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川腿很長,只邁兩步便站在了刑桑的跟前。
緊接著上身微微前傾,雙臂撐在了少女身子兩側的壓桿上,從鏡中的姿勢來看,就好像是將刑桑壓在桿子上一般。
“那...桑桑哪里還難受?”他的頭保持在不遠不近的位置,灼熱的呼吸隨著聲音噴灑在刑桑的額間,吹動著發絲,帶來一陣陣滾燙的癢意。
兩人的距離不算很近,但刑桑依舊能清晰地嗅聞到穆清川身上那股熟悉的木質煙草味,比往日要濃一些,應該是在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