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斗淳和土井磊事先都被天道總司針對性催眠。
“從這一刻起,你們將接受我的特殊指令。第一指令,無懼傷痛。無論身體遭受何種重創,你們都要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勇往直前,絕不退縮?!?
龜田斗淳和土井磊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仿佛靈魂被某種力量牽引,機械地點了點頭。
天道總司接著說道:“第二指令,悍不畏死。在戰斗中,不要有任何對死亡的恐懼,要像一頭憤怒的野獸,為了目標不惜一切代價?!?
兩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體內涌動。
第三指令:攻擊修正。
第三個指令是天道總司打算嘗試看看能否通過催眠影響他們的動作,讓他們的每一次攻擊都能精準地命中要害,而不是毫無章法地亂砍。
結果,龜田斗淳很好的執行了催眠的指令。
他一刀就刺穿了看門的雅庫扎的心臟。
甚至為了避開肋骨,他還是把刀放扁平了刺進去的。
刀身如閃電般刺入雅庫扎的胸口,精準地穿透心臟。
雅庫扎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么,身體就已經無力地癱倒在地,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地面。
人有時候真的很脆弱,即便平日里再強壯威猛,在致命的一擊面前,生命也如風中殘燭,瞬間熄滅。
心臟,作為人體的核心要害,一旦遭受重創,便足以瞬間剝奪人類九成九的力氣和生機。
另一個雅庫扎剛反應過來,拔出彈簧刀。
在雅庫扎還沒來得及揮出彈簧刀的瞬間,龜田斗淳手中的小刀已經精準地刺入了他的喉嚨。
龜田斗淳的手腕微微一轉,小刀在雅庫扎的喉嚨里狠狠一拉。
剎那間,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射而出,濺在周圍的墻壁上,形成了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
雅庫扎雙手捂住喉嚨,試圖阻止鮮血的流出,但一切都是徒勞。
他的身體搖搖晃晃,最終還是無力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
此時,進入了金牙組的土井磊也開始大開殺戒,他手持剁骨刀,第一刀就給財務主管開了天靈蓋。
財務主管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劈開腦袋,尤其是土井磊還被天道總司解開了大腦對身體的限制,這一刀的力氣自然可怕。
辦公室里面都是負責借貸的金牙組文職人員,暴力催收的雅庫扎們都出去了,指望他們能跟土井磊較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土井磊刀刀要害,沒過多久就把整個辦公室殺了個血流成河。
與此同時,龜田斗淳也從外面殺了進去,他畢竟有傷在身,激烈運動導致傷口再次裂開,褲子都被血給染得更黑了。
不過他就好像沒有痛覺一樣,無視了自己的傷勢。
等兩人把金牙組的人殺了個精光之后,天道總司才發現他低估了這種無痛戰士的強度。
當然,這也與雅庫扎們本身的戰斗素質有關。
這些平日里只知道欺壓百姓、為非作歹的黑道成員,平日里仗著人多勢眾橫行霸道,可真到了生死關頭,卻不堪一擊。
但即便如此,人數優勢在正常情況下本應是巨大的優勢,兩個人解決十多個人,這種事情即便在電影里都顯得夸張,更不用說在殘酷的現實中了。
更何況,雙方都是持械而戰,每一刀、每一棍都可能致命,戰斗的難度可想而知。
土井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他的身上已經挨了兩刀,傷口處的鮮血汩汩流出,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手中的刀緊緊握著,沒有絲毫放松。
而龜田斗淳的情況則更加糟糕,他腳步虛浮,身體搖搖欲墜,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他失血過多,身上中了好幾刀,傷口處的鮮血還在不斷涌出,將他的下半身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紅色。
天道總司于是解開了對龜田斗淳的催眠。
龜田斗淳這個時候感覺到痛了。
痛不欲生,痛到死去活來的痛楚!
連昏厥過去的自我保護,也被疼痛再次弄醒。
不過無所謂,這種人渣,天道總司本來就沒打算讓他死得痛快,那豈不是對不起那些被他殺害的孩子們和受害者?
此時,那些外出暴力催收的雅庫扎也回來了,看到門口倒在血泊之中的雅庫扎,他們立刻就知道出事了。
“八嘎!有人鬧事!”
干他們這一行的,早就習慣了會有被逼到狗急跳墻的家伙來反抗,但他們自恃人多勢眾,向來沒有把那些反抗者放在眼里,所以一直以來也沒有出過太大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次,看樣子是出大事了。
他們紛紛掏出隨身攜帶的彈簧刀,有的則拎著棒球棍,氣勢洶洶地朝著房子內沖了進來。
最后一個雅庫扎在沖進門的瞬間,突然感覺眼睛一黑,緊接著便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原來,是天道總司瞅準時機,對他施展了催眠術,將他變成了自己的打手。
這個被催眠的雅庫扎眼神變得呆滯,機械地轉過身,關上了大門,然后從背后朝著自己的同伴們捅起了刀子。
土井磊則迅速跑到了樓梯上,堵住了這群雅庫扎的去路。
他站在樓梯的頂端,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沖上來的雅庫扎,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殺意。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雅庫扎,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揮舞著手中的彈簧刀,朝著土井磊猛撲過來。
土井磊完全沒有躲開的意思,任由對方一刀刺中了自己。
緊接著,他大喝一聲,手中的刀高高舉起,然后當頭一刀劈在了這個雅庫扎的腦門上。
只聽“噗嗤”一聲,鮮血四濺,這個雅庫扎慘叫一聲,身體搖晃了幾下,便朝著下方的人群中滾落下去。
后面的雅庫扎被砸得從樓梯上摔倒。
其他的雅庫扎們見狀,紛紛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
這尼瑪是哪里來的絕世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