉承著。
一眾人笑成一團。
雪繪沒說話,只坐在后方的座墊上,手里捻著杯盞,看著這一切。
忽然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只是內容讓在場的眾人聞聲色變。
“大冢雪繪,我們還有舊債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