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清晨，道路兩旁的草坪一|夜之間染上了一層白色素裝。

前往牛角山實驗室的路上，李知遠靠在后排座椅上，指尖滑動著手機屏幕，瀏覽著今天的新聞早報。

忽然，李知遠察覺到一絲異樣。

前排的嚴曉飛似乎有什么事兒，每隔一會兒就會通過后視鏡飛快地瞥他一眼，那眼神里帶著猶豫和局促。

放下手機，李知遠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嚴曉飛跟著他這么久了，性子向來跟他一樣直爽，今天這副吞吞吐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