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二關
- 全職法師,我真不是異端啊
- 凡人狂想曲
- 2193字
- 2025-04-26 15:39:32
此時,劉悠正在山下的密林當中。
雖然劉悠自覺自己通過第一關的時間很短,但是他絕不會驕傲自滿到,認為自己便是第一個通關的。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空間系并沒有什么快速位移的法子。
雖然劉悠的確可以通過懸戒達到快速位移的目的。
但是這是在幻境之中,且不說幻景會不會支持傳送門的運轉,就是因為一次歷練暴露自己的底牌是否有這個必要。
不過好在現在還看不到山頂上有著戰火,也就是說目前山頂應該還是和平狀態。
想到這里,劉悠便立即向前行進。
不管山頂是什么樣的狀況首先先得到達那里再說。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跋涉后,劉悠也到了山頂的三臺閣位置。
意料之中的,這里的人數不下數十,而且其中有些人也明顯的分出了自己的隊伍。
好在劉悠也看到了他們團隊的外置大腦——段月。
不過難受的是,上面有好幾支隊伍人員數量都超過了五人。
相比之下,劉悠他們的三人小隊,就略微顯得戰力不足了點。
好在三人的魔法系更加稀有一些。
并不是說稀有魔法就比其他魔法更加強大,而是他們更加難以應對。
火系、光系、雷系——這些常見的魔法系別,他們在學校早已司空見慣。唯獨初階空間系,連半個陪練都尋不到。
畢竟大部分空間系法師都是在高階才覺醒的。
就像段月的音系魔法可以打斷其他人的施法一樣,劉鈺的召喚系戰力也在其他普通魔法師之上。
畢竟奴仆級妖魔的界定就是可以以一己之力壓制數位初階法師。
換句話說,在原著之中,能夠單殺平級妖魔的法師,通常都是法師中的天之驕子,可遇而不可求的那種。
就算是莫凡,在正常狀況下也很難做到越階挑戰。
畢竟,魔法師每提高一階就是在生命層次上向上提高了一級。
甚至于,如果父母是法師或者是高階以上的法師的話,他們的孩子很有可能也是法師。
這是真實存在的血統論,也是不少家族賴以生存的規則。
大量的血脈后代中,總有那么一兩個能夠撐起家族的大梁。
甚至于像禁咒法師離普通人類的距離已經很遠了。在某些情況下,基本可以視為兩個物種。
回到眼下這種情況。
劉悠他們三人雖然人數較少,但是在魔法系的優勢之下,還是可以與其他人相碰一碰的。
現在的兩人要做的就是等到劉鈺上來,正式組成三人小隊。
然后,角逐冠軍。
想來山頂上其他人沒有動手的原因,無非是小隊人員不齊,亦或者是忌憚于其他人的實力,不敢動手。
因此便形成了這微妙的氛圍。
而現在,雷系法師掌心跳動的電光,火系法師指尖若隱若現的烈焰——任何細微的響動都足以引爆這座火藥桶。
到時候,擁有奴仆級妖魔戰力的他們,極有可能被其他人集火。
現在只希望劉鈺上了時候,還沒有召喚出熾風獸。
就在這微妙的氛圍之下,一隊人數較多的小隊的領頭人站了出來。
“諸位,我們所有人的目的都是一樣的。為了角逐冠軍,為了冠軍的獎勵。
這旁邊就是三臺閣,我們要進入第二階段的歷煉應該是要從這個門里進去。
這扇門上面似乎有著封印的符文,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才能打開,只有我們一組人還打不開這扇門。
所以我提議,我們所有人先暫且將這扇門給轟開。待會兒進去了再自行恢復魔能進行比試。
為了以表誠意,我高夜瀾以高家的名譽發誓,進去之后在所有的人恢復完畢前,絕不主動發動攻擊?!?
這番話下來,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肯定。
所有人都贊同先將這扇門轟開再說,只有劉悠心中存疑,我們的試煉是在門內嗎?
不過他也沒有多想,因為其他人已經開始破門了。
只見一道道魔法下去,原本固若金湯的封印很快就搖搖欲墜。
最后在一道火滋之下徹底破滅。
旁邊的劉悠并沒有動手,倒是一旁的段月躍躍欲試。
劉悠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怎么所有人都被那人兩三句就說動了。
他又不是魅魔。
更何況,就連那些水系,土系的法師都上去了,他們又沒有攻擊力。
總之,在這般懷疑下,待劉鈺集合到小隊,劉悠便帶領幾人將眾人護至身前。
遠離了那高夜瀾所在的方位。
不得不說,高夜瀾看起來的氣質很令人安心。
但是劉悠看著他身上的不安感愈發濃烈,終于在大部分人都走入門內的時候。
高夜瀾和他的團隊正式開始發難。
一個不知名的法陣于地面上顯現,束縛住了場內所有學生。
而高夜瀾也一改臉上的和善,面色兇狠。他撥通了手腕上原本用來急救的手環,召出了一片光幕。
似乎是在將場內的景象向外直播。
而那個法陣很快就有人認了出來,是詛咒系中階魔法——邪蛛之陷。
作為針對靈魂的殺招,完全可以在這幻境中殺了所有學生。
很明顯,在場的所有學生都成了他的人質。
至于其他那些跑掉的,沒有被抓住的學生也無傷大雅。
軍方是絕對不會放任這么多天才學生全部折損在這里的。
與此同時,外界也亂成了一鍋粥。
軍方在三臺閣外面布下了天羅地網,他們也想到了黑教廷可能會在今日混入學生中,所以他們手環也具有監測年齡的功能。
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是一位詛咒系法師,這么年輕就到達了中階,意味著這也是一位絕世天驕。
沒想到他們竟然這么舍得。
………………
我叫高夜瀾,我的父親是一位小有成就的中階法師。
我的母親——我不知道他是誰,我從來沒有見過。
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是一位從小在幸福里長大的孩子。
直到13歲那年,父親帶我去了地下室。
他指著地下室中央那具血肉模糊的尸體——無手無腳,無眼無耳。
他說那是我的母親。
到那時我也明白了他的職業,他是一名黑藥師,專門制作那些已經被禁止的殘忍的禁藥。
那些禁藥需要的是人的血液軀體,他說上一個原材料已經用完了。正好,新的原材料已經長成。
于是乎我就成了藥園子里的一株藥。
直到一年后,我趁他松懈,給他喂下了他自己制作成的藥。
那是一種可以毀滅法師魔法的藥。
我在那一年的試藥折磨里也覺醒了魔法——詛咒系。
或許正是我對這個世界的詛咒。