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僧道相爭,被抓七絕山,以寶增之
- 西游:我的道身全是證道大能
- 月入三元
- 2260字
- 2025-04-24 07:00:00
金剛智外形削弱,似乎風吹就倒。
他見著漸漸顯化而出的紙籠,口誦佛號一聲:
“阿彌陀佛,張道兄莫非是花了眼?此籠中何來十余紅磷大蟒?”
張果瞬間變色,整個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
隨眼看去。
只見已如白晝般的紙籠中,剩下四條生龍活虎、到處亂竄的肉紅磷大蟒,和一只近乎垂死的異種黑蟒。
其余紅磷蟒盡皆消失不見。
“不可能,貧道明明捉了十條紅蟒。”
他揮手攝起一只紅磷大蟒,問清來由,得知其余諸蟒皆是在捕抓李象時消失的。
立刻將目光聚在他身上:
“你這黑蟒,將其余紅磷蟒怎么了?”
吃了。
李象很想給他來一句,可感受到對方的法力威勢,還是決定服軟。
“什么紅磷蟒?大仙,小妖著實不知啊。此處,就小妖修為最弱,哪里能知曉其余之事?”
張果緩過神來,壓下心中雜念。
才發現李象法力也就十年左右,哪里是其余紅磷蟒的對手。
所以,到底是誰偷了紅磷蟒?
金剛智見此鬧劇,冷笑道:“張道兄,七絕山蟒妖為患,夾吞男女無數。”
“如今,你我二人前來,各捕紅磷蟒以積功德,豈能作假?”
“你竟然不知羞恥,還做出如此戲碼,真是辱了道祖之法。”
隨即,他身上飛出寶瓶一個,七條或長或短的紅磷巨蟒出現在場中。
“此次斗法應當是貧僧贏了,看來佛法終究更勝一籌啊。”
“哼!”張果手凝法力大掌,直接朝著李象和一眾紅磷蟒拍了下去。
少頃,塵土飛揚。
諸蟒死的死,昏的昏。
【深受重傷,與張果深結因果,因果道氣+100】
“倒是貧道著了眼,此處除了你這位密宗行者,還有誰能蒙了貧道的感知,偷換了那些紅磷蟒?”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不得正宗佛法,專研金剛煉體,也算出家人。”
頃刻間,白紙化蝴蝶,如夢似幻;金身佛像,虎嘯龍吟現。
本來打算文斗的二人,立刻出手,誓要爭個高下。
……
另一邊,被張果拍了一掌的李象只覺得渾身筋骨盡斷。
若不是有【巴蛇吞象】神通支撐,消化著空間中蟒尸血氣,源源不斷滋養妖軀。
恐怕早就昏厥過去。
他正打算化出白猿道身,扛著重傷蟒身脫離此地。
一道清脆似少女般的聲音就傳入耳中:
“奇了,在我七絕山中還有黑蟒。正好抓回去,當個奴仆。”
若李象睜開眼睛,就會發現這少女除了眉心中一點胭脂紅磷,幾乎與人無異。
“赤璃大統領,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山中皆乃我紅磷一族所有,豈能引來外族?”
聽此,赤璃笑語盈盈:
“不過是一奴仆而已,若是二統領看不順眼,打殺了便是。”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對付這一僧一道。”
二統領頭頂肉角,任憑赤璃將李象綁起,看著打斗的僧道,有些緊張:
“此僧道,法力雖未至千年,元神未至陰陽,還在會根源之境。可法術手段著實厲害,不知大王能否將他們拿下?”
赤璃眼中沉下一抹暗色,隨即恢復平靜:
“大王功參造化,距離鑄就神體,也不過一步之遙。定能拿下。”
李象聽此,心念驚異。
張果和金剛智以斬妖累功,不成想紅磷蟒族也在著手除掉他們。
果然,做事需慎思,不能小瞧任何一方。
十日后,七絕山,紅磷洞中。
李象軟趴趴的攀縮在牢房中,看著被繩鎖困住,法力封禁的張果和金剛智。
不由得一陣舒心。
暫且不說張果不問青紅皂白就將他收入紙籠。
其發怒的法力一掌,就差點要了他的命。
李象蜿蜒上前,來到張果身邊。
蛇尾帶力直接甩在了他的臉上:
“老道兒,醒醒,醒醒。”
在外看守的護衛見此,并不在意。
一只剛入修行門檻的黑蟒,連被綁著都不配,有什么好注意的?
張果感到臉部生疼,朦朦朧朧的睜開雙眼,見一黑蟒朝著他臉上吐著蛇信子。
“你…你是…”
“啪!”蛇尾又是一抽,張果臉上漲紅,略有些浮腫。
“道長真健忘了,是您把我收入紙籠,還拍了一掌。差點要了在下性命。”
張果滿臉怒色:“你這妖孽,貧道當初就應該將你當場滅…”
“啪!啪!”
連抽幾下,李象大仇得報,心情舒暢:
“道長,你說滅什么?”
張果的臉沒了法力的加持,已經徹底浮腫。
他顫顫巍巍的,想說些狠話,詛咒之言。
卻又怕被再打幾下,只能壓低聲音:
“沒什么,黑蟒道友,如今吾等都是階下囚,只等那七絕山紅磷大王恢復傷勢,就來吞食煉化。”
“此刻還是不宜爭端,不如一同商議,看看是否還有生機。”
另一旁剛剛醒來的金剛智訟了聲佛號,他還未得正法,怎么能死在這里。
“阿彌陀佛。老…張道友所言有理,此刻當是勠力同心之時。”
李象撇了撇嘴,揶揄道:
“這時候又當勠力同心了,二位相爭高下的時候,可是一副要分生死的做派。”
“還佛道誰高?二位覺得自己是佛祖還是道祖?”
聞言,張果和金剛智臉一紅,雙眼對視,盡是落寞。
見二人沉默,李象眼咕嚕轉動,心生一計。
避著守衛,小聲說道:
“道長、禪師,吾有一法,可助二位脫此困境。”
二人聽聞,先是喜色上頭,隨即迅速轉為狐疑之色。
“就憑你?你未化形,憑你的法力還沖不破法力封禁。也對付不了門外的守衛。”
“如何脫困?”
我當然不行。
不過,白猿道身現身,應當可以先殺了外面守衛,再解開你們的繩索。
至于沖破法力封禁。
開什么玩笑。
就憑他打了張果那幾下,必定深結恩怨。
他毫不懷疑對方會在脫困后,把他扒皮抽筋。
再加些靈藥,來一鍋大蛇羹。
或者干脆練成大丹。
“山人自有妙計,二位若是想爭得一線生機,還是信的好。”
金剛智一陣思索,不提脫困,反而有些疑惑:
“居士談吐不凡,不似山野妖怪,敢問姓名出身師承?”
李象縮卷著蛇頭,蛇眼透著微光。
他行走江湖,憑的就是坦坦蕩蕩:
“家師淡泊名利,隱于山中修煉,不便透露姓名。”
“二位不妨叫我黑袍就是。”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李象干脆給自己取了個諢名。
‘黑袍?’
張果眼睛微微一縮,將這個名字記在心底。
隨即他重重點下頭:
“還請黑袍道友相助,救貧道一命。”
李象吐了吐蛇信子,幽幽看著二人:
“佛門有人事之說,道長和高僧應該不會讓我白忙活吧?”
他品性高潔,以德報怨。
對方感激涕零,以寶贈之,應是千古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