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雨夜,跑車,姐姐(求追讀)
- 華娛:從愛情公寓開始
- 騎書讀白馬
- 2145字
- 2025-05-31 21:00:00
雨夜。
咖啡店里。
今夜不止是天氣陰郁。
劉藝菲此刻坐在陳書對面,心里堵著一團化不開的怨氣。
“你就這么把人家大學生坑來給你搭戲了?”她抿了一口咖啡。
“注意措辭師姐。”陳書從容不迫,笑著說:“我給片酬的。”
劉藝菲一時間竟無言以對,索性調轉話題:“跟姐姐說實話,為什么——要突然回去演話劇?”
“你這次待多久?”他隨口問道。
“三天。”劉藝菲眉心微蹙,手指叩了兩下桌面:“少轉移話題。”
“坦白從寬,我可不止要問你這一件事。”
“唉,幾個月不見,一見面就是審問罪犯。”陳書態度溫和:“師姐,要不先聊聊你這幾個月的趣事兒?”
“沒有。”提起這些,她怨氣更重,抽出紙巾擤了一下鼻涕:“三五天回我一句,聊個屁,少說廢話從實招來。”
“我最近是真的有點忙......”陳書著實有些冤枉。
師姐幾個月來積壓的怒火,今天估計要一股腦發泄出來了。
再三催促下,他不緊不慢地將演話劇的誘因,以及接下來的計劃講給了她。
咖啡店里冷冷清清,下著雨的夜晚,如今沒離開的客人大多是在避雨。
此時此景在劉藝菲眼里,卻恍如昨日。
聽見周星池三個字,她動作一頓:“你確定不是詐騙電話?”
陳書本來繪聲繪色的講述著,聞言頓感無奈:“是真的,咱姐弟倆能不能有點信任?”
劉藝菲敷衍地笑了笑:“好好好,你繼續說。”
見這小子沒騙自己,她心情舒暢不少。
但對于他瞞著自己的事情,這幾天每次想起,都想把他抓過來胖揍一頓。
陳書在師姐臉上隱隱瞧見失落,但還是繼續講了起來。
“總之,我最終目的不是話劇。”他言辭真誠。
劉藝菲面色不停變化。當年在學校、包括后來演話劇這幾年,他始終保持著純粹。
而如今......
從熟悉到陌生,總計耗時七年。
他從偶爾會迸發些鬼點子的青澀男孩,變得現在這般善于心計,卻是用了多久?
劉藝菲心中茫然,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就多在話劇上幫幫他。
一條路走到黑——
即便話劇是條極窄的路,也比如今這般強。
至少那時的師弟,絕不會瞞著她將自己置于險境。
“先不聊這個,”她越想越氣,眼里既心疼又埋怨,忍不住說:“姐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一個字都不許撒謊。”
見師姐突然嚴肅,陳書笑容依舊:“好。”
“受傷的事為什么不告訴姐姐。”她問。
“那只是個小意外而已。”陳書打著哈哈。
“還在撒謊。”她有些失望:“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要我再給你重復一遍嗎?”
懸著的心剛因確認而稍落,旋即又被更深的擔憂攫住
——那些被換角、被陷害、受傷的兇險,他竟一字不提!
“葉香菱告訴你的?”陳書逐漸嚴肅起來,賣人情可不是這么賣的。
合作雙方,最忌諱的就是違背約定。
“葉香菱......是誰?”劉藝菲一愣,幽怨徹底發展成怒火:“走,去車上說。”
“啊?”陳書自然地站起身,卻是沒理解她的腦回路。
“姐姐在這不好扇你。”她壓抑著怒火,冷聲催促:“快點。”
......
拉開車門坐入。
空調溫度慢慢升高,雨夜的陰冷潮濕很快消散。
司機沒在,陳書落在了主駕駛的位置。
師姐當年學車,“左腳剎車,右腳油門,雙腳同時給車截圖。”
他風華正茂的年紀,方向盤還是握在自己手上更有安全感。
“咱們上哪兒?”陳書問。
“哪兒也不去,你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劉藝菲突然掐住他的臉,怒極生淚:“受了委屈為什么不告訴我?”
陳書輕笑著,握住她的手慢慢放在了胸前。
——主要是她掐的太疼了。
“談不上。”他伸手抹掉了劉藝菲眼角的淚:“當時情況下,我只是順勢而為。”
“再說,我把你也算計在內了。”他略顯慚愧。
利用完師姐,在她面前承認,突然感覺心里輕松多了。
“那又怎樣?”劉藝菲因感冒,說話帶著一絲鼻音:“姐姐本來就是你的靠山。”
“我生氣,是因為你瞞著我。”她現在越看陳書,越覺得陌生。
一個人有沒有改變,從眼神很容易分辨出來。
曾經的師弟,眼里總是流露柔和。
而如今,他眼里滿是謹慎偽裝下的謙和。
“你這些年變化真的很大。”
陳書沒有辯解,淡然一笑:“人總是在成長的嘛。”
“成長?剛進影視圈,你就把李老頭耍了。”劉藝菲并非緊著要夸贊,話鋒一轉:
“破壞威亞,虧你想的出來。”她說著揚起手,再次忍了下來:
“咋就沒直接把你摔死!”
陳書輕輕晃了晃握在手掌里的手,笑容和煦:“消消氣噻。”
“是他先耍我們的。”他解釋說:“你四處投我的簡歷,他截胡不說,到頭來還背信棄義。”
“這也不光是為了你的人情。此仇不報非君子啊師姐。”
“你算個屁君子。”劉藝菲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以他的做事風格,答應你的資源根本不會兌現。”
陳書眼里流露著狡黠:“所以啊,我和他還沒有平帳。”
劉藝菲聞言一愣:“你還想做什么?”
“我現在啥也做不了,單純記仇而已。”
他擺擺手,轉頭說道:“我有別的事情要說。”
“還有事兒?你除了不好好拍戲,啥都干是吧?”劉藝菲氣得抽回手:“護手霜都被你蹭沒了。”
陳書身體前傾,心無雜念:“我打算成立一個工作室。”
“別異想天開。”她伸出食指頂住他的額頭。
“一步步來,第一步先把人脈拉來。”陳書如實相告:“我需要你。”
這還是他第一次向師姐求助。
原身作用在自己身上僅存的那點愧疚消失后,陳某人薅起人脈羊毛來,毫不手軟。
“說吧,需要多少錢?”劉藝菲脫口而出:“這就對了,有困難找姐姐。”
陳書心里一直存有疑惑,她這親密度始終維持在推心置腹,但實際相處給他的感覺,卻堪比家人。
到底是系統bug,還是她隱藏的太好了?
顧不得這么多,見她毫不猶豫答應,陳書卻突然搖了搖頭:“錢,我自有辦法。”
“那你需要什么?”她詫異說。
陳書笑了笑:“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