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一道纖弱的身影偷偷鉆入被窩。
窸窣聲中,穆清川被極致的酥麻驚醒。
黑眸驟然睜開,入目便是那條被過分隆起的被子,在月色下勾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
“嘩——“
隨著被子掀開,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桃子甜香,如同夏日新釀的桃子酒,只聞著就叫人醉了。
當看清跨坐在自己腰際的少女時,穆清川的困意瞬間消散。
那纖細的腰肢正隨著呼吸輕輕扭動,他終于明白了那蝕骨的酥麻因何而來。
“刑桑,你在做什么。”他的聲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啞。
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桎梏住少女纖細的腕骨,稍一用力,她便撲進了他懷里。
帶動著兩片薄弱的布料細細摩擦,發出幾不可聞的窸窣聲。
“嗯...”一聲難耐的悶哼從男人喉間溢出,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純白的裙擺如花瓣般鋪展在深灰色家居褲上,隨著少女不安分的動作,裙褶在微弱月光下蕩漾出曖昧的波紋。
空氣中陡然摩擦出一股濕漉的火花。
“哥哥,我今天成年了。”刑桑如一條無骨的蛇匍匐在男人身上,柔軟的身體緊貼在那堅硬的線條上。
她指尖輕輕摳弄著男人凸起的喉結,染著醉意的聲音又嬌又媚,像是摻了蜜的毒藥。
“你喝醉了。”穆清川試圖將她拉開。
纖細的胳膊卻如藤蔓般纏上了他的脖頸。
少女忽然直起身子,那片令人戰栗的熱意隨之向上移動。
滿含酒氣的唇晃悠悠停在了男人的薄唇上方,吐息落下,灼燙又勾人。
“我沒醉。”
烏黑的小鹿眸蒙著霧氣,直勾勾盯著男人的雙眸。
她忽而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單純卻又危險的笑容:“哥哥會接吻嗎?”
穆清川眉心驀地一跳,喉結在她指尖下滑動。
就在他開口的瞬間,那兩片溫熱軟糯的唇瓣已經覆了上來。
“我會。”她含住他微涼的唇,聲音甜得發膩。
軟舌趁男人怔愣之際,靈巧地撬開齒關,生澀卻熱情地勾住他的,又舔又吮,吻得毫無章法。
靜謐的房間里,水聲黏膩,呼吸交錯。
穆清川的氣息逐漸被那軟舌攪得紊亂,眸色深沉如墨。
他知道她醉了。
因為唇舌間的酒精幾乎也要將他灌醉。
理智終于還是占了上風,他摁住少女的肩膀,剛想推開。那只本來垂在他身側的小手忽然移動。
與此同時,在他口中作亂的小舌也倏然撤退。
刑桑微微仰頭,月光下她的唇瓣泛著誘人的水光。粉嫩的舌尖輕掃過唇角,這個無意識的動作比任何挑逗都要致命。
“我今天還學了別的,哥哥要試試嗎...”她的嗓音帶著醉意的綿軟。
話音未落,穆清川突然低喘一聲,左手猛地攥緊床單,終于明白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去了哪兒...
“刑桑別——”
...
“別鬧!”
穆清川猛然驚醒,眼前刺目的白光讓他下意識抬手遮擋。
恍惚間,耳邊似乎還殘留著夢中那人帶著笑意的喘息。
“穆醫生,什么別鬧?”王醫生的聲音將他徹底拉回現實。
“沒事,夢話而已。”他嗓音微啞,修長的手指按壓著酸脹的太陽穴,雙眸半闔,眼底未褪的欲色正如潮水般涌動。
又是這個夢。
三年來反反復復,好像在刻意強調他不許忘記那段荒唐。
待整理好情緒后,他打算去衛生間洗把臉。
冷水拍灑在臉上,鏡中的男人面容清雋,金絲眼鏡下的目光溫和疏離。可誰能想到這副斯文皮囊下,曾經是何等桀驁不羈、暴戾兇殘。
就是他自己,也不一定能將如今的自己跟三年前那個瘋子結合在一起。
重新戴好口罩跟眼鏡后,穆清川來到心內科診室1。
病人一個接著一個進來。
臨近下班時,穆清川聽到了一個久違的名字,筆尖微頓,隨后又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世界怎么可能這么小。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高跟鞋聲。
穆清川還在執筆寫著什么,聽到有人走進來,他頭也不抬地問了一句:“哪里不舒服?”
“醫生,我胸口疼。”嬌軟的聲線像裹了蜜的棉花糖,“不知道是不是心臟出問題了。”
鋼筆尖狠狠刺穿紙張,頃刻間洇染出一片濃墨...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在觸及對面那張與夢里毫無差別的臉后,微微僵住,但很快又歸于冷靜。
世界...還真就這么小
“先去三樓做彩超。”
他的聲音冷靜得可怕,修長指尖敲擊著鍵盤,給她開了單子。
刑桑將他那轉瞬即逝的失態盡收眼底,紅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裝不認識?
那自己就配合一下他吧。
“可是那邊隊伍好長啊...”刑桑可憐地眨眨眼,突然傾身向前,領口隨著動作蕩開一道誘人的陰影,“醫生要不你先幫我聽下心跳?”
手中的鋼筆“啪”的一聲滾落在地。
穆清川迅速錯開目光,彎腰去撿,卻在桌子下看到一雙白皙纖細的長腿,以及若有似無蹭到他褲管的圓潤腳踝。
眉心頓時蹙起,他撿起鋼筆后,緩慢地直起身。
微凜的眸光凝視著那張無辜的小臉,眼底帶著若有似無地審視。
“怎么了醫生?”小姑娘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臉頰微紅,圓潤烏黑的眸子眨了眨,看起來單純的要命。
穆清川收回了目光,指尖無意識地轉動著鋼筆,又說:“那去拍個CT,那邊人少。”
刑桑的唇微微嘟起,這個表情她曾對著男人做過無數次,沒有一次不成功。
“可是CT會有輻射誒...”
說話間,她忽然抬手撫上領口,纖細指尖緩緩解開一個又一個扣子...
隨著領口敞開,鎖骨下方一小片肌膚若隱若現...
“你在做什么!?”
穆清川呼吸微滯,一把按住少女手腕,隨即又覺得不妥般立刻松開。
“這里是醫院。”他冷聲強調,眸色深沉得駭人。
刑桑悄無聲息地瞥了一眼他撐在桌面上的大手。
指骨分明,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極具某種誘惑力...
只可惜現在不能多看,她收回視線,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呆呆地“啊?”了一聲。
她本就長得嬌媚柔弱,此刻眼角泛起淚光,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我就是突然胸悶想解開幾個扣子喘口氣,我做錯什么了嗎,醫生哥哥。”
這一回,她在稱呼里多加了兩個字。
男人鏡片下的黑眸倏然瞇起,隱約間折射出一道危險的光。
“邢小姐是見誰都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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